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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弯八绕的跟着秦豫走了很久,腿都酸了,却连麟亲王府的影子都没瞧见一个,白晏珠不禁怀疑,“死老头儿,你根本找不到麟亲王府在哪儿吧?”
她早该看出来了,这秦豫东拐西走,同一个茶楼都有过好几次了,还说自己记得清清楚楚,绝对没错,咋可能没错?
害她白忙活,果然不能随便相信人。
“就说顾辆马车送我们过去的,你偏不听,你说说,这是哪儿?”
秦豫挠挠头,看着窄窄的巷子,满心疑惑,不该啊,明明就是这么走的,到底哪里错了?
“老夫没走错,肯定就在前面,不信咱穿过这个巷子去看看,绝对错不了!”
驾——
正在白晏珠狐疑之时,巷口传来一声尖叫,有人骑着马朝巷子里来了。
糟糕!
“小心!”
白晏珠一把推开秦豫,马儿从她身侧擦过,面纱被骑马的年轻男子身后那人背着的背篓挂掉,而且带走了……她的面纱被带走了……
“他娘的!”
白晏珠不禁啐一口。
“姑娘,”
秦豫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白晏珠脸上的一道红杠子,“你的脸,流血了。”
这丫头,真的是肉做的么?瞧着细皮嫩肉的,都不觉得疼?
“啊!”白晏珠才发觉,只觉得左脸脸颊火辣辣的疼,她奶奶的亲娘大舅子,别让我再遇到你,否则,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就因为这事,今后白晏珠每次见到那个嬉皮笑脸的人,都有种冲上去扒掉他脸上一层皮的冲动,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不用擦擦么?”
秦豫看得心惊,那血红得太刺眼。
这丫头光顾着生气,都不处理一下,这么大一道口子,万一留下疤痕,那可如何是好?
自古,女子都是爱美的,若毁了相貌,恐怕比死还难受,况且她本是个美人儿。
“用不着,咱还是继续找吧,对了,刚才路过一个地摊,那里有卖帷帽面纱之类的,你回去给我买张面纱来,我不能这样过去。”
白晏珠抬头抹了抹脸上的血珠,没太放在心上,现在唯一关心的是,顶着这张脸去麟亲王府,害怕被认出来。
被当成去串门玩耍的可就尴尬了。
见她对自己的脸不怎么上心,秦豫也没再多说,只嘀咕一句,又不是我的脸,瞎担心个啥,又道:“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很快就回来。”
先前觉得她带着面纱奇奇怪怪,现在看着,她这样子,不带面纱遮遮才奇怪,像跟人大干了一场似的。
秦豫回来时,顺便从街边的药馆带了一瓶金疮药过来,止血应该没问题。
“擦上,免得血粘在面巾上,到时候扯都扯不开,不把你痛死才怪。”
秦豫本是关心,才绕到去买了金疮药,且怕耽误时间,还是小跑回来的,还有些喘气。
说的话虽然别扭不好听,但白晏珠知道他的心意,医者仁心、医者仁心,这老头儿说话不怎么好听,人还是挺好的。
“谢了!”
涂好金疮药之后,白晏珠就把面纱带上了。
说来,这张面纱跟她原本那张,还挺像的,真是有心了。
出了巷口之后,果然,看到一个大大的府院,不过似乎不在正门,看不到门匾,不知到底是不是麟亲王府。
朝着一边走了一嗅,就看到一道小侧门,门口两个家丁靠在墙边打瞌睡,一副春困秋乏的样子。
“诶!”
白晏珠上前去敲了一下其中一个家丁的头,“这是麟亲王府吗?”
那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人,点头道:“对呀,你是?”
最近四海八方前来麟亲王府的大夫数不胜数,各种各样的都有,这家丁也不觉得稀奇。
但此人开起来也太年轻了,而且还是女儿身,怎么看怎么不像大夫,虽不奇怪,但多少还是疑惑。
“我能治好你们郡主的梦魇症,带我去找你们王爷王妃。”
就是这么自信。
自信得,好像在打劫,类似于,喂!把钱交出来!就差一把扛肩刀了。
家饵疑,“就你?王府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咱们王爷这几天焦急得很,你就别来添乱了。”
说这话,其实也是为她着想。
接连来了好几十个大夫,没一个治好他们郡主的梦魇症,最近,麟亲王脾气有些暴躁,虽不至于会把她怎样,但冲着她发脾气肯定少不了。
这种小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说不定见到他们王爷,就会被吓跑,何必呢?
“你这小子,咋说话的呢?还不快去通报,郡主的病,你耽搁得起?”
真是啰里啰嗦婆婆妈妈,跟个别扭的小姑娘似的。
“这……”
“我去吧,我去。”
旁边的家丁听到声音惊醒过来,一听白晏珠这么说,觉得也有道理,反正到时候治不治得好也是她的事,但要真耽搁什么,他们负不起这个责。
“这还差不多。”
又在门口随便看了看,跟秦豫随便聊了些,也没过多久,便有王府的丫鬟过来带她们进去,王府里的人都还算客气,不像刚才那个人。
府里院子很大,且花树种类繁多,大大小小的湖泊交错分布,青墙黛瓦,别有一种古风韵味,跟鄞安伯爵府比起来,少了繁琐奢华,却是低调而有内涵,淡雅而宁静。
府里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不少,但基本很少听见有人唠嗑闲谈,各自都忙着自己的事,感觉过得还算充实。
这种人家,感觉像书香世家,可据她所知,麟亲王世代都是武将,行军打仗,几代都为华胤王朝立下过赫赫战功。
只是到了嘉晔这一代,由于麟亲王夫妇只有她这么一个独女,自然不在乎什么爵位继承一类的事。
总之,不是他们这一房该关心的事,爵位就随其他几房去争好了,夫妻二人最在乎的,还是这个女儿。
所以嘉晔遇到这种事,麟亲王夫妻二人都担心的很,几乎日夜陪在他身边。
又从府里丫鬟口中得知,麟亲王更是推掉朝中诸多事宜,告假在家陪护,早朝都十多天没去了。
宫里派人来催过好多次,今日实在没法了,才过去一趟,现下还没回来。
不知走过多少道青石板桥,拐过多少花厅回廊,总算来到了嘉晔所在的院子。
这院子又跟外边的院子不同,装饰繁杂许多,红红绿绿,亭子下面一排排的,还有挂着好多鸟笼,只是如今都空空的,里面以前应该是有鸟儿的。
这个嘉晔,年龄应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