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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公司了,不过他这大老板也是的,请人不就行了,干嘛老是找你,请你不要钱啊。”许妈妈听到是厉耀楠的事情,没敢说些什么,可还是忍不住嘀咕了几句。
“妈,人家请了专业的技术团队回来的,我也只是打打下手,顺便学点东西,工资照给。”许新远连忙说道。
其实他那点技术含量的东西都不好意思拿那么多钱的,只是人手不够,时间又赶才找他顶上的。
这事便是厉耀楠不找他,他也希望能够帮得上忙的,毕竟这是常欢喜的事情。
“那你还要帮多久啊,这店里你是不打算管了吗?”许妈妈仍是有些不满。
“怎么会,事情也差不多结束了,我还是会管店里的事情的,再说了,其他店我也有股份的,怎么可能不管。
何越东也是看在厉耀楠的面子上才让我过去帮忙的。”许新远轻声说道。
面子可真大,许妈妈嗯哼了一声,没再问这事情,不过倒是问了一句,“还是没有好消息吗?”
“什么好消息?”许新远一头雾水,没有反应过来。
“肚子啊。”许妈妈扭头看了一眼,见常欢喜还没出来,压低声音问道。
“妈,不急,这事不急。”许新远红了脸,他们还没那个,哪来的孩子。
许亚强听到脚步声,拉了拉许妈妈,这事别当着孩子的面问啊,都提了她多少次了,叫她别问别问的,可还是问了出来。
孩子是讲缘分的,缘分到了自然也就有了,急也急不来。
许妈妈只好忍下了下一句话,还想着提醒一下许新远和常欢喜去医院里检查一下的。
不过现在的她都不敢在常欢喜面前说这个,更不用提让他们去检查的事情。
谁让常欢喜看着越发厉害了,而且她背后还有个更加厉害的厉耀楠,娶媳妇还是不能娶太厉害的,生生被压着,低了一个头。
“今晚在家里睡吗?”许妈妈又问,房间里的东西她还是有经常收拾的。
不过她才知道许新远房间里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反正就是看着稀奇古怪的样子。
要不是许新远结婚了,她都以为许新远打算出家了。
许新远看了看常欢喜,见常欢喜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嗯,不过明天我们得很早就出门,不用给我们准备早餐了。”
“有那么忙吗,早餐都不吃了。”许妈妈见许新远还得看看常欢喜的脸色才点头,本就有点不高兴,又听他这样子说,忍不住说了一句。
“我回店里再吃,欢喜也得回花缘爱。”许新远连忙说道。
许久没出现在新店里,这回他也不能太晚出现了。
“你要回店里了。”许妈妈听了有点高兴,也就不再纠结他吃不吃早餐了,店里那么多早餐可以选择。
“嗯,和何越东说好了,回店里帮忙。”许新远点了点头。
电影那边就只等他们的好消息了,这电影是打算寒假的事情上映的,宣传什么的也看他们的了。
国内拍摄这种类型的电影并不多见,他们也算是开了先河的了,如果能够成功就再好不过了。
“我明天要出差,不能回家吃饭了。”常欢喜也赶紧交代自己的事情。
许妈妈撇了撇嘴巴,就算她不出差也不会经常回来吃饭的。
还好许念芝他们一家子会经常回来吃饭,不然这家里真的是太冷清了。
可是这孝子大了,调皮得很,许亚强也是半退休的状态,店里实在忙不过来才偶尔回去店里帮忙。
两个老人家才勉强搞得定许念芝家的小魔王,两三岁,鸡飞狗跳的年纪。
两人又陪着许亚强和许妈妈聊了一嗅,实在是没那个精神了,这才回房间歇下了。
在这里,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和衣而眠,许新远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清心寡欲了,也不知道怎么坚持下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常欢喜和许新远便离开了。
他们离开没多久,许念芝便送孩子过来了。
虽说孩子大了点,可是正是因为大了点,她也没办法送他去庞大海店里。
只是试了那么一嗅,一嗅功夫,祸祸了一箱子活蹦乱跳的鱼虾之后,李贵芬直接让庞大海将孙子送走。
偶尔见上一面好了,经常见着她都怕自己得高血压了。
许亚强和许妈妈可以带着小外孙,除了危险的东西不能让他随便祸祸,其他的都随他。
什么都能拿来当玩具,许妈妈是一点都不心疼,只是不时羡慕着,也想着什么时候能够有个亲孙子可以带一下。
花缘爱里,常欢喜交代了一下店里的事情,然后便出差了,去b市,顺便看看于明月他们。
常欢喜去出差了,基本上都是得在于明月他们那呆上一两天的,许新远干脆留在店里住了一宿。
何越东看到许新远这么积极,还以为他和常欢喜吵架了呢。
快餐店虽说开了三家,可离他的目标还是有点远啊,他爸那个老狐狸还是看不上他这点小成绩。
何越东一想到他爸那个老狐狸就抓狂,寻思着得再开一家分店才行。
这生活水平好不容易上升了一个台阶,如果想要再开一家分店的话,他又得勒紧裤腰带了。
本来打算拉孙笑笑入股的,可是孙笑笑在搞她的服装设计公司,还开起了网店,对他的那点小算盘不感兴趣。
何越东是越发生气,本来老狐狸都已经松口了,可孙笑笑这边还是一点都不肯松口。
老狐狸还笑话他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何越东看着账册,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开店,还是该先追妻。
“许新远,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何越东合上了账册,很严肃地对许新远说道。
许新远狐疑地看了看何越东,然后让店员帮忙招呼一下客人,这才和何越东去了办公室里。
这办公室还只是从店里分割出来的一个小房间,叫何越东有些深感憋屈。
他们第三家分店挑了个好地方,经营上没有什么难度,所以他们还是守着这个最难的地方,忆苦思甜。
“什么事?”许新远开门见山地问,该不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