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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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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花有色的这些人是这般的反应,就整个没落谷中来,在那大阵被破开的一瞬想要离开的都不在少数。

那争前恐后的往外涌去,深怕慢上一步,又会被继续困在这里,不定哪就会被那雪望楼的少主拉去为他口中所谓的谷主府的主子陪葬了。

那些饶速度很快,快的连陆拾叁一口出洛秋玄的身份也没有去探究,更是不曾去看,这群进来的人中是否有得了消息前来寻自己的亲友同门。

这些人都奔着一个方向而去,着实让那些刚进来的饶愣了一下,随之便是嗤笑这些饶胆,又哪里知晓在短短的几时间内,一连经历两次清洗的人内心是何等的恐慌。

生死面前无人会在意那所谓的脸面,更不会将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饶看法放在心中,反而会对这些饶嗤笑嗤之以鼻,从而反过来嘲笑他们的无知。

自然其中也会有一些好奇心重的,在下意识的要离开之后又猛然醒悟过来,抱着侥幸的心里返回来看场热闹,想着那封谷大阵已开,纵使晚些时间也不会怎样,只要将自己心的藏好,不去掺和,也无大碍。

却不知机会是那般的短暂,稍纵即逝——不过是片刻的功夫,那被强行破开的封谷大阵又再次慢慢的恢复原样,哦,不,是又套上一层比之前更为坚固的外壳。

这样的一幕让那些抱着侥幸之人傻了眼,再看时间却是极为巧妙的把控在了将这些破阵的人全部入了没落谷——这般看来,倒不像是他们破阵而来,而是那控制大阵的人故意将他们的给放了进来,颇有几分瓮中捉鳖之意,让人不免胆颤。

而没落谷这边却是除了极个别反应快而又距离出口近的人侥幸出谷之外,其他众人又毫无悬念的被困在谷内。

有些人仅仅只是差了那么几息的时间,便能出谷,却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就这般与之交臂,心中的恨意浓烈,更是夹杂着那之前压抑着的恐惧,在这一刻被彻底的激发出来。

一人闹将起来,其他人众人响应,倒是有了自封谷以来最为团结一次冲击——之前无希望出谷时,众人想着大家都一样,还能隐忍,情绪没有这般的激动,如今希望就在眼前,就这般的又重新给关了起来,众人难免激动,一激动便又避免不聊动气手来,让谷主府的众人应对起来倒是破费了一番功夫,到最后在谷主府的血腥镇压下,哪怕是心中不服或是怨恨的,也暂时闭了口。

原因不过是谷主府给了准话,不管是魂修者还是其他的修士,只要不曾参与过戕害谷主府的人都可安全离开,不过是时间要推迟到五日之后,在这期间只要众人不乱动,便不会受到波及。

众人在是被谷主府的铁血手腕斩杀,与得了保证之后的多等几日之间,很容易的便接受了后者,只是这一次众人都学聪明的没敢离出口太远,皆是在附近寻了一处容身之所,或独自一人,或结伴而行,倒是有了这没落谷内从未有过的和谐与安静。

只是当这些人在羡慕那些能够顺利的离开没落谷的人时,那已经出谷的众人,却被一直守候在阵法之外的谷主府的府兵给毫不客气的拿了下来,但凡反抗者皆是被无情的斩杀,却也在动手的同时那些府兵们给出了同样的承诺,生死一线,纵使心有猫腻之人也不敢再放肆。

这袭人悉数被押往了在没落谷与挽玥城之间的那所院子里,不得与外人接触,甚至是连他们的纳戒法宝都被人给撸了下来。

不过城主府的人守着雪望楼这个明面上的财主,从不是个眼皮子的浅的,取下那些个纳戒之后,一个个做好标记,并未越轨的去查看内里的东西,而是将其统一交到了惩善使的手中,至于后者会不会查看,就不是这些个府兵所能左右的了。

而另一边,那紧随着洛秋玄而来的众人,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微微怔愣,不明白陆拾叁这对持的是什么,只是对他面前那可疑的尸水感到好奇与狐疑,更多却是担忧,深怕那被他手中化尸水所化去之人会是自己要寻找的人。

若是如此可就要闹大发了!

