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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
言灵均抬起双手来挡在自己的面前,他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生怕自己在一个上前,陆妤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什么傻事来。
陆妤清见到言灵均后退的步子后,她除去颈脖间流出来的血珠,她的眼眶内开始流出了泪珠。
她双眼瞪大的看着言灵均,那副警惕而又排斥的样子,让面前的言灵均心里既心疼有难受。
最后言灵均还是拗不过陆妤清退出了房间。
陆妤清见此,赶忙上前去将门关好,随后还不忘记从里面把门锁住,
言灵均站在门外,他的双手紧握着,他将全部的原因都归结到了昨夜闯入宅子里的黑衣人身上,
言灵均他并没有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他只是在这里停留了一嗅儿,便选择了离开。
临走时,他的双眸变得冷漠不堪,连带着他的脸也变得冷峻了起来。
看来言灵均是想要处理昨夜的事情了,毕竟昨夜他们那么多人,留下的活口还不少,说不定还能套出些什么来。
陆妤清蹲坐在门口,她手里的簪子也慢慢的从她的手里滑落了出来,她的双手向外微微打开,一副瘫坐的姿态,让人看了很是颓废。
她的手心再一次的因为发簪上的花式被隔开了一个小伤口,但那伤口并没有流出太多的血来,反而有一种不明显的样子。
她像是神经了一样,突然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的头埋进了双腿膝盖中间嚎啕大哭了起来。
以前的她只要一哭,她大哥就会过来哄她,一直会耐心的哄着,直到她不哭了为止。
她大哥在看向她的目光永远都是含着喜欢和温润,可是昨晚的梦里,她梦到了她大哥虽然依旧是一副温润的样子,可是眼睛里却充满了失望。
他在失望什么?失望她会爱上言灵均?还是没有杀掉言灵均?
不,不可能,她怎么会爱上言灵均,他是她的杀父仇人,她不可能会爱上言灵均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陆妤清的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角,她在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情绪,她怕自己忍不住崩溃,她崩溃了陆潇怎么办?
就在陆妤清努力抑制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时,她的脑海里又突然闪过了她母亲被遮阳活活烧死的画面。
那是怎样的痛苦?连带着爬起来跑的力气都没有,但却又力气抱着她。
画面一转,她又想起了梦里她母亲对自己同样失望的眸子。
不,不可以失望。
陆妤清突然抬起头来,她惊恐的脸上写着她不愿意相信的心理。
“不,娘亲,大哥,爹爹,我错了,我不该如此的。他必须死,他必须死。”
陆妤清嘴巴里喃喃的自语,她瞪大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屏风,没有丝毫的转动。
好似前面有什么东西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可惜她的眸子是暗淡无光的。
紧接着双眸的眼角处就流出了两道泪珠,那泪珠晶莹剔透,想起了姣珠,但却没有姣珠的明亮动人。
等待着那泪珠落地,那拍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很熊小,但陆妤清却听的一清二楚。
随后她便朝着自己的床铺走去,她机械的躺了下去,机械的闭上了眼睛。
像是在强迫自己入睡。
“娘亲。”
陆妤清在去睡前,她的嘴巴里依旧还在看到这娘亲娘亲,看来她是想在梦里在梦见元氏了。
此时的她很是迷茫,迷茫的分不清楚她是谁,她在哪里,甚至分不清楚她该怎么做,如何做,到底该不该做。
陆妤清很快就强迫自己进入了梦里,梦里的她如愿的梦到元氏,可是这一次确实模糊不堪,让人根本看不透那迷雾究竟是什么,
只有陆妤清一个人在梦里对着那一团迷雾自言自语,她哭泣着,她傻笑着,她大喊着,但唯独没有人回应她。
最后她醒过来了,醒过来的她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她喊着下人们来侍候她,侍候她洗漱,
顺便又把她身上的伤口也处理了一遍,随后的她竟然难得穿了一身红衣。
她身着一身红衣,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只有嘴巴处画了一个红唇,自己眼角的红色梅花,便再也没有任何的修饰,
连带着她的秀发也是披在肩上没有挽起来。
她赤着脚踩在地上,好在言灵均很是疼爱她,在她的房间里铺满了西域的地毯,那踩上很是柔软。
陆妤清赤着脚踩上去并不觉得那里不舒服。
“你去把言灵均请过来。”
陆妤清的眉梢被勾勒的很是高挑,给人一种很是有过的错觉,让人忍不住的多看几眼。
言灵均的人自然必须要经得起诱惑,她婢女也就两眼,随后带着自己惊讶的眼睛走出了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喊她们家阁主的大名。
这也难怪她会惊讶。
那婢女的动作很快,她很快就来到了言灵均的书房,此刻的言灵均正在椅子上坐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婢女的到来。
甚至那个婢女对着他行了个大礼,跪在地上跪了许久他都没有发现,
吓得那个婢女以为她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到了言灵均,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触碰了言灵均的霉头。
还是身在一旁的平遥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下言灵均,他这才回过神来。
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平遥,随后他有些不开心的开口问着那跪在地上的婢女。
“说。”
他那不愉悦的心情全部表现在了语气上,吓得那个奴婢结结巴巴的才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陆……陆姑娘说要请阁主前去一叙。”
那婢女并不敢将陆妤清喊言灵均全名告诉了他,生怕他一个不开心杀了她。
言灵均听到那婢女的回话后,他原本冷峻的双脸,此刻终于缓和了起来,连带着他的眼角处都带有一丝的笑意,这样子的他,见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那个婢女依旧跪在地上,还是平遥看不下去了才说着让她退下。
随后言灵均像是一个紧张的孩子一样,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还不忘记问了一句平遥:
“平遥,你看我今日的着装如何?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言灵均用着冷漠的声音,问着平遥这种无聊的问题。
平遥自然是不敢不回答,她反而很是认真的观察了一眼后,这才说道:
“阁主今日依旧是玉树临风,当真是他人比不得的。”
平遥那认真的样子,也彻底让言灵均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