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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颜总感觉自己在某些地方思考错了,冥砂之境有些点他一定是关注错了。
这里没有苍玄力,单纯以人力来进行抗衡,这里的士兵实力看着实在太弱了,总不能打仗全靠那个骨咒吧?还真是难以想象为何能建立这种专制的王朝。
上方的国王似乎起身了,只听得几声清脆大声的宣读。
“子民们,我们的大祭司经过缜密的计算,今日为圣灵准备了祭品,不消日子我们便会有干净的水源,大家不要担心,水源的问题一定会解决的。”
阳念钟指了指最下面的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大多不过十岁,满脸希翼的看着国王,似乎在等她做着什么反应。
听到有水源之时却意外的毫无开心的面容,相反那些小脸之上更多的是伤感和无助,有些甚至躲到父母怀里低声哭泣。
那些稍微大一点的平民似乎是早已习以为常,又似乎是带着些许不甘。
国王似乎也被民众的反应所牵连,接下来的话语也有些气力不足。
只听得她无奈的说道:“那就开始祭祀吧。”
身后的侍卫上前制服住朝颜和阳念钟,他们象征性的想挣扎一下,不想那些侍卫却毫无要抓住他们的意思,相反他们甚至上前的速度都有些僵硬。
其中一个领头的凑到朝颜耳边轻声的说了声抱歉,把他们搞得云里雾里的。
不过介于墨老一向不靠谱,朝颜还是在手里按住了玄戒,待会还是得看着阳念钟,总不能真的让他给净身了。
至于未煌尘……希望可以死的惨一点,实在没死他有机会还能上去补一刀,岂不美哉。
祭祀即将开始,他们却不想还有更倒霉的事等着他们。
这边朝颜三人已经被押上了刑场,而晚秋则是不安的来回搓动着手臂。
对于她而言,此刻的一切都得看着墨老的意思。
这里不拥有苍玄力,除非正如墨老所言,那个所谓的“救兵”会出现,否则就凭现在她和朝颜的距离,他只怕难逃一死。
“爷爷,其实那次我和实如果联手,制造一点忻觉让我们不被抓住也可以办到吧,为什么那个时候要禁锢我的苍玄力呢?”
幻耷拉着脑袋有些紧张的看着台下已经快接近邢台的三个‘伙伴“。
原来当日他们并不是毫无计策可以逃离,可似乎墨老阻止了这一切,故意带着他们引入了这个神秘的国度。
“呵呵,孩子,不要怕,我们很快就会有一个固定的家了,虽然可能也维持不了多久,不过至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颠沛流离了。”
身后的老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女王和他们离得很近,但却无法听清这二人的交谈。
“真的吗?!”
幻激动的想过去拥抱一下墨老,不过又瞬间停住,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好歹女王还在旁边呢,至少也得看主人的脸色啊。
对于他而言,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眼前的墨老,对于这个初识之时就拥有亲切笑容的老人,他似乎只用选择相信就好。
而另一边,三个倒霉的牛郎已经踏上了他们各自的奇妙死法。
阳念钟倒是跟他的主题“净身”息息相关,只见一个似乎年逾五十的老者正在磨着一柄小刀,那刀是弯月口的,估计只要一下就可以送阳念钟去那边的世界了。
老者旁边有一条正在休息的灰狗,虽说是在休息,可依旧时不时吐吐舌头看一眼阳念钟的裆部,似乎对这即将成盘中餐的美食非常感兴趣。
此情此景看的阳念钟双腿一凉,先是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朝颜,满脸都写着兄弟一会可得关照老弟的表情,而后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台上那个老家伙。
原本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和墨老的关系本应十分密切,甚至跟朝颜晚秋等人都应该会有所距离,不过看现在的样子,谁跟他靠近谁倒霉!
朝颜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墨老为自己缜密挑选的死法,只见那里有几处用来锁住关节的布甲,其实这是不必要的。
一般来讲这种布甲只会是用来锁住那些牢笼里不安宁的囚犯之时才会用到,可现在按他一路的表现来讲,应该是属于最乖的那一按犯人了,还用这种东西显得有些冤。
等到侍卫给朝颜换上这种布甲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呈现出了一种怪异的角度,仿佛布甲……穿反了?
不对!朝颜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这布甲是被刻意弄成这个样子的,临近手臂的布甲似乎被另一种布料交换了,导致朝颜换上之后竟有些难以活动。
而未煌尘那边……就更让人怀疑是不是墨老这个老家伙又在坑人了。
只见未煌尘居然被丢到了一个深坑里,而那坑底似乎是粘着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液体,未煌尘似乎又回复了一些意识,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那里……”
只见他用手摸了一下脚下的那些液体,还轻舔了一下,朝颜赶忙回头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这疯子是哪的赶紧领走吧。
看台上的女王不着声色的挑了挑眉,记得国师说过,这几个牛郎是都是顶尖的货色,可看现在的状况,似乎混进了一个傻子。
墨老忙不迭的赔笑,心里把这捣蛋鬼骂了个遍,随即解释道:“这个牛郎天生对这种不知名的东西感兴趣,所以才是天才的嘛。”
女王随即也不再多想,城里已经多日无雨了,如若再不下雨只怕就真的得启用密道中的水源了,这时候管他傻子疯子,能求雨就行。
只见她对着台下的侍卫点点头,紧接着那些不知是靠什么原理运转的机器便开始了运转。
朝颜眼前的是一个圆形的转轨,那转轨紧挨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针眼,而那布甲被缠到他身上,转轨转动,拖着朝颜也在不由自主的向前,估计是要被捅成筛子吧。
而未煌尘周围的山岩层开始出现一些流沙,那些山岩之间竟是相互共通的,流沙逐渐加强,竟是要将他吸进无底的流沙之中。
阳念钟倒是省时省力的多,一群人摁着他的手脚,老师傅不停的在他裆部徘徊着那柄小刀,似乎看准机会就准备动手。
场内此刻充斥着流沙和阳念钟的惨叫声,而墨老所谓的救兵……还未出现。
“该死!”
朝颜不由得暗骂,这布甲限制了他的手臂,现在玄戒在手,可他却没有办法使用,眼看三个人至少两个都要活不下去了。
自己当初就不该信墨老那个糟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