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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见得,”苏若悟叹息了一声道,“这都摩的武功比咱们是高出了一大截,但在匈奴军中,却也不算什么顶尖的高手。”
苏若悟这一次到前线去,听离子良说了不少和匈奴有关的事情,此时早已不再像初到并州时,那样目空一切。
“那公子你倒是说说看,匈奴军中,还有什么高手?”廖琪一脸不信的表情,朝苏若悟继续问道。
“这六王子都摩,师从匈奴国师蚩十玄,武功也算了得,不过在匈奴高手之中,却是排不上号,”苏若悟继续道,“可能他毕竟也算是皇亲国戚,没把多少心思放在武道修行上。”
“蚩十玄?”李道然皱起眉头,朝苏若悟问道:“这匈奴国师的武功,大概很高吧?”
“据说此人一生未尝一败,匈奴人把他奉若圣明一般。”苏若悟回答道。
“一生未尝一败?”廖琪似乎十分好笑地说道,“这人的口气真大,想来是塞外蛮荒之地,原本也没什么有数的高手,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吧?”
“千万不要小看这蚩十玄,”苏若悟停顿了一下,回忆了一下离子良告诉他的话,继续给他们两个讲道:“这都摩是蚩十玄的三弟子,也是武功最差的一个,另外两个弟子,可就比这都摩厉害多了!”
廖琪和李道然对望一眼,都等着苏若悟继续说下去。
苏若悟继续道:“蚩十玄另外两个弟子,大弟子便是这一次匈奴大军出征的先锋将,绰号铜狮的铁屠。这铁屠据说武功强横的很,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位我朝的勇将,都死在他手里。”
“那这次你们在前线,见到这人没有?”李道然问道。
“没有,铁屠的部队已经到了幽州府前面,我们却只在并州和幽州的交界处和匈奴交战,所以没遇到这人。”苏若悟回答道。
“什么破铜烂铁,早晚要让他血债血偿,”廖琪却满不在乎地说道,接着又朝苏若悟问道,“那另外一个徒弟呢?”
“还有一个二弟子,叫做兰木合,据说十分年轻,便已经突破了先天境界,也是匈奴国中有数的高手。”苏若悟继续道。
“吗的,这么娘娘腔的名字,能有多高?”廖琪不屑地骂道。
李道然却皱起眉头,回忆道:“兰木合这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啊!”苏若悟此时也大喊了一声,朝李道然道:“我听离先生给我讲的时候,也觉得兰木合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啊!”
李道然又凝眉仔细想了想,一拍额头道:“我想起来了!若悟你记不记得,在倚翠楼的那次?”
“哪次?”苏若悟想了想,却一头雾水地继续问道,他去倚翠楼的次数,多的连自己都数不清楚。
“就是匈奴时节去的那一次!”李道然高声道。
苏若悟低头想了想,大喊一声道:“对啊!那次那三个使节,其中有一个,便是叫兰木合!”
“对,就是他!”李道然也高喊了一声,道:“想不到这人的武功这么高。”
“我说这名字怎么总觉得在哪听过呢。”苏若悟这才回想了起来,原来那一次匈奴时节为轩朝进献宝物,三个时节之中,便有这兰木合。
“这兰木合据说是匈奴国中,年轻一代里的第一高手,年纪还未到三十,便已经突破了先天境界,现在是匈奴大单于的贴身侍卫。”苏若悟继续说道。
“这么年轻吗?”这回连刚才一直一脸不屑的廖琪也不得不咋舌承认,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了。
“先天境界……”李道然听苏若悟说这兰木合的事情,心中不由暗想到,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达到这传说中的先天境界。
“所以说,匈奴人中,也是藏龙卧虎,”苏若悟继续道,“其他还有很多高手。除了铁屠之外,这次匈奴人还有另外两个先锋将,一个叫呼邪支里,一个叫铁伐安召,都不是等闲之辈。”
“那个叫铁伐安召的,是进攻凉州的匈奴部队的先锋,”苏若悟继续讲道,“而这个呼邪支里,在攻入幽州的匈奴部队中负责殿后,曾经与我们镇西军交过手。”
“哦?”廖琪忙问道,“那结果怎么样?”
“当时我不在场,据说是烈将军遇上了他,两人战了几回合,算是打个平手吧。”苏若悟继续说道。
“烈将军只和他打了一个平手吗?”廖琪失望地继续问道。
烈雄兵号称是镇西军中第一猛将,若他也只是和这叫呼邪支里的打个平手,那别人自然也难以胜过他了。
“因为我家老头有令,不可轻易与匈奴决战,所以烈将军大概也并没有全力出手,试探了几回合,便撤了回来,”苏若悟继续道,“不过这呼邪支里的武功,也绝对不算低了。”
廖琪听到这里,方才收起了对匈奴的轻视之心,不甘心地道:“看来这些蛮子里,也还有些人物。”
李道然此时听苏若悟这一番话,不禁激起了好胜之心,心中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到前线去施展一番,但他的目光突然扫过营帐之中的铜镜,看到自己脸上被刺的那个鲜红的“武”字,顿时心中又黯淡了下来。
“朝廷有那么多达官显贵,个个都是武道中的高手,随便派上几个来,便能压住匈奴的势头了。”李道然突然语带讥讽地说道。
“吗的,指望京师之中那群废物,黄瓜菜都凉了,”苏若悟骂道,“我听离先生说,咱们镇西军现在鼓掌难鸣,就是因为卫榭那个老贼,命令镇北军按兵不动,一心只想着保存实力,找机会吞并我们镇西军!”
听到卫榭的名字,李道然眼中顿时燃起两团怒火,但一闪而过,马上便被他压制了下去。
“李毋名大将军想分镇南军来支援,也被朝廷以南方不稳拒绝,我看全都是卫榭那老儿搞的鬼!”苏若悟继续骂道。
“公子,小心隔墙有耳啊!”廖琪有些担心地对苏若悟说道。
苏若悟冷哼一声,却也悻悻地停了下来,不再继续说下去。
此时李道然被他说的,又有些兴意阑珊,便道:“若悟你才刚回来,也劳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吧?”
“嗯……”苏若悟想了想,突然打了个哈欠道:“说起来我确实有些困了,先休息一会儿也好。”
“那我就先告辞了,公子先休息吧。”廖琪说完又朝李道然打了个招呼,便走出了营帐外。
苏若悟躺到床上休息,李道然此时却觉得有些闷,便自己走出营帐外,散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