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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婉贞分开回到别墅,子获还没有下班。我从包里摸出他给我的那张卡,看了又看。这张卡是不是也不能提现?我心里好奇便到小区门口的atazgrace》,可是我偏偏要唱后半段的habanero卡门。我学着阿妹的声音开口唱:“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种消遣的东西没什么了不起……”
“不是这个。”子获笑了一声说。
我听到他笑了,我的心里也开心了。便又一本正经地说:“哎呀,不好意思。老板,您没说清楚要听前面半段。但我们这个歌点了就不能退的,您听不听都得付钱。”
子获笑得更开心了,他一转椅子,伸手把我抱在腿上说:“不退,不退,唱得好,我还有小费。”
看到他的眉头展开了,我心中欢喜,清了清嗓子开始吟唱。英文的歌词,我猜子获一句也听不懂,但他听得很投入,就那样眼神柔柔地看着我。
一曲唱好,我又唱了一首家乡的民歌《绣荷包》,也是一首清亮舒心的歌。子获还是那么专注地看着我,目光缱绻。
“好听吗?”我问。
“好听。”他答。
“还听吗?”我又问。
“嗯。”他点点头。
我想了想又选了一首哥哥的《倩女幽魂》,粤语版的,我猜子获这个年龄的人可能会喜欢。果然,他是喜欢的,还跟我一起唱了一段。其实我根本就记不住歌词,瞎唱,但子获却唱得很好。
唱完歌,我用手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劝慰着说:“子获,小时候我经常背课文背不出。记得背朱自清的《绿》,什么什刹海的杨柳,虎跑寺的绿壁,西湖的波,秦淮河的水,我背也背不住。我就想,这人怎么去过那么多地方啊?我一个也没去过怎么背啊?可是背不出,王老师的三尺家法可不好受。实在背不出,我只能先睡觉。第二天早晨醒来,脑子一下就清醒了,看了几遍就都背住了。从那儿以后,我有背不住解不开的题目,就先放一放,好好休息休息,再做起来就容易多了。”
说完,就见子获浅笑着看着我,也不说话。我有些不好意思,刚才那番话去同十几岁的孝子说还好,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什么道理不懂,还用我说。
正难为情,子获突然伸出手放在我脑后,把我按入怀中,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说:“观儿,有你真好。”
我姿势古怪的被他按在怀里有些难受,轻轻动了动问:“老板,还差一首,想听点儿什么?”
子获放开我,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递给我说:“不听了,剩下的当小费吧。”
我把钱放在桌上笑着说:“不用给了,我今天在你的卡里取了二百,还有一百存着,下次想听歌,您说话。”
子获笑了笑,宠溺地拍了拍我的头,说:“给你就是让你随便花的,怎么才取二百?”
我也笑着说:“我有钱用,小唐刚刚给了我一些劳务费。”又想了想问:“子获,你知道你的卡能提现吗?”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着。
我又问:“那最多能提多少?”
他想了想回答:“忘了。”
“哦。”这样的小事他自然也是不会上心的。
“你要用钱?”子获突然又问。
“没,我不用钱,我就是问问。”我连忙解释。
“还是你家里要用钱?”他追问。
“都不用,没有人要用钱。那个,我下去看电视了。”和子获谈钱真的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我慌忙逃走。
坐在楼下,我胡乱地换着台,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突然心里咯噔一下,子获会不会以为我今天哄他开心是为了向他要钱?我真的很后悔犯贱给他唱歌,更后悔问他卡的事,反正也不打算用,干嘛要去动他的卡?能不能提现跟我有什么关系?在他心里我一定已经变成一个为了钱谄媚讨好他的女人了。他会不会看不起我?想着我就有些自伤,一个二奶,被老板看不起也是正常,矫情个什么呢?
正懊恼着,子获从楼上下来,他径直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这张卡提现方便,你拿着用。不够我再给你转。”他又给了我一张卡。
我吓得连忙把手缩到身后说:“不用,不用!我真的不需要钱!”
子获的脸沉了下来,说:“怎么,这卡烫你手?还是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看着我,眼神带来的威压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王老师,小时候只要妈妈一这样看着我,我就忍不住说实话了。此刻子获的眼神比王老师还要高出好几个段数,我嘴一哆嗦就说:“我今天和婉贞去逛街了。”
“买什么了?”他随口问。
“婉贞买了两个包,我什么都没买。”我老实地招了。
“为什么不买?”他拿出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问我。
我嗫嚅了半天才说:“太贵了。”
子获的脸色更加阴郁,他哼了一声说:“你这是告诉别人我没给你钱是吧?还是你就不相信我给你的卡里有钱?”
“不是,我不是!”我连忙辩解。
“还是你觉得我就不配给你花钱?”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这话说得就有些诛心了,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子获瞟了我一眼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