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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努力回想着墨老与他们的交流,为什么进入了冥砂之境。
先是时空隧道穿错地方了,一进去未煌尘就莫名其妙的暴走,把朝颜和阳念钟的体力消耗了个大半。
这里没有苍玄之力,所以墨老跟女王忽悠自己是大祭司。
为了什么求雨三个人变成了牛郎,俩个人成了圣女,鸣鬼进攻,墨老要俩个圣女嫁出去,三个牛郎从女王那里拿到九戒。
一切都顺利成章的不像话。
晚秋的记忆不断回放,直到卡在那个奢比尸尸骸的山体,她记得那个坤说过,自己是养分,而自己和朝颜是什么食物。
“姐姐其实我以前的记忆里......”
伽蓝迟疑的开口。
“冥砂之境好像除非建造了特定的空间轨迹,否则靠乱穿是进不来的。”
伽蓝心里一直都有疑问,但墨老的实力鬼卞莫测,当时又出现了元素乱流,她还以为是碰巧发生的。
“在冥砂城,牢犯和平民,想见女王您,很容易吗?”
晚秋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她大概知道女王想做什么了。
“不可能,要有这么容易我不得累死,那个大祭司是……”
“好了我知道了!”
晚秋出声盖住了女王的解释。
声音很大,女王随即停嘴,阳念钟的神情阴云变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能问别的事吗。”
晚秋进一步抱紧了朝颜,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
女王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她似乎很开心,但也点了点头,默许了晚秋的无理。
“鸣鬼的事,你没说完,什么叫出不去。”
她在竭力避开跟墨老有关的部分,一丁点也不要扯上去。
“堀誊不允许冥砂之城的子民离开冥砂城,只有限定的人群才可以,别的地方的苍玄分支也不能进入冥砂城,那个联接三块大陆的通道,堀誊允许在一天的时间完成物料交换,否则,死!”
女王的声音里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仿佛这件事对于她而言无关紧要。
阳念钟随即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地方连个行商都没有,也至今无人找到那个秘境。
过去无人久留,现在久留的都被鸣鬼的攻击吸到那个秘境去了。
“那为什么鸣鬼可以?”
伽蓝不明白,鸣鬼为什么就可以这么做。
“我说了我们是食料,也是斗鸡,堀誊的乐趣是看人类的生杀争夺,域外大陆的人在他眼里比我们强,既然有了更好的斗鸡,那就慢慢让更强的斗鸡逐步毁掉弱小的一部分,这在它眼里……”
女王的声音顿了顿,又多了几分嘲讽:“或许很有趣吧。”
这话听得晚秋和阳念钟不寒而栗,开什么玩笑,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守护神兽的力量不应该靠着子民的信仰之力支撑吗?”
伽蓝眼眸微红,咬着嘴唇无力的反驳着。
女王摆摆手:“信仰可以是憧憬,也可以是愤怒,更何况人类的所谓信仰之力,对于这些无视天地规则的神兽而言,不过杯水车薪罢了。”
“我不信你现在这么气定神闲,如果我和伽蓝真的是什么圣女,假如我们不嫁,你就得改嫁给那俩个王储之一。”
晚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女王,她想读出一些别的情绪,只要不是那么气定神闲就好,但她失败了。
女王忽然放声大笑,这笑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和愤怒,就连那玉杯都被女王随手捏碎了。
“嫁给那俩个废物之一?这是冥砂城的规矩,老一辈的无知以为自己可以得到那个恶魔的庇佑想出来的法子罢了。”
她的眼神骤然冷冽起来,这时晚秋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跟一个君王做着谈判,这种无畏的想法会带来帝王的愤怒。
“孩子们~游戏结束,你们想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既然做了圣女,就做好被命运牵扯的准备。”
“嗡!”
只听得女王轻敲了一下破碎的玉杯,下一刻鲜血不自觉的在身体各处乱窜。
血丝飞快的从右眼下渗至心脏的位置,呼吸似乎被某种东西抑制住了。
阳念钟挣扎着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最后还是没能成功,径直昏了过去,紧接着是伽蓝,晚秋的心脏远比二人强,但只是多了几刻的挣扎而已。
“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艰难的开口,随即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
“啪啪!”
女王所站的窗户背后忽然多了一道黑影,那黑影看不清人影,只是默不作声的在一旁鼓掌。
“进来吧,堀誊不会对你感兴趣的,暴露就暴露吧,无所谓了。”
女王冷淡的开口,从架子上又拿了俩个玉杯添上了崆峒山茶。
“嘿嘿这我不担心,那种大能眼里,我们耍的小把戏可不入他的眼。”
黑影透过墙沿径直进入了房间里层,要是幻在一定会惊呼这是只有圣灵一脉才可以使用的力量。
“我劝你小心点,五年前鬼妖一脉的君主也是这么认为的,最后他死了。”女王的声音更冷了。
“哎呀,在门口听了这么久我都听的有些渴了。”
这黑衣人拿起玉杯将崆峒山茶一饮而尽,感受着心脏更为有力的跳动声,半响才开口。
“我跟他不一样,他是在触犯神的尊严我...我只是在给他挠痒痒。”
“痒痒挠久了就会犯困,睡着的生灵没有任何反应死亡的时间,更何况它不是神,肮脏的恶魔而已。”
女王似乎在压制自己的情绪,随即转开了话题:“查到这些孩子的身世了吗?”
黑衣女子无奈的摊了摊手:“基本谁也惹不起。”
女王不经意的挑了挑眉,话语中有些许玩味。
“都有多惹不起?”
黑衣女子上前拨开了伽蓝脸上的碎发,这个女孩的面容带着几分寡淡,但是让人看着又极为舒服,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那个时候有个那剑的小子伤了你的亲兵,还记得吗?”
“嗯,苍玄万武之境的力量,我不在现场,但看那个士兵的伤口,动作倒是挺干脆利落的。”
女王回忆起队伍里那个看起来不太显眼的牛郎,脑子应当是受了什么损伤。
“他怎么了。”
女王后仰着身子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命格被人取走了,相当的不给面子,一丁点都没有留。”
女子叹了叹气,对未箫煌的遭遇表示了由衷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