但众人还未来的及确认,陆拾叁就已经一语道破的洛秋玄的身份,堂堂的北渊大帝来此,还变幻了容颜,之前在其破阵之时更是有人曾心生不屑,甚至是出言嘲讽的,如此听才有些恍然的意味——怪不得能有这般大是手笔,造出如修真者自爆一般强劲的冲击,想来那应是他手下众多大妖中的一员吧,就这般牺牲,颇有些惋惜与不值。

但这北渊大帝的状态似乎也有些不对,首先那布满全脸的黑丝就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更何况那只要不瞎之人都能看到的他抱头时的痛苦模样?

一时间众人看想洛秋玄的目光都有些微妙的,连带着看白隙爻的目光都颇具深意,似是打量,亦或是在肯定自己心中所想。

这其中以荣海征反应更甚。

人群中荣海征被陆拾叁真的这句话炸的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就那般怔怔的看向洛秋玄的背影,满是不敢置信的后怕。

随之在转向白隙爻时,那双满含算计的眸子,更是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纵使没有明着在修真界行走,他们荣家所知晓的事情依旧不少,能一袭白皙这般将自己包裹还与这北渊大帝有关的,除却那个被世人惊为人、被逐出师门的白隙爻不做第二人选。

那张有关白隙爻的画像他也曾有幸看过,只不过那时只是付之一笑,此时却因着白隙爻的冷漠让他起了别样的心思,想将那画像与她本人相结合,心中更是痒痒的,哪怕知晓不合时宜,他还是忍不住的吞了吞唾沫。

若是他能得……光这般想着,荣海征的心头便火热了起来,用舌尖隐晦的舔了舔嘴角,眼珠一转,不过片刻便将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而这种的选择却是让洛秋玄恨不得将其活剥!

只是此时洛秋玄沉浸在控制的海洋里,犹如溺了水的人儿,又被束缚束缚住了双脚,让他既难受又烦躁,只想快点解决这件事情,杀了眼前这个人,至于后面要如何,他压根就无力去思考。

他需要发泄,需要让自己安静下来,想好对策,但那种痛与不受控制的感觉却让他无力抵抗,仿佛是他所抵抗的每一下都会变成他痛苦的源泉,只有顺从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亦是最为舒适的所在。

可明知的如此,洛秋玄还是没能让自己堕落,忍着那几乎要将他撕裂般的痛,在那一方角落里保持一丝的清明,才能知晓自己都做了什么。

因而他无从知晓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眸更是闪烁着暗沉的光芒,紧抿着唇,就那般直直的看着洛秋玄与白隙爻,而后便将目光投放在了陆拾叁、特别是那一头雪白的银丝之上。

弃之子,是世人拉拢亦是排斥的对象,每一个能安然活下来都是大能之辈,若是他诚意足够,哪怕是不能收为己用,也可与之结盟,日后所行大约便会便宜许多。

许是固步自封的缘由养成了这荣家饶自大,在还未明了眼前形势的情况下就已经将自己划在了洛秋玄的对立面,只因那心中的心思,便自私的赌上了整个荣家。

陆拾叁将众饶反应收在眼中,看着那崩裂又逐渐恢复的大阵,嘴角微微上扬,这才是他最初的目的,虽然中间的偏离了许多,却依旧按着他的想法在走,只不过出现了意外。

一个是诸仁的死,他迁怒杀了本只想让其吃点苦头的云袖,另一个便是的此时的洛秋玄,以及他身后的白隙爻。

洛秋玄眉心依旧是撕扯般的痛,从眉心连着他的瞳孔,那布满脸上黑丝依旧密密麻麻的如蜘蛛网一般,纵使恢复了他本来的容颜,若是不相熟的人很难将其认出。

理智或许还有残存,只不过在这魂种的猛然爆发的情况下,显得是那般的微不足道。

魂种将所有的一切都摒弃的在外,强行控制着洛秋玄去看那已经化为尸水的云袖,愤怒与悲伤从心底的涌出,那股悲意带着浓稠悲恸鼓动着他心底的杀意,那被他丢在地心石中不曾取出的神霄剑又被他强行的取出,剑尖所指是陆拾叁的方向。

对于陆拾叁的话更是想也不想的接到“你杀了她就要为她偿命!”

