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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可真走运,相见的人见到了,不该惹的人也惹到了,将来有一天,她的脑袋和脖子分居一点也不奇怪。她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无奈地摇头叹气,不想与一个肉墙亲吻。她猛然抬起头,悔得肠子都清了,那是谁呀,不正是刚被她瞪的九阿哥吗?“九阿哥……”
九阿哥阴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是不认识九阿哥吗,这会儿怎么又认得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扯起笑容,“临夏得罪了九阿哥,请九阿哥原谅。”说着,她鞠了个躬。
九阿哥的脸色微微得到缓解,“你叫临夏?”
“九阿哥,好记性。”
“谁取的?”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九阿哥你信吗?”她歪着头笑着看着九阿哥。
九阿哥微微皱眉,直视着她清澈的瞳眸,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是舜安颜……”
她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九阿哥,临夏要去伺候四阿哥了,告辞。祝您玩的愉快!”为等他反应,她已经溜了,跑得无影无踪。
、九阿哥眼里一阵阴郁,玩的愉快,亏他想得出来。
临夏轻轻推开四阿哥的房门,往里面望了望,看到床上的人闭着眼,微微松了一口气,轻轻走了进去,来到床边,坐下,盯着四阿哥看。还别说,四阿哥醒着的时候一脸鬼畜的模样,睡着了的样子到很是可爱。想到四阿哥将来众叛亲离的下场,不由叹了一口气,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四阿哥有耐心的劝说,“四阿哥,虽然小白伤了您,是它的错,可是那也不能全怪小白,四阿哥,您也有责任,是不是?我真搞不懂,为什么你们都怪我,当时的情况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还有,您的身体这么好,怎么会扛不过这点小伤,为什么不把身体练得棒棒的?虽然我不是您的崇拜者,可是我还是希望您能好好的……其实您这样挺好的,至少有点人情味,不至于像小说里说的那般喜怒无常、阴险狡诈……”临夏忽然笑了起来,“我来伺候您,并不是别的,也不图您什么,只希望将来您飞黄腾达了,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算旧帐……四阿哥……四阿哥……”她轻轻地试探地叫了两声,床上的人没动,她会心地笑了起来,起身,用手指着床上的人,开始数落他:“四阿哥,别以为你是一个阿哥我就怕你,老子我……呸呸呸……不要以为你是雍正,我就怕你。告诉你,我什么都不怕,你们四爷党、八爷党、太子党的那点破事俺啥都晓得,有一天你惹毛了我,我直接到康老头那里打小报告,看谁玩得起谁!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就不怕再翘一回。”她长长地吁了口气,然后满意地笑了,重新坐下来,盯着四阿哥冷峻的脸庞,微微地笑着:“其实你现在挺好的,挺可爱。听我这个未来人说,要一直这么可爱,晓不晓得?要乖乖的,懂不懂?”说着,她伸手轻轻拍了怕四阿哥的脑袋,轻轻叹气,“您额娘不喜欢您就是因为您不可爱。红梅明明是您送的,干嘛不说出来,您以为人人都像八爷那样,喜欢琢磨?爱要说出口,您懂不懂,想要就明说,干嘛藏在心里,不累吗?不过有句话说的也对,不要以为别人有义务来爱你,保护你,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在乎你的生死,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不过,十三爷也许就是那个在乎您生死的人……”她忽然停了下来,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片段,转瞬即逝。她神情恍惚了一下,那个片段似曾相识,可是又一点映像也没有,不由皱了皱眉,她这是怎么了?摇了摇头,微微地笑了,手轻轻地摸了摸四阿哥的额头,皮肤真好!
