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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冥砂之境的境况就是,王和一位王储消失了,剩下俩个王储担心是对方出暗手杀了另一个,又觊觎着王位,女王被鸣鬼整的焦头烂额。
水源不解决就得通暗渠了,暗渠一通平民肯定愤怒有水为何之前不给平民,剩下三域坐等看笑话,要是冥砂之境彻底崩盘了三域说不定还得来抢夺黄金。”
墨老的声音满是感叹,对女王的倒霉程度满是惋惜。
“啧啧,这城市乱的简直了。”
阳念钟依旧不停的吐槽,而一旁的朝颜的内心,疑惑却愈发加重了。
堀誊呢……冥砂之境乱成这样了它就不管管?这种等级的鸣鬼怎么从它那里逃出来的?
三个人光是了解冥砂之境的时间就消去了一大半,而墨老总算根据这些已知的信息开始复述他的计划。
“那女王手上有九戒,所对应的就是苍玄界的九种力量,我看过了,应该是丢失了俩个,所幸九戒最奇特的地方就是不分属性。
为了镇守王城,她定不会把那个东西借给别人,但如果是晚秋和伽蓝是以王储的未婚妻身份去换取,那女王应该会答应。”
“为什么?王储的妻子跟她有什么关系?”
朝颜一愣,一时间没听懂二者之间的联系。
墨老白了他一眼,对于这种爱求根问底的孝表示了无尽的鄙视。
“冥砂之境的一切都不能按苍玄的规矩来算,如果到时候女王镇不住他们了,发现国王已经去世的话,剩下的二人会角逐王位,胜者就可以拥有女王。”
“啥?”
阳念钟彻底混乱了,这争王位怎么女王还得给别人了?
“晚秋和伽蓝还小,听到这些不好,虽然苍玄大陆强者为尊,不分男女。
但是冥砂之境王妃一旦归属的王储失败了,她就只有被胜出的王储玩弄的份,这里名为冥砂,就是毫无生死戒律。”
墨老叹了口气,忍不住又拍了拍自己半秃的脑袋。
“伽蓝和晚秋分别嫁给王储,女王就有救了?况且假如那国王真的只是染了重病呢?”朝颜反问道。
“伽蓝和晚秋被我忽悠成了天选之女,冥砂之境对神灵非常的敬畏,所以不会再另娶别的女子,女王的身份也不可能沦为妃子,至于王……哼,管他活没活着,反正这几日我成天洗脑她王储的威胁,谅她也不敢不换。”
墨老的声音满是得意,某个在他脖子项链里持续疯狂吐槽的灵体都嗝住了,这老头忽悠别人满嘴胡话怎么就不带卡壳的?!
“你强……”
朝颜和阳念钟在外面也皆是叹服的点了点头,论忽悠人墨老说第二估计也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天选之女也不错。
朝颜心想晚秋届时还得防着王储非礼,估计墨老忽悠这个天选之女的身份也是为了保护她。
“另外!记住你们此行的目的,虽然看起来此行的目的是要剿灭鸣鬼,但实际上你们最主要的目的是安家。
我们这几年都不会离冥砂之境太远的,鸣鬼在的那块路径上有一小块空间裂缝,到时候我把这个大宅子也带进去我们就算彻底安家了。”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非要去时空裂缝。”
朝颜皱了皱眉,这宅子距离王城的距离尚远,也算隐蔽,作为安家之所不可谓绝佳。
“这里没有天然的苍玄力,你若是想要获得力量,就必须有充分的苍玄力供给。
“时空缝隙不受冥砂的压制,你们可以获得时空缝隙自产的苍玄力,届时你们的修炼之路才算正式开始。”
墨老回答道。
“唉……行吧,反正我现在也没的可想的了,爷爷你想好过程告诉我们就行,我去看看这宅子,多久没好好睡过了。”
阳念钟认命的甩甩手,对于计划已经是听之任之的态度,大手一摆就离开了。
墨老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起来,他看着眼前的黑色长发少年,用手点了点朝颜的额头。
那里有君印的符号,一种久违的清凉感传入身体,让他有几分昏昏欲睡。
“回去休息吧,时间还长,所有的秘密都会有被揭示的那天,还有……欢迎你回家。”
朝颜有些迷茫,回什么家?这里怎么又成了他的家?
点头不再说话,朝颜转身离开,但是很奇怪,明明自己是第一次来这里,可他却有一种难掩的熟悉感,仿佛自己过去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很久。
越过夜明树之后他绕过弯弯曲曲的小道进入一处阁楼,那处阁楼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上面苔藓成斑,光影稀稀落落的透过盘桓的藤萝。
看这周围排布的花盘,想来曾经的主人必然十分雅致,那阁楼像是女子的住所,里层依稀可见有一处猫居,通向鱼池的水源已经干枯,可是看不见有灰尘附着在上面。
这处阁楼是这里最高的,顶层能看见这大宅子的一切动静。
他推开已经尘封了几十年的房门,不知为何里层的家具每一件都很新,空气中弥漫着紫藤的香气,看那雕工倒是简单至极。
门栏窗的位置有一处白石台矶,或许过去天色渐暗之时,有佳人曾执笔书信,想那依稀光影,朝颜心中却不知为何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朝颜缓缓走进里层的屏风,那里有一件绯红的嫁衣套在衣架上,配有金秀云霞孔雀纹,凤冠也立于架上,肩部的霞帔被细心的固定住。
划有金边的束腰让整件嫁衣多了几份小巧的华丽感,似乎在等待那个有缘人前来揭示那盖头之下的容颜。
朝颜轻抚着那件嫁衣,嫁衣之上刻着龙凤呈祥的符文,他看着那件嫁衣,不知为何眼角处忽然落下了几滴眼泪。
“对不起啊……我来晚了。”
陌生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很像焚离,但是又多出了几分柔和,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失态,只是心中悲痛,无以言表。
“腾!”
朝颜应声倒下,周围似乎感应到了这个陌生的主人心中的悲伤,在他不知道的里层,有一面镜子竟应声破碎开来。
只不过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