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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花满楼暂时停业,内部大摆筵席,欢迎外出半年放松心情的楼主锦年终于回来,桌上都是自己人,大家吃的很开放。
临夏褦襶转了转,想到明天的露天比赛就头疼,“明天把赛场改到室内……嗯,在室内增加两百个椅子,桌子全部撤掉,二楼上设五十个椅子,配有茶几,若有人要来看赛事,一楼每人收取一两银子,二楼二两银子,直到坐满为止。”
花姐和四大美人被临夏的一席话吓得花容失色,感情场地不用你布置,你说话不腰疼!看样子今晚没好觉睡了。
经过花满楼众人一夜的努力,场地终于改成了室内的。第二天早上,花姐累得快说不出话来了,不过看在收上来的白银上,她也释怀了。
临夏和二皇子依旧道士打扮坐在二楼的贵宾席上,场上何等热闹,她也不知道了,反正已经去见周公了。等她醒来,舜安彦已经在她旁边坐了好长时间了。
“舜安彦怎么在贵宾席上?”十三皇子诧异不已。
“舜安彦与今年交情不浅,自然坐在贵宾席上。”四皇子冷声道。
临夏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看了看赛况,都是胭脂俗粉,没什么可看的,八爷党和四爷党依旧雷打不动地在场上,她自动忽略,然后看了看身边的人,吓了一大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舜安彦一脸无辜地笑了:“有一会了。”
临夏皱了皱眉,忽然眼睛一亮,抓住舜安彦的手,笑咪咪地说:“施主,贫道会看手相,让贫道给您看上一看。”
舜安彦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背上凉飕飕的,却依然赔笑道:“多谢小老道。”
“哪里,哪里!”临夏笑眯眯地笑着,开始有模有样地给他看手相,一副高深老道的模样,然后凭多年看电视的经验,哼哼唧唧地说了一大堆。
舜安彦的脸开始是红的,然后是青的,然后是白的,最后全身冒冷汗。
二皇子看得眼角直抽,想笑又不敢笑,四大美女和花姐早已掩面偷笑去了。
临夏说了一个时辰,说的口干舌燥,舜安彦听得头昏脑胀,恨不能马上去撞死棉花街等人笑得东倒西歪。
“容老道喝口茶。”临夏喝了口茶,快速回来了,“贫道还会看面相……”
临夏还没说完,舜安彦便找了一个借口逃之夭夭了,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待在那个叫今年的呃女子身边,真是魔音灌耳。
“哈哈哈……”临夏毫无形象地捧腹大笑。
台下恩目瞪口呆,满脑子问号。
“舜安彦好像很怕那个小老道。”十四皇子说道,“看那老道好像看到妖怪一样。”
临夏笑够了便假装正经起来,目光无意中看到及皇子,便想到了他的梦仙居,想到梦仙居便不由自主地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起来。
“主子又有什么好主意了?”花姐被吓到了,躲远了。
“临夏,在想什么?”二皇子好笑地问。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九哥的梦仙居罢了。”
二皇子看向九皇子,满眼同情,九弟,你要破财了。
九皇子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微微皱眉,不知哪里不妥。
“老九,怎么了?”八皇子奇怪地问。
“没什么。”
临夏看了看九皇子,又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二皇子,又安心地睡了,然后一天就那样过去了。
晚上临夏开始想着如何让对面的梦仙居易主,脸上是不是露出狡黠的笑容,再配上那张倒是脸,整个就是西游记里的山羊精。
“在想什么?”二皇子摸了摸她的脑袋。
“二哥,明天你跟我去梦仙居,那选美大会不到总决赛是没什么看头的。”她笑眯眯地说。
第二天,也就是初赛的第三天,临夏拉着二皇子大摇大摆地去了对门的梦仙居,周围的人都对他们指指点点的,然后避而远之,好像他们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一样。
“看什么看,没看过倒是逛青楼的吗?”临夏怪道。
一踏进梦仙居,一股子呛人的脂粉味迎面扑来,呛得临夏直打喷嚏,然后直感叹这梦仙居是在等着她来拯救的。
一时一群莺莺燕燕扑了过来,眼睛贼亮,好像他两是金元宝一样,临夏和二皇子不由恶寒起来。
“我等是来喝花酒的,女人速速离开。”临夏云淡风轻道。
那些女子一听,十分恼火地甩袖离开,嘴里骂道:“神经病,臭道士!”
临夏讪讪地笑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开始和二皇子喝花酒,临夏不能喝酒,便只喝茶。过了一个时辰,临夏肚子疼上了一趟茅房,然后回来继续喝茶,这茶一喝就是一个上午,然后两人神清气爽地走了。
“有毛病!”老鸨骂道。
没过多久就出事了,龟奴火急火燎地来到花满楼,找到九皇子,说了什么,九皇子神色大变,立即走了,八皇子、十皇子和十四皇子见状也走了。
“你做了什么?”二皇子笑咪咪地问。
临夏不以为意地动了动嘴巴子,“不过在各个姑娘的床上放了一些痒痒粉罢了。”
二皇子眼角一抽,无可奈何,“坏人好事。”
“那又如何,生意上本来就是明争暗斗的。”临夏翻了翻白眼。
“嗯,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