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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腔如同被绑了一捆炸药,在看清楚了那个人是白贤之后,“轰”的一声,没有一丝防备的之间炸开,痛快彻底的让她的心碎的稀巴烂,五脏六腑都跟着疼痛。
她跑出来之后,发现自己只带了个手机,连身份证都没有,思考了一下,也只能找一个不太正规的小旅馆去将就一晚上了。
她一点也不想回去,接着,重重的叹了口气。
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惨,之前从木峰家里出来的时候都没觉得有这么的惨过。
夜里静悄悄的,时不时的已经能够感受到夏天的来临,偶尔还有汽笛声的响起。
她捋了捋头发,慢步的走着。
脸上苍白没有血色。
没有目的的,摇椅晃。
一夜就在她睁眼睛的过程中过去。
她睡不着,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睡得那个床现在被木喃霸占着,而且还和白贤做那么亲热亲密的事情,她的大脑都和跟着不由自主的有要爆炸的趋势。
可是愤怒又有什么用呢。
她本可以通过手段去对付木喃,让她身败名裂,但那又有什么用。
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做那些无所谓的挣扎了,如今怕是她身边也有人护着了。
她心绞痛,痛的……想分手了。
一个晚上的揪心,在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竟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想去看看。
想去看看他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她。
她明知道自己去可能会看到更残忍的画面,但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她没有身份证,想离开也离开不了。
所以,最后在清晨,所有人都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她再一次的走向了剧组。
那个她刚来到这里充满期待和激动的地方。
——
昨天晚上木喃一个人在那自顾自的演了很久,演的自己都觉得可能白贤真的对她做了什么。
在她越来越投入的时候,袂果突然走了进来。
拿出一个毯子,有点发脾气的丢在她身上。
然后,没等她反应过来,袂果又再一次的把手机里男人的喘息声给关闭了。
这下,整个房车静悄悄的。
什么怪异的声音都没有再次传来。
木喃眼睛也恢复了清明。
她伸手想去摸摸白贤,被她给打了回来,带着不乐意的音调说:“赶紧穿好衣服离开,他一会儿就醒了,难不成你想看到他醒过来?”
木喃也反应过来了,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她回来了吗”
袂果想到木小言那一副惨烈的样子,心里一阵的痛快。
刚才她一定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吧。
笑了笑说“来过了。”
满脸的自信。
很好的迈出了她计划里的第一步。
木喃问“那接下来怎么办,如果她又回来了呢,木小言可是一个不要脸的家伙”
满眼的鄙夷。
袂果扔过来她的衣服,示意她快点穿,说“快点穿,你管太多了”
木喃没有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今天竟然能够有幸和kea睡在一起,即便没有发生什么,她也真的心满意足了。
这怎么说也是她爱了很久的男人。
随后,两人快速的离开。
又把房间给布置成了之前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等白贤浑浑噩噩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拿过手机,刺眼的光芒让他眼睛不适应的闭了一下。
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微信,短信和通话记录。
很干净,木小言没有联系自己。
打了个电话过去,手机关机了。
他慌忙的站起来,准备出去找找,却发现摄影城的大门关了,他出不去。
木小言不在他这里又在哪呢。
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
他一个人出去找了很久。
逐渐的体力有些不支,他的头还是有点昏昏迷迷的。
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女孩给的那杯果汁。
闪过一丝灵光,那杯果汁有问题……
他依旧是撑着,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木小言的身影。
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她可能存在的地方他都找了,可是就是没有。
哪里都没有。
心里莫名的慌乱。
——
次日清晨。
木小言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心里最后一点的希望走进剧组的拍摄场地。
靠近白贤的房车,她没再往前了,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等待着他们的出现。
很久以后,白贤也一脸劳累过度的出现。
她内心一阵冷笑。
累成了这样?
接着,木喃从另一个方向过来。
满脸的光彩。
这算是爱情的滋润了吗。
白贤冷眼的看着她走过来,心里突然想了一下。
然后,笑着说“木喃,早上好呀”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亲近和绽放的笑容,木喃心都快化了,先是震惊了一下,不过很快的就反应过来,看来她的春天来了。
继而也笑着说“早上好呀,kea,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白贤点了点头,说“昨天,谢谢你的饮料”
“不客气,不客气,不就是一杯饮料吗,举手之劳”她连忙摆手,想着竟然是因为自己的一杯饮料,心里莫名的兴奋。
白贤眼底产生出寒意。
果然,昨天的那个饮料是她递给他的,他恍恍惚惚之间记得是一个女生递给他的,因为昨天突然昏迷了过去,他就记不太清了是谁。
果然,是她。
危险的看了她一眼,说“我先去片场了”
依旧是笑着,冷笑着。
木喃点了点头。
木小言紧紧的抓着墙壁,她刚才看见了。
看见了他璀璨的笑容,还有木喃脸上幸福的样子。
她好羡慕。
他有多久没对自己这样笑过了。
他们之间的这个互动也就是说她真的被淘汰了是吗。
看着两个人的消失。
她的失望从脚底直到头顶。
是她输了吧。
慢步走到刚才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地方,心里一阵悲凄。
拿出钥匙,打开门,找到自己重要证件,关好门,很快离开了,像从未来过一样。
而这边白贤边走边给严纡打电话,语气匆忙,说:“严纡,这两天你有空来一下,我怀疑有人给我下了药,尽快,具体功能不太清楚,对,尽快,趁它没彻底排出去”
他昨天昏迷了之后,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看了看各种通讯的记录,还是一片空白。
对了,小夏呢?
小夏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