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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裁缝从外面进来,看到两人这样的举动,立刻站住。
双手抬起捂住眼睛,不打自招的说:“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一点也不误会,求不要杀人灭口。”
秦昳视线直直落到谢哲面上,看到他的得意,心中窝火。
她丝毫注意力都不分给小裁缝,淡然的发号施令:“出去。”
小裁缝听话的转身,原路返回。
站到大街上,小裁缝有点蒙,在别人家做这种事,不好吧?
他的一只脚踏入门内,一只脚还在门外。
他犹豫的想,这时候回去,好像也不好。
小裁缝默默地收回踏进门里的那只脚。
他不过去的话,师父不会吃亏吧?
随后又否定这个猜想,不会的不会的,看情形师父是占上风的,该是谢哲吃亏才对。
小裁缝像火燎屁股似的,在门外来回的走。
周围商铺的客人、街坊邻居看到小裁缝的异状,打趣他内急快去上厕所。
小裁缝被调侃了个大红脸,跑到一边躲远。
在一大粗柱子后,小裁缝停下来。
他呼吸声急促,心底却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
他现在,怎么有点像《水浒传》里的王干娘呢!
王干娘把店面留给潘金莲和西门庆偷情。
他把铺子留给秦昳和谢哲!
小裁缝使劲的摇头,不一样不一样,秦昳和谢哲是正常的恋爱关系,他师父才不是潘金莲。
秦昳可不知道这么一会儿,小裁缝的脑子里上演着无数大片。
她一门心思盯着谢哲,单纯的充满探究的眼神,让谢哲落了下风,慢慢闭上了眼睛。
秦昳端着谢哲下颚的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沿着谢哲脸部轮廓来回走动。
谢哲诧异的睁开眼,奇怪秦昳的举动。
秦昳解释的说:“我看看你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谢哲哭笑不得的重新闭上眼睛,任由秦昳搞怪。
心中却在吐槽,他这小女朋友的脑洞开的可真大,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谢哲皮肤光滑白皙,与女生细滑的皮肤有的一拼。
秦昳没有摸到异样之处,反倒被他的皮肤吸引,头越来越低,几乎要挨到谢哲的脸。
她的呼吸打到谢哲的脖颈,谢哲的手攥成拳头,抑制着某处男性特征的兴奋,生怕这番变化吓到秦昳。
秦昳则是毫无所觉,意料之中的什么都没发现。
收手之前,她又摸了把谢哲的脸,太滑嫩了!
“谢哲,你平时是怎么保养的?皮肤怎么这么好?”
谢哲睁眼,看着一心求知的秦昳,只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在秦昳的注视下,谢哲笑了一下,目光蕴含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宠溺。
抬手扯了下秦昳的马尾辫,秦昳的头后仰,手中却没有松开谢哲的下颚。
对于这个明显带着调戏的意味的略霸道的小动作,秦昳很喜欢,演的上瘾。
谢哲松开手,无奈的说:“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这年纪还用保养,哥哥是天生丽质。”
秦昳不赞同的看着谢哲,“谁说的,保养什么时候都可以开始,尤其是年纪大了,更需要注重保养。”
秦昳还记得,她那个世界有个女明星特别重视保养,还曾说过“多大年纪保养,皮肤就停留在多大年纪”,秦昳深以为然。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秦昳没听到谢哲的磨牙声,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谢哲看着好无所觉的女朋友,心中无力感飞升。
“一一,你是在说我年纪大吗?”
秦昳摇头。
忽然意识到他们现在偏离主题,强势的将话题拉回正轨。
“老实交代,你从哪学的,这么会勾引人?”
谢哲眼神躲闪,“哦,我翻了翻催眠的书,随便看来的。”
他能说,这是他从某国小片中看来的。那里面男人或女人为达成某种不可描述目的之前,都会磨蹭一会儿,俗称前戏。
他活学活用,不动手动脚,仅凭眼神、言语、气氛的烘托就能哄得秦昳云山雾绕,挺厉害的吧!
秦昳对此没有怀疑,从前她压力大时,也曾找过催眠师进行催眠,对这种技艺,她是觉得神奇的。
她在收回右手之前,特地往上抬了下。
心中感叹,老天真是偏爱谢哲,这个角度都能这么帅。
随之一起产生的,还有一个念头。
这个帅哥是她的“金丝雀”,这莫名的骄傲是怎么回事?
谢哲恢复自由后,秦昳支使他把小裁缝找回来。
占着人家的铺面,还把主人赶出去,正常思路下的秦昳感到不好意思。
谢哲在不远处的大柱子后找到小裁缝,两人一起回来。
看到秦昳的时候,小裁缝还在为自己荒诞的想法而羞愧,觉得对不起师父,不敢直视秦昳。
秦昳心中还觉得别扭,不曾发现小裁缝的奇怪之处。
秦昳没待多久,把谢哲扔下,自己回了家。
谢哲目送秦昳进了秦家饭馆,笑眯眯的走回裁缝铺。
看到去而复返的谢哲,小裁缝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谢哲坐到秦昳先前的位置上,一心把玩手机。
“一会儿还得去,就不走来走去的了,麻烦。”
小裁缝没懂谢哲的意思,也不打算再追问。
事实上,他面对谢哲,也是一样不自在。
毕竟不到半小时以前,他还把人想成西门庆来着!
他缩了下脑袋,全心全意的话设计图。
谢哲把手机放到一边,双手抚上秦昳刚刚扎好的线。
说什么也得磨着秦昳,给他做套外穿的衣裳。
这样才好让他出门显摆,让那些狐朋狗友看看,这是他谢哲的女朋友,多才多艺值得他费那么大力气追到手。
想象着朋友们艳羡的眼神,手机突然响了下,将谢哲拉回现实。
他拿起一看,是提醒流量超额的。
他随手冲了一个流量包,等着秦昳的消息。
半小时后,手机仍没有动静。
谢哲也从先前的胸有成竹,过渡为急的坐不住椅子。
正当谢哲猴挠心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这回他如愿以偿,是秦昳的短信,秦父秦母同意让他去了。
谢哲猛地站起身,差点没把椅子掀翻。
在小裁缝惊恐的眼神中,谢哲一蹦三尺高,丢下句“再见”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