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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苾听了面上坏坏一笑,他手下用力一拉,义成顺着力道倒在他怀中,“怎么,王妃吃醋了?”他抚着义成光滑的皮肤,低沉的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能上手的,瞧瞧,王妃滑溜的像小羊羔一样,不像那小美人,只能看看!”
础苾话音方落,帐外便传来脆生生的声音,“你最好看也不要看,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挖你眼珠当球踩!”
础苾闻言蓝色聚变,忍不纂身一颤,义成脸上则露出喜色,她赶忙披上衣衫走出营帐。
帐外,皎洁的月光下,立着一个俏生生的身影,那身影带着颠倒众生的魅惑回眸一笑,不是苏毗又是何人!
长安城城门在深夜缓缓打开,一骑裹挟着城外的尘土冲进长安城,守城的军士面色带着忐忑,看着绝尘而去的传令兵。
长安城夜里开城门自大晟初年以来屈指可数,必是有极重要的军报才会有此特令。
城门下的士兵一边卖力的推着厚重的城门一边发着牢骚:“今年是怎么了?年道不好?”
“谁知道呢,这刚才稳当下来又来这种夜里催命的军报,真是让人心慌啊!”
东宫原本已经熄灭的烛火再次燃起,“殿下,西境来的紧急军报!”
房门打开,太子披着外衣快步走了出来,“何事?”
“殿下,突厥王庭突然出兵侵犯,五万大军直袭金川沿线城镇,一连攻克,川南,林曲,艾术等五城,金川告急!”
桌案之上一连三封战报,一向处变不惊的太子也紧皱起眉头。
“西境现下所剩兵力多少?”太子沉声问着。
“回殿下,柴大人带着两万轻骑来长安平叛,西境所有兵力加起来也不到四万!”一身狼狈的传令兵快声答道。
“来的路上,小的已经派人去迎柴大人的队伍,若是刚好遇上,这两万轻骑最慢三天便可到达西境。”
太子眼神微转,略略点了点头,“做得好!”
时过五日,沐云卿在府中也听得了军报,正在院中乘凉的她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不自觉的看向月门那边。
月门另一边的凌汀轩一如往日的沉静,自上次太子赐死一事,靖阳开始闭府不出,就连西境的军报传来,她也不闻不问,好似半点也不关心。
沐云卿自问对靖阳还算是了解,但她这般的做法,就连沐云卿也是摸不着头脑,只好听之任之,只苦了门上的侍卫,每日不知要拦多少人。
不到半月,进入了秋季,长安城终于有了一丝凉意。
公主府外,东宫的内官急得团团转,“哎呦,这可怎么了得,这是战事啊!太子殿下已经两日都没休息了,就等着公主殿下呢!”
门上的侍卫一脸的无奈,“大人见谅,殿下吩咐了,谁都不见,说是军令,我等也不敢违逆啊!”
那内官急得一屁股坐在府前的台阶上,独自喘着粗气,“这可怎么是好啊!”
那内官身边跟着的小内官格外机灵,他眼珠转了转凑上前去,“各位侍卫大哥,公主殿下只说不见人,没说不可以送东西进去吧?”
小内官问得门上的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侍卫犹豫着说道:“好像是没说不许送东西。”
小内官赶忙转身扶起老内官,来到近前,“那劳几位侍卫大哥将这军报送进去可好?我们不进去,只将这军报转送,让殿下能知道当下的情形,也算是交了差事,几位侍卫大哥看可好?”
那门上的几个侍卫互换了一下眼色,终是收下了那军报。
沐云卿在院子瞧着刚进去的侍卫很快的被骂了出来不由摇了摇头。
“你等一下。”沐云卿站在月门边出身唤道。
那侍卫停下脚步,转身行礼,“见过驸马爷。”
“不必多礼,你拿的可是西境军报?”
“回驸马爷,正是东宫送来的最新战报。”
沐云卿踱着步子来到近前,“他们倒是聪明,知道殿下看了军报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那侍卫面上尽是苦笑,“驸马爷,殿下看都没看就把我赶出来了!想是,不想知道西境的战局吧!”
沐云卿面上怔了怔,她抬眼看了看有些昏暗的主殿,才开口说道:“你把军报给我吧!”
那侍卫先是一愣,紧接着面上满是喜色,“多谢驸马爷!”
公主府上下尽数知道,靖阳殿下格外看重驸马,极少对驸马发脾气,这战报送到驸马手中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侍卫满脸轻松的退下,沐云卿借着夕阳余晖草草扫了一眼军报。
到了掌灯的时辰,曲笙一出门正看见站在院子里看军报的沐云卿,她回首小心的看了看屋里才轻手轻脚朝沐云卿走去。
“驸马爷,你劝劝公主吧!她这般关着自己也不是办法,人都瘦了一圈了!”
沐云卿合上手中军报,叹了口气,才蹙眉朝屋内走去。
夕阳西下,屋里没了光线漆黑一团,沐云卿逐一将屋里的灯火点上才转身去瞧斜靠在茶榻上的靖阳。
靖阳眼角微跳,却没看向沐云卿,她声音清冷,“你来这里做什么?”
沐云卿上前几步在烛火下展开军报缓缓读了起来,“西境雨水连绵,已成灾害,突厥大军趁天灾和我军守备空虚,连续突袭我边关城镇,噶南失守。”
沐云卿读至此处略略停顿,抬头朝靖阳看去,“战事连绵月余,我军受天象所困,难以反击,西境一共失城一十四座,现西境军驻守林瑜城,达古等城。”
手中的军报被沐云卿缓缓合上,她将军报放在茶台上。
“我若没有记错,达古城过后便只剩落霞关了。”沐云卿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注意着靖阳的脸色。
“殿下当真狠心不理西境战局?若是突厥过了落霞关便可长驱直下,说不定过几日便能再瞧见础苾王汗了呢!”
靖阳依旧沉着脸没有做声。
沐云卿叹了口气,坐到了茶榻另一边,“殿下当真舍得?舍得西境的儿郎?舍得西境的子民?舍得大晟的安定?”
沐云卿接连几问,靖阳眼神才略动了动,“我不舍的多了,可也不能事事顺心。”
靖阳眼神直勾勾的朝她看去,沐云卿有些躲闪的错开目光。
见她这般,靖阳看似淡然的收回目光只盯着那椅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