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萧倾看完之后,就觉着这是一件小事。
琅王去琅州的时候大概二十岁,萧倾这个壳子还没生出来。
算下来,琅王应该比萧倾大二十岁左右。
嗯,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可惜双腿残疾。
萧倾摸摸下巴,要不三年前也该是个合适的接盘侠啊。
从无来往的兄长要来看弟弟……
她对这位琅王有点好奇了。
小事情的话……萧倾便批了准奏。
实在不能怪萧倾不知道来当年天和帝对琅王所宣的“无诏不得归都”的旨意。
一来这事儿发生在原主出生之前,当年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而大萧经历战乱都是半壁江山了,北地官员也是七零八落,如今对这事有印象的估计也只有部分宗室了。
二来琅王自从双腿残疾,就被断定退出了大萧政治舞台。
而当年琅州虽然说是他的封地,可西南苦寒,原本就是荒地一般,民风彪悍狂野,这么多年来从未见对朝廷有什么大的贡献,不出乱子就谢天谢地了。
琅王被遣去这样的地方,自身又是那般状况,苟活而已,谁又会特意去注意这位已经黯淡了多年的过气皇子。
是以,也没什么人对萧倾提起这位皇兄。
哪怕是傅眀奕教导她三年,也只是说起这位琅王的基本情况,并未有什么特别的提点。
说起来,傅眀奕对萧倾普及的大萧各方信息,琅王的分量都没有王项的重。
实在是个远离了政治,丝毫没有威胁的人物。
萧倾批完之后,想起来如今还在宫中的弟弟,于是转头把这事儿忘了,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萧晏骗去南校场去练练骑射了。
这孩子看书能看一天,最不喜欢动,这可不行。孝子不动怎么长个子,青少年时期可是长身体的黄金时期!
萧晏最近已经被萧倾缠得无话可说了,好几次见到人就躲,也算是宫中的画风突变。
这日晚上,萧倾就坐不住了。
赵右辰传信,明岫有些不对。
萧倾心中一紧,跟马洪嘱咐了几句,就要出宫。
马洪心里不愿意小陛下这么晚独自出宫,便想跟去,但是明岫不在宫中,他若跟着小陛下出宫,宫中便不好安排了。
马洪再次觉得陛下身边得用的人太少了。他一个武侍,本该随时都在陛下身边护卫左右的。
可是小陛下不喜身边有人,平日里有事都是吩咐他和明岫配合着来做,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在跟前放过别的人。
赵右辰候在外面,很快与萧倾一起便衣出宫了。
马洪则在思考真的要多找几个好苗子培养起来,以后内外分工,他也就好常伴陛下了。
此处不提。
萧倾和赵右辰一路急行,路上便听赵右辰把事情说了一遍。
前日,有个型尚进了明岫的房间,虽然只是奉茶的功夫,可明岫自此就昏睡不醒,这会儿已经两天了。
觉言大师感觉不对,急忙给赵右辰传信,赵右辰又结合面具人前日的传信一想,便觉得不好了。
经过这么多天,赵右辰也感觉到何府有事了。甚至何舒的去世恐怕都不是简单的事情。
萧倾一路都紧绷着。她知道躲在暗处的人出手了。
何舒已经去了,她不能再失去明岫。
她知道她就这样出来急慌慌地奔向天音寺并不合适,但是若不让她看一眼,她怎么都不会安心的。
可她出城还未多久,前面就站了个人,正背对着他们。
萧倾定睛一看,有点紧张起来。
“无先生。”
她心想是不是傅眀奕派他来阻拦自己的。毕竟,在何舒的事情上,傅眀奕的态度明显是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接触太多。
可是何府明显是有问题的。
无先生站定不动,“你想去天音寺。”
萧倾打算着,如果无先生不让她去,她就硬闯。她脚下的功夫不如无先生,但他们有两个人。
她对赵右辰使了个眼色,心想拖一会儿也是好的。
“你们从出宫开始就被盯上了。”
萧倾知道,无先生这么说,一定是已经帮他们把尾巴清理掉了。
“无先生不想让我去?”
无先生这才转过身,没有回答,却递过来一封信。
萧倾接过来拆开信封,入眼便是傅眀奕的手书。
第一句话——臣知陛下多想,所谋。
多日未见,这么陡然看到,又是这样的语句,她心里有略微的乱。
她暗自将莫名的情绪压了压,这才仔细看起来。
傅眀奕的信很短。
她不过几眼就看完,却还是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傅眀奕的意思,明岫已是钩上之饵,叫她不要接近明岫,一切等他回来自有定论。
萧倾折好了信收起来,坚定地道:“我必须去。”她也不允许将明岫做饵。
无先生点头,“如此,便动身吧。”
他看了一眼赵右辰,“我们先走。”
赵右辰有些挫败,他的功夫不如无先生,轻功不如萧倾。他感觉自己拖后腿了。
萧倾有些愣,“无先生不阻拦我?”
“信已经给你了,做什么决定不是我的事情。”
夜风寒冷,萧倾心头却有些暖意涌上。
两人施展轻功,行动比之前更快了。
“太傅去了哪里?”萧倾到底没忍住问了出来。
“俞州。”
那是傅家的本家。
“为何去俞州?”
“都在信里了。”
信里却并未提他去俞州之事,以及缘由。
萧倾也没再问,一路急赶,直到进寺,无先生便隐去了踪迹。
等萧倾到了明岫门口,正要进去,突然感觉到旁边有人。
她心中警惕,连忙看过去,只见无先生已经跳出来与一个黑衣人打作一团。
萧倾略犹豫了片刻,便推门进去,把外面的事交给了无先生。
那黑衣人十分难缠,出手却与无先生似有同根之象,两人打得难舍难分,许是默契,便一同边打边往后山偏僻处去了。
而萧倾一进门,就呆住了。
床上睡着明岫,桌子上趴着觉言大师,而在明岫枕边,竞有两只硕大的蝎子,一个纯黑色,一个纯红色,每个都有明岫的脸那么大。
萧倾心里有了点不太美妙的灵感。
“小元?”
没有人回应她,可是那两只对着明岫挥舞着钳子的大蝎子却缓缓转过身来。
寺中有一处僻静厢房里,一个面黑且憨的少年一拍脑袋,“哎呀!我闻到姐姐了!”
莫丹猛地看向他,“哪个姐姐?”
“就是姐姐啊!摔下来,那个……”少年抓耳挠腮,不知怎么形容。
莫丹眼珠子一转,“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