不过就下来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四阿哥张开了眼,他醒了,双眼凝视着她,那双深邃的眸子放佛是个无尽的黑洞,让她沉迷。这眼神,好像在那里见过……
猛然,她清醒起来,她的天啊,这下一定要被雍正大人灭了。她睁大了眼睛,十分恐慌地瞪着四阿哥,说不出话来,大眼对小眼。
四阿哥用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曲起一条腿,一只手在上面撑起了脑袋,一副看戏的样子,“为什么不说了,接着说……”
“四阿哥……”她吓得跪了下来,她还真有做古人的命,跪的积极,“四阿哥……我……呸,奴才……”史书上说的不错,雍正果然是个阴险的人物。
“那些话都是谁教你的,你还知道什么?”四阿哥冷冰冰地问。
一阵恶寒从她背后蹿上来,她忍不住问了一下:“四爷……您都听到了?”
“听到了……回答爷刚才的问题。”
可是某人已经没骨气,学者辛雅老爸手下的那些犯了事的啰啰的样子,抱住雍正大人的腿,很狗血地说:“四爷,奴才错了,奴才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奴才一定全心全意为您服务,一心一意为您效忠。只要四爷不杀了奴才,奴才一定不会将刚才说的泄漏出去半句,奴才一定把它们都烂在肚子里,当作鸡蛋消化掉……四爷,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饶了奴才吧……奴才一定好好伺候您,直到您痊愈,奴才端茶倒水什么都会……”
“放开!”四阿哥冷冷地低吼道。
某人加紧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四爷……您不放了奴才,奴才就不放手,死也不放手。您吃饭睡觉,奴才就跟着您……”
“你这是在威胁爷吗?”四阿哥嘴角抽动了一下,仔细看那时一丝笑意。”
“奴才不敢,借奴才一万个胆,奴才也不敢威胁爷。奴才只希望爷不要杀了奴才灭口,只要爷……不灭了奴才……”某人完全投入角色中,一发不可收拾。
四阿哥握起拳头,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下,“好了,放手,衣服脏了。”
“谢夜不杀之恩,奴才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某人用衣袖用力地擦了一把脸,笑了起来,站起来,转身疾步走到桌边,拿起笔,龙飞凤舞写了半张纸,然后拿着那张纸和一盒朱砂走到床边,将朱砂和纸伸到四阿哥面前,笑道:“爷,画个押,您答应了奴才不杀奴才,奴才怕您贵人多忘事,以后忘了,所以留个字据,将来好提醒您!”
四阿哥皱眉,该深莫测地看着她得寸进尺的样子,准备开口说什么时,她已经抓住他的手,将他的食指按在朱砂盒里,然后“啪”的一声在纸上按下了手印。接着不顾四阿哥阴冷的表情,捧着那张“抢”来的保命证书,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这比花她老爸的钱还要高兴,“谢爷!”然后宝贝着把它塞进了衣服里。
四阿哥挑起眉,深深地看了一下,假意清了清嗓子。她笑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爷,您想笑就笑,别憋在心里,容易内伤!”
“出去!”四阿哥脸上一阵铁青,冷冷地喝道。
她华丽丽地向四阿哥鞠了个躬,实实在在地说了声,“嗨。”说完,转身出去了。
在外面即将憋出内伤的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没想到门突然被人拉开了,都愣了,直直地看着临夏。
临夏看到眼前的三个人,脸上立即多了三条黑线。她用目光把每个人都浏览了一遍,然后露出招牌式的灿烂的笑容,学着电视里的太监侍卫,给他们三个人打了个千,“奴才给十、十三和十四阿哥请安,三位阿哥吉祥!”
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表情十分不自然。十阿哥皱起眉,悠悠地说道:“有这样给阿哥请安的?你倒省事。免了口水,少说了两个阿哥,‘十、十三和十四阿哥’……”
“那奴才重来一遍?”临夏有点气结,少说两个阿哥会死人啊!刚才对雍正大人讲了一江的话,她的嗓子在打119了。
“算了。”
“谢阿哥们。”临夏抿嘴笑了。
“阿哥们……”十三阿哥玩味地笑了。
“奴才还有别的事要做,先行告辞了。”未等三人反应,某人又一次成功地华丽丽地闪了。身后传来一阵爆笑声,有人好像快笑得胃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