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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将至,九织领着九婴往花楼赶。“九织如何知晓,我藏在河中?”九婴好奇,随口问了句。九织笑了笑,没搭话。起来九婴也是九最忠诚的迷弟之一,九碰过的东西,干过的事,只要有机会或是条件允许,他都会按模照样‘温习’一遍。也只有特别亲近九婴的人才知道,九婴崇拜九的时候,和其它神兽一样脑子容易过热。
他们回到花楼,喝醉酒的花楼姑娘还趴在桌子边上,唯独不见帝君和炎奴。
“炎奴狡猾,不知藏匿于何处,你我是否需要支援?”九婴问。
九婴想帮帝君,可就怕帝君知道后责罚他。毕竟九极好面子,要是知道他擅作主张,定会大发雷霆。可就是因为九极好面子,九婴又怕他输了后也会大发雷霆。
俗话伴君如伴虎,他这伴的是一条真蛇龙,更难伺候了。
“不可妄动。”九织道,“帝君不会输。”
没多久,门外传来炎奴的埋怨声。
“公子好厉害啊!公子怎么知道台上跳舞的人是我?为了隐藏气息,我还特意换了凡间的衣裳---”
至此九婴和九织方松了口气,总算是找到了!
炎奴提着那身花花绿绿的裙摆,笑嘻嘻地跟着九屁股后边,走进厢房。九神情轻松不凝重,看来对这结果很是满意。正如九婴所言,炎奴狡猾,不按常理出牌。别人都会想着离花楼越远越好,她想的却是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就拿她在九重的表现来讲,其它神就算崇拜九,也不会主动亲近九,因为诸神都知道九阴晴不定,一旦动怒必见血。可她却反其道而行之,时常在九眼皮子底下晃悠,哪怕是时常受罚,也是一副潇潇洒洒、乐在其中的样子。
“公子,方才有个姑娘,托我把这个香包送给你。”炎奴自袖中掏出香包,放桌面上,道,“打从公子进门时,那姑娘便瞧中了公子。奴婢翻看过了,里边多是香料和红豆---”
九看也没看,便道:
“扔了!”
“好嘞!”
扔乾坤袋里!
“扔了!”九看了她一眼,重复道。
“扔了啊---扔乾坤袋里啊---”炎奴笑嘻嘻地打马虎眼,随后指着边大喊,“公子快看,这月亮---又大又圆,跟个白玉盘似地---”
“扔了!”
九眼神里,有了肃杀之气。九织心道不妙,悄悄用手肘敲了敲炎奴,帝君动怒了!
“好好好---”
炎奴一脸不情愿地取出香囊,扔出窗外。结果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又笑了,从乾坤袋里抽出一串红豆手串,道:
“公子,这是奴婢方才用姑娘送的红豆穿的纪念手串---你可不要看这串红豆,它作用可大了---无聊失眠了---可以转着数---心情不好,可以泄愤---手脚麻木,可以搓掌心,活血化瘀---而且它好看---不褪色---服饰单调的时候可以加以点缀---最重要的是,红豆相思---这里边充满了那姑娘浓浓的爱意---缺爱的时候拿来瞅两眼---就会感到非常满足---公子---我了这么多,要不赏脸,收下吧?”
就算不收,至少摸一下,让她回去好贿赂神兽啊!事实上,这是另一个姑娘送的!她之所以不实话,就怕九知道后骄傲自满。
九不动声色,半晌,对九婴道:
“九婴,此物衬你。”
“---”
九婴懵了,这红红的,粒粒的,怎么衬他了?而且就他这手劲,要真拿来泄愤,还没用力红豆就化成灰了。可毕竟是九的心意,九婴还是挺乐呵的。
接下来,炎奴方转入正题,道:
“公子,看在我万般心思皆为你着想的份上,我可不可以有个的请求啊?”
弄了半,她是在为她自己的私心铺路啊。
“炎奴放肆。”九面有不悦,九织便出声呵斥炎奴,道,“你输了赌局,陛下尚未提要求,你倒是反客为主了。”
九神情微微缓和,兴许是想听她什么,便道:
“九织,让她---”
归,答不答应那就得看心情了。
“奴婢斗胆,恳请帝君,许九壤帝君回归九重——”
九神情忽变,斜眼看来。诸神谁不知道,九壤帝君不敬九!青燕子竟然替九壤求情!
然而,不止九壤,青燕子的心装了很多人!
“恳请陛下,许九命真主于八重建七彩神殿,为青鸟平反,准许前任青女牧九倾继续担任青女一职,赐西北鬣君傅余渊为燕子魂主,许他于帝都内建魂殿---封剑魔柳灵钧为掌剑尊者,护卫七彩神殿---封无妄邪神为夜王,居无妄海---提拔荆棘郎为七七狱宫掌刑官,封荼蘼花妖为花神,尊牡丹圣主为主---封沈冬华为九世鬣君,由九命真主统辖---封炎奴南风为第六命徒,护卫九命真主---封花精月芙为第七命徒,护卫九命真主---封罪域妙香佛为左煞尊者,居八重----封一童为右煞尊者,居八重---命九命真主,减缓罪域命水流速,与界一致---”
越往后,九织的脸色越难看。而九织的脸色,是跟着九的脸色在变化。这样的要求,还算‘’吗?
“炎奴此举,虽有私心,却也是为陛下考虑。燕子魂不可直接驾驭,但陛下可以驾驭傅余渊。罪域更像是一个在不断膨胀的凶兽,不能再给它喂食了。炎奴斗胆,恳请陛下应允!”
九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炎奴又何尝不是?
一片死寂,炎奴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等了许久,九终于开口了,淡声道:
“九婴,炎奴犯上,流放地狱,赐三重火刑衣。”
九织和九婴神色大变,青燕子瞬间面如土色。实话,这么些年没穿火刑衣,都快忘了烈火焚身的感觉。帝君此举,是要她时刻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去左右高高在上的九帝君!
“陛下,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只是还请陛下——”
“犯上!再加一重!”
真的不考虑了吗?炎奴满怀期待的双眸慢慢暗淡了。既然如此,多也无益。她渐渐回想起之前,她恳请九救神兽时的场景。
对九而言,生命比脸面卑贱。
“炎奴,多谢陛下赐衣---”
好不甘心啊,在九重的时候,就一直盼望着回归后,与故人团聚。
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曾经一重火刑衣增至四重,不进反退了!若是回霖狱,嘲笑声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