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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绿豆般大小的汗滴顺着冷冬的额角落下。
“好了，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属下告退。”
两人刚离开万俟北渊就拉住了玉绵绵的小手。
玉绵绵睁大双眼看着他。
还来？
“你牵我手干嘛？”
万俟北渊一脸正直。
“你先动手的。”
玉绵绵：……
我那只是想摸摸你的紫气！
“那什么，我懂一些歧黄之术，所以刚刚只是帮你检查下身体，你不要多想。”
玉绵绵一边说一边用力往外抽自己的手。
该死的，这个野男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据我所知，就算是搭脉检查那也应该是摸手腕，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摸得…是手背？”
万俟北渊目光灼灼的盯着玉绵绵。
玉绵绵脸都黑了。
不行。
这事必须要解释清楚了。
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万俟北渊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就算是有，那她也是个矜持的人，才不会干出摸摸小手这种蠢事，还是当着他两个下属的面。
“那个，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万俟北渊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起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我能看见鬼的，所以当时我一眼就看出了你被几个恶鬼纠缠。”
万俟北渊点点头。
这事他知道，他还知道她不光能看见鬼，还能养鬼，差遣鬼做事。
“我之前捡的那本书，就是记录了很多新奇吃食的书，其实没有消失，只是我不小心滴了滴血在上面，那书就自动归隐到了我体内，然后我就能看见鬼了，还会画符，还能看到人的气运。”
玉绵绵一边说一边观察万俟北渊的神情。
万俟北渊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所以玉绵绵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相信。
“只不过我还不能直接通过肉眼看到这个人的运势，需要通过触碰才能得知。”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万俟北渊在玉绵绵紧张的注视下有了第一个动作，那就是：点点头。
“所以你刚是在摸我的运势？”
玉绵绵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其他时候不摸，偏偏是刚才？”
“以前也摸过啊。”
玉绵绵脱口问出。
万俟北渊再一次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咳咳咳。”
玉绵绵掩唇咳嗽了两下以示自己的尴尬。
被万俟北渊这么激动的盯着看，她总有一种被哈士奇盯着看的错觉……
“以前就不重要了，主要是刚刚你那两个属下出现的时候，你周身的气势变了，我就想看下你体内的紫气有没有变化。”
万俟北渊挑眉。
“有变化吗？”
“有啊，跟以往相比旺盛了很多。”
万俟北渊点点头。
玉绵绵见他似乎起了一丝兴致，于是继续主动说道。
“我跟你说，你的运势还挺不错的，可能整个北骁国都找不到几个比你强的。”
玉绵绵一边说一边咂嘴。
我是一个柠檬精，坐在柠檬树下啃柠檬。
这么好的运势怎么就不是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