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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阳光流泻下来,如薄纱一般,一只鸽子落在落彩轩的院子里。临夏躺在贵妃榻上,阳光穿透她雪白的皮肤,宛若玲珑。她微微睁开眼,瞥见鸽子,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抓起鸽子,将个腿上的信取了下来,就将鸽子放飞了,却没有看信,直接毁了。
“格格,您知道吗,耿侍妾一夜之间疯了,不知是何原因。”香奈儿从外面一进来,就开始说道。
“疯了?”临夏猛然睁大了眼,做起来,十分惊讶的样子。
“是啊。”香奈儿哀叹道。
“怎么就疯了……”临夏喃喃道。
这是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可不是,说疯就疯了,连爹妈都不认识了,真是奇怪!”
临夏和香奈儿同时举目望着,之间十四阿哥摇着折扇,优雅地走进来。脸上绽着儒雅的笑。香奈儿愣了一下,先撇去满心的惊讶,对十四阿哥福了身。十四阿哥快速收起折扇,抬手虚扶了一把,“免礼。”
“十四爷……”
临夏瞅着他风度翩翩,器宇不凡,温文儒雅的样子,不禁皱眉,“十四,你怎么了?难不成你也疯了?”
十四阿哥被她一说,感到几分好笑,一时不知怎么说,“临夏……这……你……”
“怎么了?”临夏见他又急又想笑的样子,好笑地看着她。
“是这么回事,今个儿在翠微阁给太子陪读时,皇阿玛说我骨子太傲了,得向八哥学习,所以我就这个样子了。”
香奈儿和临夏同时轻笑起来,临夏笑完后,仰目看着他,笑道:“祯儿,你什么时候变成十哥了,他的那些说风就是雨的坏毛病你怎么都学了去?”
十四阿哥忽然觉得脸上无光,丢了脸,马上发狠地把折扇丢到了地上,又把身上的那件袍子解了下来,丢到地上。
临夏看着摇头叹道:“越来越像十哥那火爆的脾气了。”
“你……”十四阿哥怒瞪了她一眼,捡起地上的袍子和折扇,气狠狠地走了,亩洋葱实在是可乐,香奈儿和临夏一下子笑得东倒西歪的。
“我刚才看到十四阿哥气呼呼地走了,衣服也没穿,然后进来就看到你们笑得像墙头草,到底什么事那么高兴?”辛雅含笑走进来,打趣道。
临夏和香奈儿马上打住刚才那放肆的笑,平静下来。
辛雅见她们又是如此这般,继续大区:“怎么这会子又不笑了?”
临夏嗔笑道:“哪敢在咱们四福晋面前造次!”
辛雅笑了笑,转而对香奈儿说:“你去沏壶茶来,我有事同你家格格说。”
“是。”香奈儿含笑退了下去,心里还在笑十四阿哥刚才的样子。
临夏看到香奈儿走了,马上伸手去拉辛雅坐下,“有什么事劳您大驾寒舍?”
没想到辛雅用力地甩开了她的手,脸全沉了下来,不见刚才的笑容。临夏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英爱是我问你才对吧!”辛雅冷声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临夏懵了。
“不明白?”辛雅冷笑了一下,“你不明白就没人明白了!”
临夏皱起了眉,“你说清楚!”
“好,我问你,耿织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派你的那些江湖朋友做的?你不要以为瞒得了四爷,就没人知道这件事!”她忽然残忍地冷笑,“我没想到你的心肠这样恶毒,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没有人性的朋友?当初我为什么没看出你是这样恶毒的人!”
“辛雅……”临夏一下子站起来,嘴角苍白,不相信地看着辛雅,胸膛里骤然一阵闷雷滚过。
“不要加我辛雅,我辛雅没有你这样歹毒的朋友!”辛雅决然冷喝道,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如四爷。
“辛雅……不要……我没有……”临夏摇头,双眸上沾上了泪光。她伸手去拉辛雅的衣袖,却被她无情地挡开。
“步临夏,你够狠,好好的一个人也能让你逼成那样,我真替宋明淑感到悲哀,我什么不相信她们那一切都是你做的。而去相信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是我害了耿织金,是我害了宋明淑……我会为她们讨回一个公道的。”辛雅一脸的愤然和憎恶。
“你说什么?”临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嘴角一阵抽搐。
“那天,耿织金是被你推下水的,三十那晚,是你害得她小产,那些都是你做的,都是你在害她,我说的对不对?”
“……”临夏好像大声地说不对,那一切都不是她做的,她没有做。可是胸口突然像刀割一样的疼,疼得她快要窒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相信地看着她,任眼里的泪水打转。
“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是吧……你会遭报应的!”辛雅狠狠地说完,马上转身,如意料中的那样看到门口立着一个白色身影,僵硬道:“四爷……”
临夏闻声,猛然将湿红的双眼望向门口,顿时僵在那里,“四哥……”
相信她,相信她……
四阿哥眼里泛着怵人的寒光,他死死地盯着临夏,一步一步地走近。临夏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双眼盯着四爷,一下也不离开。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怕死,还是怕失去什么。
“是不是真的?”四阿哥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好像一个审判者。
咔的一声,脑子里什么东西断了。眼里一下子失去了任何光彩,终于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胸口。
辛雅看着她的模样,知道她心疾又犯了,但就是不说,还故意刺激四阿哥,颤抖道:“爷,不是真的,爷……”
“让她自己说!”四爷低低地说。
临夏有些站不稳,两眼通红地看着他,“四哥,你相信我的,对不对?你说过的……”她犹抱意思幻想。
“你让我相信你什么?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突然她感觉脖子一紧,仿佛要被掐断一样,透不过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在哪里经历过,“你……”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阴冷愤怒的声音一瞬间将她那种感觉打散。
“我没有骗你……”泪水忽然挤出来,但她不想哭的。
“四爷,不可以!”辛雅慌了,伸手去抓四阿哥那只要命的手,“爷,你不能,这里是皇宫……”
四阿哥一怔,手微微松了一下,但没有放人的意思。临夏看着他决绝的脸,胸口里被什么刺痛,泪水簌簌地在她联赛银行淌过,“你说过……你说过你不会杀我的……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杀我……”
四阿哥的眉心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然将她推到在太妃倚上,“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说完,拂袖而去,不带丝毫的犹豫。
辛雅看了临夏一会,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戏演完了,也就没她什么事了,现在只用等着步临夏自个儿折磨自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