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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我死之前,我要帮院长完成他一生的心愿!!!”
“崔贤高与井厚天已经为他们所做的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你何苦还要执迷不悟呢?”承博长叹一声。
“哈哈哈!我也不是执迷不悟,只是我的人生已经完了,我绝对不会进去坐牢的。而且,院长待我至亲,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他一生的心愿,就是让井厚天断子绝孙,可惜,只差一步,就一步啊!”
“承博,你别跟他浪费力气了,他们都已经疯了!”贝夕突然平静地说了句,她此刻终于淡定了下来,反正这也大概是最后一次了,能活下来固然是好,如果不能活,那他们又何必作垂死的挣扎呢。
“你倒是很淡定啊,好,我到时一定会给你一家子一个痛快的!”催盛说完后,车内就处于一片沉寂中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车子开始还算平稳,后来是一路颠覆着,贝夕和承博在车子里,身体摆来摆去的,不时碰撞在椅子上。后来,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下来吧!”崔盛一伙,将承博和贝夕从车里扯下来,然后扯掉他们眼睛的布条。承博和贝夕被这一路颠覆,脑袋到此刻还在嗡嗡作响呢,他们好一会才能慢慢地睁开眼睛,一看,四处依然黑漆漆的,眼前只有一间小屋子闪着点微弱的光。那屋子似乎还是木头做的,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大。
“走!”虽然眼睛的布条被摘下了,可是他们的手仍然被绑着,崔盛一伙赶着他们朝小木屋走去。
“别推,我们自己会走!”贝夕愤愤地说完,自己迈开大步向屋子里走去。
渐渐走近小木屋,才看清这是一排小木屋,大概有七八间左右,每间的窗口里都透出点微弱的灯,也不知是电灯还是烛光。
崔盛一行人,将他们带进一间空屋子里,关上门,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们别走,你们把宝宝弄到哪里去了?反正横竖是一死,快点将宝宝还给我们!!”承博朝着那些大吼。
“也行,将他们的绑子解开,然后将那个小杂种抱过来给他们!”崔盛大声地说。
“老大,将他们的手脚解开,就不怕他们逃走吗?”一个黑衣人走过来,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放心吧,这一带都是我们的人,全都真枪实弹的,他们跑不了。我们先出去弄点吃的,明天再带他们到院长的坟前,祭奠!”崔盛说完,一个黑衣人已经抱着宝宝过来了,他们将宝宝扔到承博的手中,然后再次转身,走了出去。
“宝宝,宝宝!”贝夕和承博摇着双眼紧闭的宝宝,拼命的叫着。
“承博,宝宝他怎么啦?他怎么啦?”贝夕的心跌到谷底。
“宝宝可能被他们下了迷药!”承博将手伸到宝宝的鼻下探了探,然后安慰贝夕说。
“下了迷药,他们下了多重的药,宝宝会不会醒不来?”贝夕几乎崩溃了,宝宝是她的心头肉啊,是她的命啊。
“夕夕,现在,我们也无能为力,如果能尽快找到医生救醒宝宝当然好,可是……”承博扫视了一遍四周,空荡荡的木屋里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一盏煤油灯。他走动起来,看能不能观察到外面的一点情况呀什么的,可是屋子里连个窗也没有,门竟然连道缝也没有。
看来,即使他们放火烧了这里,也只能烧死他们自己而已。听刚才崔盛的话,外面他们还有很多人在把守着,从他们敢将绑着自己和夕夕的手脚的绳子解出来来看,这话应该不假。
所以,就算他们想逃,摸不清外面的情况,也逃不出去!
“夕夕,别哭了,哭也没用。现在也只能等宝宝自然醒过来了,也许上天会垂怜我们,让我们再次逃出生机吧!”承博坐下来,拥着贝夕,神情颓然。
“嗯!”贝夕用脸轻轻贴住宝宝的小脸,泪水断了线般落下来,“对了,承博,那井承哲被关在哪里呢?”
“他?”承博才想起井承哲也被抓来了,“他应该就被关在这些小木屋其实的一间吧!”
“刚才崔盛说,要带我们去祭奠院长?难道他们明天想带我们到院长的坟前去,然后将我们统统给杀了?”贝夕说到这里,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对呀,这些人已经疯了,所以我们尽理安静些,到明天随机应变。歇一歇吧,这样明天才有力气和他们斗争呀!”
“嗯!”贝夕与承博不再说话,相依着,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他们,被一阵重重的开门声给惊醒过来,接着,一道强烈的阳光射得他们好久才能睁开眼来。
“该上路啦!”来人吆喝着,承博和贝夕马上被他们赶出了房子。宝宝在贝夕的怀里,依然还没醒过来。
“井承哲!”出到外面,终于见到了井承哲,而黑衣人也大概有二十来个左右。
“夕夕——!”井承哲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手脚到现在还被绑着。不仅如此,那些还拉着绳子的一端,像拉牛一样拉着井承哲。他看了眼贝夕,又看了眼承博,还有贝夕怀里的宝宝,一些熟悉的影像再次跳出他的脑海。他用力地回想了下,头又剧烈的疼起来。
“快走!”容不得他们多说半句,黑衣人便吆喝着赶他们走了。他们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里似乎是一座山里面,四处都长着高大的松木。中间一条路倒是挺宽阔的,大概就是他们坐车来的方向。
可是,他们此刻,却并不是朝昨天来的路上走,也没有坐车,而是被赶着朝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