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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夏一回到都督府就换了一身华丽的衣服,然后正式拜见马尔泰。曾经她经她对完颜雪戏说十四会再娶一房侧福晋,现在戏言成真,而这个侧福晋就是她自己,难道她和十四不只是有缘无分?
思索间,已经来到了客厅,对座上人行了个礼。马尔泰见她态度良好,满意地笑了,“十四贝勒已经派人把聘礼送来了,明天你就收拾收拾,随十四贝勒的人进京完婚,阿玛跟你一道去。”
“知道了,阿玛。”
一夜无眠,第二天,临夏便在都督府所有人的目光中上了马车,前往盛京。宋元说的不错,真的会走两个月,她出发时是春天,到了京城时已经是初夏了。
初夏,呵,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夏字呢!
马车在廉亲王府外停了下来。临夏掀开车帘,抬头一看廉亲王府的门额牌匾,怔住了,为什么会是这里?
这时一个小厮已经上前通报了,不一会出来了几个衣着华丽的人。临夏见到那几个人,心里涌起了波涛巨浪,居然是八皇子、九皇子、十皇子和十四皇子。临夏的目光慢慢停在十四皇子的脸上,他比五年前更成熟了,个子也长高了。可他还是她的小十四吗?
“小姐,下车吧。”侍女红芍笑道。
临夏扶着红芍的手腕下了马车,走到八皇子他们面前,行了个礼,“初夏见过各位皇子。“
八皇子微笑着,虚扶了她一把,“不必多礼。”
“谢王爷。”临夏淡淡地应了一声。
这边九皇子已经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长得倒还齐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性格不太招人喜欢,淡淡的不太搭理人。
“一路舟车劳顿,累了吧?来人,送初夏姑娘下去休息。”八皇子吩咐道。
临夏没说什么,任由下人把她带进去了。进门时,一道凌厉的目光从侧面射过来。她身形一顿,转眸一看,便看到廉亲王府隔壁的雍亲王府门口站着一青一白两个人。临夏看清那青色男子的面容时,心角一痛:四哥!
现在你是亲王了,对吗?那你可还记得临夏?
临夏心里自嘲地笑了,记得做什么,反正就要嫁给十四了,还是忘了吧!
调节好心情,她冲那边的两个人点了一下头,淡淡地笑了,然后抬步跨了进去。
晚宴上,八皇子说了一下婚期,临夏和十四贝勒没反对,于是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十五。
席后,临夏来到园子里随便走了走,不期然就看到了满园的雪兰,便停了下来。那年年关,当她还是温宪的时候,她来到这里,可是那时这里并没有雪兰。之后,当她是菡萏,来这里养病时也没看到雪兰。
“初夏姑娘。”身后传来十四贝勒的声音。
临夏心里一动,转身面对十四贝勒,行礼道:“十四贝勒。”
十四贝勒审视了她一会,低声道:“传闻你不愿嫁于爷,现在怎么又愿意了?”
临夏垂下眼睑,淡淡道:“大概是心境不同了吧。”
“心境不同?”十四贝勒冷笑起来,“难不成你看破了红尘,要在爷的贝勒府出嫁不成?”
“呃?”临夏诧异不已,面前这个人真的是十四吗?十四会这样对她说话吗?心里有些难受。
她还是活在过去吗?
“爷不知你是为了什么目的,爷告诉你,不要耍心眼,否则有你好看的。”十四贝勒恶狠狠地说完,拂袖而去。
临夏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的背影,那背影决绝的好像四哥。那什么会这样?历史难道重现了吗?
之后临夏一直住在这里,直到成亲那天。已经不是第一次成亲,却还是有些紧张,这一次她真的要嫁给十四了吗?
在满院的喜乐声、人声和鞭炮声中,她被扶进了花轿。一路上吹吹打打来到贝勒府,轿子落定,新郎站在花轿外,对着轿子连射了三箭,然后喜娘将一个装着五谷的赏瓶塞到临夏手里。临夏被扶了出来,外面一片叫好声,之后赏瓶被拿走,她被牵进了新房。
坐在新床上,临夏满目都是红色。她和二皇子成亲的那天,也是满目的红,流淌的红。
二哥,你还好吗?
这时门被人推开,进来的不是十四贝勒,而是一群人。临夏一惊,伸手掀掉了盖头,映入眼帘的是完颜雪和一群丫鬟老妈子。
“嫡福晋。”
完颜雪盯着她,皱了皱眉,“她说的果然没错,他终究还会再娶。”她走到临夏跟前,抬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冷冷地打量了一下,“长得倒还清秀,也不知是个什么性子,听说还逃了婚呢,这会子怎么就愿意嫁了呢?”
“嫡福晋!”临夏皱了皱眉,把头偏了过去。
“好傲娇的性子。”完颜雪冷笑了一声,便抽了她两耳光,冷声道:“这是给你的警告,本福晋告诉你,在这个家里,你休要耍心眼!”说完,带着一众人而去。
临夏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无力地软到了地上,不顾嘴角上的血迹,失神道:“雪儿,你真的是雪儿吗?”
十四贝勒从外面进来,便看到她失神地坐在地上,嘴角上还有未干的血迹,不由皱起眉:“谁干的?”
临夏抬起头,双眼望进十四贝勒的眼里,没说话。
十四有些气愤,一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丢到床上。临夏还没反应过来,十四贝勒已经欺压上来。她恐慌起来,用力地挣扎起来,“十四贝勒……十四贝勒……不要……”
十四贝勒怒极,“你已经嫁给了爷,你就是爷的人了,你又为何不愿意?先是逃婚,现在又是不愿意,爷就这般入不了你的法眼吗?”
“十四贝勒……”临夏的眼泪哗的流了下来,这不是十四,十四是很温柔的,这不是十四……
难道这就是惩罚?
临夏感到很绝望,她不该回来,她应该一直待在那片黑暗里,至少还有一丝念想,她不该回来的……
这样想着,临夏渐渐沉入了黑暗里。
十四贝勒发现身下人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原来人已经昏过去了,就算昏过去了,脸上的表情还是很绝望的。
他心里更气,马上下床穿好衣服,张口吩咐道:“来人,侧福晋昏过去了,把她送到无荒轩去。”
“是。”进来两个丫鬟,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匆匆把裹好,就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