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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马场,莒溪守在小木屋的门外,荣王正在里头与黑袍人密谈。
“刘兴平倒台,可谓是直接断了我的财路,如今我在朝堂的势力锐减,先生是否觉得此事,是有人在幕后捣鬼?”
黑袍人阴诡一笑,“此事定是有人所为,殿下放心,我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并且启用了暗棋前去调查。”
将军府一向密不透风,怎么可能有人靠近呢,于是荣王疑问道:“暗棋?”
“既然我已经安排好了暗棋,殿下就放心吧。”
清晨的将军府,鸟语花香,空气清新。
寒翊云收了剑,正准备回房洗漱,侍女却在此时来报。
“总舵主,绝心姑娘回来了!现在正在前厅!”
久未见到绝心的寒翊云也不顾自己大汗淋漓的模样,立刻便激动地跑去了前厅的方向。
“心儿!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
绝馨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走上前抱住了他,过了许久,才道:“寒大哥,对不起,心儿让你担心了。心儿只是……只是不想离你太遥远,心儿想陪着你,不要再让心儿离开了,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说着说着,他不自觉流下了泪水。
绝馨轻轻放开他的怀抱,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温暖笑道:“什么也别说了,寒大哥,就这样挺好的。”
此时,夏邕刚从外头匆匆赶回来,正瞧见此副景象,嘴角不由泛起了笑容,差点忘了自己是有急事而来。
直到寒翊云发现了他站在厅外,那像看好戏一样的眼神,便咳了几声,道:“夏邕,你怎么来了?”
“哦对了,总舵主,差点给忘了,先生有急事让我跟你说。”
“好,去书房,心儿,我让云婶帮你收拾一下厢房,你先住下来。”
绝馨点了点头。
来到书房后,夏邕便直入正题:“总舵主,成麒公子查到当年有一名老妇人来钟府门前闹过事,据闻是此老妇人之女在钟府为婢,突然莫名断了音信,而这位老妇人是从缁洲长途跋涉来到长临寻女的。”
“这位老妇人现在何处?”
“属下已经给崇大哥发了信,如果这位老妇人还在缁洲的话,相信崇大哥很快就能找到她。”
寒翊云点了点头,“此事你多上上心,争取早日找到那位老妇人。”
夏邕应声道:“是!总舵主!”
“你先回去吧,我进宫一趟。”
薛姑娘一直安静地居住在将军府的西厢里,偶然听见有人正在议论刚回来的一位姑娘,心下好奇,便来到前厅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当她看到后,马上就认出此人正是不生不死百花宫里的花奴绝馨,正在疑惑她为什么来了将军府,却发现她形迹可疑,趁寒翊云不在将军府,众人对她没有戒心的时候,摸去了书房的方向,于是她跟了上去。
绝馨见四下无人,便进了书房,开始小心翼翼地翻找着书房里的文书,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可是找了许久,像是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紧接着又偷偷溜出了书房,回了自己房中。
待寒翊云回来之后,薛姑娘便想跟他说这名女子很可疑,可是他不以为然,直言道出他与心儿的一段过往,表示自己相信心儿,薛姑娘这才惊悟,原来寒翊云是把绝馨误当作了她。
薛姑娘离开后,寒翊云回了书房,正打算坐下来写封书信给正在青野陇州主事的崇舵主,却发现自己惯用的笔墨移了位,不在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他的书房素来由云婶亲自负责,就算是她进来清扫,也绝对不会动桌上的任何东西,他不由回想起薛姑娘的话,心里不禁生了疑心。
薛姑娘来到绝馨的厢房外敲门,绝馨开了门,发现是一名陌生的蒙面女子,便问道:“你是?”
薛姑娘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走进了房中,揭下了自己的面纱,表露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绝馨十分惧惊,匆匆关上了门,她完全没有想到,少宫主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在将军府中。
“你是少宫主?”
薛姑娘仍然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冒名顶替我?你对寒大哥到底有什么图谋?”
绝馨摇了摇头,“我不想伤害他,我真的不想伤害他的……”
看着一脸不情愿的绝馨,薛姑娘心中有了动摇,依着不生不死百花宫惯来的做法,她一定是受制于人,于是她发出银针定住了她的身,抓起她的手把住她的脉象。
她果然是中了大师父的千毒百蛊丹,若非一直用二师父独门秘制的虫花灵强力压着,恐怕早已变成了没有思想的毒人。
于是她解开了她的穴位,并道:“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可以帮你拔除千毒百蛊丹的毒性,但是你得听我的话,更加不可以做出任何伤害寒大哥的事,可以做到吗?”
绝馨泣极道:“我从来没想伤害他,这一切都是绝月圣使逼我的,是月圣使要借我的手在将军府里调查一些事情,若是我不从,她定会让我变成毒人。”
“你放心,虽然暂时没有办法替你解除毒性,可是我知道要怎么去克制,以后我每天为你施针一次,千毒百蛊丹的毒性便不会发作。”
“多谢少宫主!”
薛姑娘摇了摇头,“不要再叫我少宫主了,我与那里早已没有了瓜葛,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说完她便重新戴上面纱,离开了绝馨的厢房。
寒翊云起疑之后,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心中想要寻机试探一下心儿,于是便去厢房里探望心儿。
“心儿,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绝馨笑着点了点头,“很好,寒大哥不用担心我。”
寒翊云饮下一口茶,便振了振声:“还记得小时候,我被人追杀,进了雾林,一直都是你照顾我,没有你,恐怕我早就死了。”
绝馨脸色微变,很快又笑了笑,“寒大哥忘了,心儿的头部受过创伤,已经都不记得了。”
“对啊,差点都忘了。”寒翊云心下几番思量,终于直言道,“心儿,我想请孙先生帮你看看,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