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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交战,如若其中一方无缘无故的退赛,那则判定另一方胜利。
因为梓墨的退赛,万般侥幸得了胜利的我,一扫刚才梓墨夺人所爱的阴霾,心情颇好的搂着莫骁的胳膊。略带撒娇意味的看着他,“我还想逛街。”
莫骁对于我这种跟三岁孝打架后,表现出的幼稚行为。一宠到底的伸手点点我的鼻尖,“听你的。”
得了他的同意,心情愉悦的我立马放开他,拿着刚刚赚的二十万尽情挥霍去了。
其实,我只是嘴上说说,可要是真的到了花钱的时候,我就心疼了。
特别是听着那刷卡机上滴滴的声音时,我的心仿佛跟夏知冬的心一样,哗哗流血。
况且今天我还做了个特别不明智的决定,竟然穿了一双高跟鞋。虽然这双高跟鞋只有短短地五厘米,可是走的时间长了,依然可以让你饿脚跟腿受不了的好吧。
在花钱跟高跟鞋磨脚的双重夹击下,我最后到底还是忍住了在花钱的欲望,拉着莫骁一瘸一拐的逃离了商场。
从商场出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站在商场外,我双手空空的回头看着大兜小兜拿在手里,并因为东西太重而落在后面的莫骁。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一路小跑过去,从他手里强拉硬拽的拽过来几个兜。
有些人待的时间久了,很多事其实就没必要计较那么多了。
莫骁见我拿过兜后,并没有开口逞强。而是把两只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一个手里,并用他腾出来的那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脚怎么样了?”
“没事。”十指相扣,我们两人相视一笑,我淡然开口。
莫骁见我这样,便停下脚步蹲在我面前,“我来背你。”
我看看四周,在想想从这里到车只有短短三五米的距离,我还不至于那么矫情,“真的没事。”
莫骁不语,只回头看我。在他那双仿似晕染了十里桃花的双眸里,我败下阵来,“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背我吧?”
莫骁微微一笑,“不,这是第五次。”
我,“……”五次,我怎么不记得,难道是我又忘了什么?
这种想法一经冒出,就被我狠狠丢之脑外。即使我在忘事,也不可能忘得这么彻底吧?
莫骁不说话,一直背我走到车前将东西放下后。他又背着我去给唐笑买鸡公煲,然后才算是结束半天的翘班约会,开车回家了。
到唐笑家里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为了等我捎回去的鸡公煲,唐笑是宁愿饿着,也不愿先填点东西。
你不填东西肚子能够撑到我回来也行啊,如今饿得有气无力,双眼如同无神的僵尸恶魔,蓬头垢面的出现在我跟莫骁面前,算是什么鬼?
此时在饥饿面前,哪里还管什么形象不形象,害怕不害怕的唐笑。给我们开了门口,微微抬了抬眼皮,脸上不仅没有看到莫骁时的胆战心惊,连带着情绪都是波澜不惊。
只见她无神的双眼慢慢定住在鸡公煲上,而后如同饿狼扑食一般,两眼放光的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鸡公煲。
并且她还不待我反应过来,就快速关上了门。
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跟我说也就罢了,竟然还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般的把我关在了门外。
我一脸懵的盯着门口看了许久,才猛然般反应过来:我好像也没吃饭呢。莫骁,好像也没有吃呢。
想到这,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我,伸手哐哐砸门,“唐笑,你给我开门,老娘我还饿着呢。”
唐笑倒是没出来,但因为我使的劲太大惊动了她对面的邻居。并且这个邻居还打算让我享受一下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竟然派了一老一小来当说客。
老奶奶满头白发,拄着拐棍站在门口。用往里凹陷且眼皮松松垮垮,布满沧桑之感的眼神盯着我,“孩子,天晚了,该睡了。”
老奶奶说时,因为年龄太大,气口比较短。所以她说出来的话是断断续续的。平常没事听还好,如今却是在夜晚。
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为了让这种感觉早点褪去,我顶着那种难受的感觉对老奶奶微微一鞠躬,陪笑道:“对不起老奶奶,打扰您休息了。我马上就走,就走。”
说完,伸手抓过旁边正因为我的窘迫而强忍笑意的莫骁,逃离了唐笑门口。
从楼上下来,新鲜的空气一扑面而来,我忙松开莫骁的手,伸手掐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一边呼吸,我还一边用种劫后逃生的语气道:“哎呀妈呀,吓死我了。”
旁边的莫骁见我这般样子,终于再也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夏知秋,你知道刚才你的表情像什么吗?”
我一愣,脑海里自动想象着自己刚才看到老奶奶时,好像是浑身僵硬,面如死灰,大气不敢喘,小气不敢出。
之所以那样,或许只有快要接近死亡的人,才能体会到那种死亡究竟是多么可怕。
见我不说话,脸上也慢慢浮现一丝伤悲。以为自己说错话的莫骁,伸手将我搂在怀里,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
小猫。
听到莫骁说我像猫,我又不禁想到了地主。
从地主走了以后,我心里好像在也提不起养猫或者养狗的兴趣。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每次路过宠物店,从橱窗里看着那一只只萌萌哒小猫时。我没有之前的愉悦跟去买一只或者看一看的冲动,有的只是一种无名地怅然。
可能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吧!
“莫骁,我想回家。”
被搂在莫骁怀里的我,并没有因为他的怀抱而感到温暖,反而多了冰冷。
像个沉睡了万年的冰山,终于在这一刻醒来,用寒冷尽情地催化着这个世界,身边的人。
莫骁可能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伸手摸摸我的双手。待感觉到我的双手冰冷时,十分担心道:“夏知秋,你没事吧?”
我不想让他担心,更不想让他亲眼看着我一点点发作病情,从而慌乱无措,或者因为自责而担起不必要的责任,“没事,就是有点冷。”
莫骁听我说完,二话不说的将我拦腰抱起,而后走到车前将我塞了进去,自己则是去了驾驶座那里开车了。
疾驰而啸的迈巴赫,带着莫骁的担心,汇入川流不息的车道,向医院驶去。
我坐在后座上,痛苦不堪的感受着身体还在一点点变冷,变得如同寒冬腊月里,河里结成的冰。
在那寒冰里,我强忍着痛苦抬起头,透过后视镜看着眉头紧皱的莫骁。
心里除了惆怅便是悲伤。
终于,快要瞒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