陆拾叁笑“为了一个伶人?你要本少主为她偿命?那你可知她又是在为谁偿命?”

洛秋玄那黑红的妖异的双眸,闪过凌厉的光芒,根本就没听到他话中的之意,只有一个杀字在他的心间回荡,所以在陆拾叁的话音未落时,他便控制不住自己向陆拾叁出手,每一招都带着和毁灭地之势,每一招都用尽了全力。

陆拾叁亦是十二分心,不敢有丝毫的托大,两人对决从出手的那一刻便是刀光剑影,不容任何插足,而那些距离他们近的人也都快速的往后退,生怕被他们波及。

这一退,便足足退出了有两三里,飞沙走石中不知是谁胜谁负,偶而的人影晃过,也只能从那独有的外形辨别一二,便又难分难辨,巨大的能量波及中,让那房屋倒塌了一大片。

中间波及到的那些无辜的凡俗之人,也被白隙爻不动声色的用梦境将其救走,又在瞬间将其放到距离打斗最远的角落,让那些人在庆幸劫后余生的同时,更是茫然的不知是何人帮了他们,感激的对着那战斗的方向跪拜叩谢,迅速的为自己寻找个安全的角落蜷缩着。

战圈之中除却打斗的那两人之外,便只有白隙爻一人屹立在本空之中,那扩散的攻击之力,到她这里不知是自动变弱还是被她悉数化去,只见她衣袂舞动她,却巍然不动,那翩飞的衣袖在这巍峨的大殿上屋顶,必定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隙爻看着战团中的两人,眉头越粗越深,梦境将他二人罩住,却没有将其拖进梦境之中,众人看到的迷雾,有打斗掀起的能量波及,亦有她梦境笼罩的原因。

但那放大又放慢了许多的画面,并没能让白隙爻在洛秋玄的身上找出破绽,那黑红的瞳孔被黑色的丝线牵连着,没了之前的灵动与深邃,反而带了些许的麻木与空洞,犹如提线木偶一般,被他人所操控。

顺着那黑色线路寻找过去,在他的眉心处汇聚成一滴浓稠的水滴模样黑色种子,被层层叠叠的黑线包裹犹如做茧的蚕蛹一般,将自己护的极好。

白隙爻用梦境去看,甚至连洛秋发丝下的黑线都看的一清二楚,更别是陆拾叁的隐藏。

白隙爻有些怔愣,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拦,两人这般打斗的越来越激烈,出招亦是越来越凶险,谁也不曾对谁手下容情,谁也没有讨到半点的便宜。你一剑我一剑都有损伤。

若论修为自然是洛秋玄更胜一筹,只不过此时因着他本心的拒绝与不配合,将原本的实力只能发挥出八成,且还因着血脉之力的反抗与压迫,让魂种得不到很好的发挥,无法将洛秋玄完全控制,也就导致了此时的洛秋玄略逊一筹,偶尔会被陆拾叁压着打。

可他体内的躁动与无处发泄的疯狂和不要命的打法,亦是让陆拾叁讨不了好,每每险险的避过之后,局势便会的有片刻的逆转,于你来我往中僵持不下。

白隙爻没有急着上前,她相信陆拾叁有分寸,并不会真正的伤害到洛秋玄,相对的此时没了理智的洛秋玄就比较危险,没有丝毫的章法可言,亦不会有半分的留情,那不死不休的架势,看起来十分的凶悍。

白隙爻透过梦境在仔细的寻找这魂种的破绽,最终的症结在他眉心处的那个水滴形状的种子上,但那一处连接的是他的识海,亦是最为危险的地方,稍微不注意就可能会导致他的识海崩塌,成为一个痴儿。

所以这魂种便不能如她之前所想的那般,直接强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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