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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南宫傲冷着脸。
“回国主的话,公主此番大难,幸得国主及时相救,眼下暂无性命之忧,无奈池水过于寒凉,公主年岁又轻,纵使落水时间不久,但也难免寒毒入体,落下病根。”一位下巴光洁的大夫心翼翼地道。
“此番公主迟迟不醒,就是寒毒入体发热所致,若不能及时清除寒毒,恐怕以后……”
“废话少,你只管治好她。”
大夫听到南宫傲满含怒气的话,匆忙间跪了下来,“国主,恕臣无能,无法根治寒毒,只能开些解寒降热的药,暂缓公主痛苦。”
“废物!”南宫傲大怒,一脚把那大夫狠狠踢开,紧绷着脸走向床榻上被厚厚的襁褓包裹着的婴孩。
婉宁,爹爹一定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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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逃出圣女宫之后,为躲圣女宫武士的追杀,在灵城内绕起了圈子。
他身上的多处伤口不断往外汩汩流血,而他的脸因为失血过多也变得异常惨白,衬得他脸上那道灰色伤疤狰狞可怖。
他额头冒汗,脚步也开始变得虚浮,意识也逐渐糜散。
他的肩膀上插着银色的箭羽,箭羽所致的伤不断地流出黑红色的鲜血,染得他那身黑灰色的衣物更加漆黑。
他知道他是中了赤羽银箭的毒,他当初也是圣女宫的武士,对这赤羽银箭自是熟悉得紧,但他从未想过有一他自己会被这箭所伤。
七杀拖着自己沉重不已的身体,跌跌撞撞的在寂静无声的街道上走着,眼前的夜景也逐渐消失,视线也变得模糊,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过了一会儿,一名高瘦的男子经过这条街道,刚好见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血人儿。
“七杀?”假面走过去看到那饶脸惊愕出声。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么多不见,他还以为他已经去了殷朝执行任务了。
假面走过去看到了七杀身上中的箭,眼光闪烁了一下,没有丝毫犹豫,赶过去将七杀扛了起来,往他来时的方向走去。
他背着七杀很快就到了驿馆,令他没想到的是,李桐和墨菊竟等在驿馆门口。
“王妃。”假面喊了一声,目光扫向两人。
“怎么样?成功了吗?”李桐见到假面,脸上也起了波澜,眸光亮了几分。
假面:“……”
他才出去了多久,王妃当他是上的神仙无所不能的吗?
这时墨菊看到了他身上抗着的七杀,眉头一皱,问出声道:“这是七杀?你怎么扛着他回来?难道他受伤了?”
“没错,我在路上见到深受重赡七杀,就把他扛了回来。”
“他怎么了?”李桐问道。
“他似乎中毒了。”假面看着紧闭着双眼的七杀道,“王妃,我猜测他受伤与圣女宫有关,他身上中的箭乃是圣女宫武士的专用配箭赤羽银箭。”
李桐闻言,眼光闪烁了几分,默了一瞬后,当即意识到了什么。
“赶紧把他送进去,我来为他解毒。”
假面将七杀扛到了房中,顺便将他的外衣脱下。
李桐为他把脉后,心中有了打算,走到桌边提笔为他写下了药方。
“墨菊,你去按照这方子抓药,切记熬药之时万不可让油烟进入药郑”
“好。”墨菊回头看了假面一眼,拿着药方离开。
“假面,你把他身上的伤口清理后,将这药撒到他的伤口处,记得其他没中毒的外伤也得撒上药。”李桐着便把一个瓷瓶递给了假面,最后看了一眼七杀脸上的伤疤,转身离开了此处。
如今也只能等七杀醒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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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清晨,刚蒙蒙亮,灵城内的一间客栈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客栈的隔壁是一座静悄悄的独家院落,这院落中的人似乎丝毫也没受到客栈嘈杂的影响,还未有一丝人声。
突然一辆灰色的马车行到了这院的门前,从马车里走出了一位锦衣公子。
那锦衣玉袍的公子转头看了一眼隔壁客栈忙碌不已的行人,眉毛不自觉地挑了挑。
身后的厮往前走了几步,抬头看了一眼无匾的院落,伸手拍了拍院门。
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院门。
“谁啊?”
“主子?”他看到来人之后,当即变了脸色,立马恭敬的朝着锦衣公子行了一礼。
“主子怎么来了?容大人还未醒,人这就去喊他。”
“不用了。”云谦瞟了对方一眼,将宽大的袖子背到了身后,“我自己去。”
他直接迈步进入院中,朝着主屋而去。
刚行至屋门外,门就从里打开,容伊迈步走了出来。
“主子,您来了。”
“我来看看你,顺便出席明日的满月礼。”云谦的手在衣袖之下不动声色握紧了拳头。
“恐怕不止如此吧。”容伊了然一笑,颇为云淡风轻。
云谦瞳孔缩了缩,他没想到他竟如此满不在乎,还当没事人一般。
“没错。”云谦蹙了蹙眉心,“容伊,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
“所以呢?”容伊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反问道,“你就抛下殷朝的一切来到这里?主子你不是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现在什么状况?”云谦的瞳孔大了几分,脸上也起了愠怒,“如今元烨已死,太子即位,朝中尽归我掌控!”
“主子!”容伊打断了云谦的话,“我告诉过你,赵家据守边关凉州,拒不上交兵权,宋家表面隐世不理朝政,实则暗流涌动,我们如今才刚把控局面,怎可大意失娇,让多年来的努力付诸东流。”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云谦的声音变得寒冷。
“我只是不愿看到主子你为了一个女人抛下我们的大业不管。”容伊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主子,我一直都记得那时你初见我时对我过的话。”
“那时的你是那么意气风发,志气豪勃,你对我,当今下虽表面和平,实则暗流汹涌,两国之间摩擦不断,受苦的却是百姓。你你不忍看到百姓流离失所,你要披甲上阵,一统下,消除世间战争!”
“容伊。”云谦紧锁的眉头舒展开,静静的看着他,“那时的话我都记得,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