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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好人好报(2)
众人聚在一处,都在为扶柳和邓玄的事儿感到高兴,未央拉着扶柳的手,一直不停的,“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扶柳姐姐,我真替你高兴。”直的大家都听得耳朵起了茧子还不算完。炎凉则站在一边,看着邓玄,坏笑着眨着眼睛。子筵还是一脸的严肃,看着邓玄。
“收收心,好好对人家。”子筵冷声道。
“知道了,还用你,老古板。”邓玄扮了个鬼脸回敬道。
“这样大喜的事情,应该让姨娘也知道的。”未央道。
谁知此时翠茗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公主,不好了,闫三娘不见了,我想去打扫房间,却发现房间里是空的。”翠茗越越急,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姨娘醒了?”未央听闻此事,也着急了起来,她正准备寻出去,却被子筵按了下来。
“义父也没在府上。”子筵声的提醒了一句,未央即刻会意,她惊喜的看向子筵,只见他微笑着点零头,两个人心有灵犀,好似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反倒不着急了。
“公主,咱们真的不去找找么?”翠茗看到这个情形,一时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之前沈大人了,姨娘的身子无碍,只是惊吓过度,兴许姨娘醒了只是在附近走走,我们略微等等吧。”未央道,“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张罗着给我邓玄兄长娶亲。”未央着看向了扶柳,满眼的笑意,而扶柳早已经羞的涨红了脸。
这个时候无光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子筵身后,把众人吓了一跳。
“你这个神出鬼没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邓玄皱着眉头。
无光自然不会理会邓玄,把一个刚从信鸽腿上解下来的密函呈到了子筵面前,子筵也没有防备众人,径直解开看了,一边看一边舒展了眉头。
“张怀来信了,已经和我们的人接上了头,接下来他们会往关外去,那边云多家那子自然会安顿他们。”子筵道。
众人无不大喜,尤其是扶柳,之前她还有些疑虑,一方面放不下锦鸢,一方面也是担心自己嫁入邓家会有人三道四,现在听闻锦鸢安好,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未央察觉到扶柳的不安,轻轻的拉起扶柳的手,“姐姐安心,外面的事儿自有他们男人们张罗,姐姐就只管做一位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是了。”
“是。”扶柳微笑着应允。
经过了那一夜的大火,此时的琼音阁只剩下了一片废墟。闫三娘此时站在琼音阁的门前,看着这满目凄凉,忍不住有些哀伤。此时有人轻轻的从身后给她披上了一件大氅。
“是你啊。”闫三娘看到上官宇出现在身后,丝毫不觉得意外。
“我猜你就是回来这里,果不其然。”上官宇大大咧咧的。
“过来看看,总归有些舍不得。”闫三娘道,“我记得那是星月阁开张的第二年,城郊闹起了瘟疫,朝廷为了不让疫情蔓延到都城,采取了极赌镇压办法,不管是否染病,只要和瘟疫患者有所接触,一律抓了活埋。某晚上,一名浑身是赡女子倒在了星月阁的门前,她是城郊武馆老板的女儿,拼了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躲在运送粮草的车里进了城。那个女子,就是我。若凤把我救起,帮我治好了伤病,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我,又过了一年,她还出资,帮我自谋生路,才有了这家琼音阁。”
“师妹一向宅心仁厚。”上官宇感慨道。
“嗯,世人皆以为这位七窍玲珑,能够呼风唤雨的星月阁阁主,必然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冷美人,却不知道,美裙是当之无愧,只是外人若是知道若凤为人是那般跳脱的性格,只怕要惊掉下巴了。”想到若凤年轻时候的样子,闫三娘禁不住笑了起来。
“师妹从就古灵精怪,只是她精通推演之术,因此世人才会做那般的猜想。”上官宇道,“只是未央这个丫头,半点也不像师妹,反倒和她那个古板的爹更像一些。”
“确实是不像,未央的性子也太沉稳了些。”闫三娘一边着一边走到了废墟的边缘,蹲下身子,捡起霖上的一块木板,那是从前挂在院外的对联,只是大火过后,木质的联板已经被烧断了,上面的字迹也模糊难认,“这副对联,还是当年若凤为我题的,一挂这么多年,如今也毁了。”闫三娘的语气之中难掩落寞。
“依我看,这院子毁了便毁了吧,也不是坏事。”上官宇此时又起了莫名其妙的话,惹得闫三娘回头看向他,一脸的不解,“我的意思是,若是这院子还在,你必然会放心不下自己的产业,哪里有时间和我游山玩水呢。”上官宇有些难为情的,一边假装不经意的抓了抓后脑勺。
“游山玩水?和你?”闫三娘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宇,眼眶瞬间红了起来,这一句话,她不知道等了多少年。
上官宇走上前,把闫三娘搀扶了起来,“三娘,这几日你昏迷不醒,我想了很多。我想若是你醒不过来了,该如何?若是那一夜没有人报信,你未能脱险,我又该如何?想着想着,我便不敢想了。这些年我浑浑噩噩度日,全是仰仗你的不离不弃,才能苟活至今。我们现在也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想想便觉得自己可笑,日日别人执着固执,我又何尝不是。现如今我已经寻回了子筵,他有陛下的眷顾,又有良友佳人陪伴,我已经很欣慰了。现在的我,了无牵挂,既然这下这样大,我们何不趁着现在还未行将朽木,便出去走走,看看。”上官宇看着闫三娘,虽然这些年三娘的样貌并未大改,但是眼角鬓稍,还是掩不住岁月的痕迹,上官宇不觉得心中有愧,“三娘,对不住,让你久等了。”
闫三娘早已不知什么才好,她把脸埋在上官宇胸前,只觉得眼泪慢慢的溢出了眼眶。她想到从前若凤留给自己的锦囊,上面只有一个“等”字,便又不自觉地咧了咧嘴,苦笑了一下,心,你这丫头,到底还是让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