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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未必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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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司马琰才又问道:“可有说我为何会发狂?”

这时承颐脸上现出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似是有什么话极难说出口中。

司马琰状似不在意地安慰承颐道:“有什么不怕直接说出来,左右不过是你做的一个梦,皇叔也不会当真。”

“至于皇叔为何会突然发了狂的原因么……”犹豫了好一会儿的承颐终于说道:“都说皇叔是在军中的时间太久,身边缺了……缺了……女人,所以久旷之身,饥渴成性,不仅……那个啥了琰王妃,还连王妃身边的丫头都不放过。”

承颐虽然说得吞吞吐吐,司马琰却是听明白了,脸色发青地问道:“乱性?”

这个时候的他,想起了今日身体里被贺文秀下的那种春药。那个药仅仅是过了自己的胃一会会的时间,便令得他不发泄出去不能解。这还是因为有了承颐的提醒之下,将那碗汤呕了出来,能留在身体里的药量着实不多的情况下。

但是就算只有那么一点点,也令他欲火焚烧,不能自禁。就算他在冰冷的深潭里泡了半个多时辰,不仅一点都没有缓解,心中的火反而愈烧愈烈。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刚好出现……想到这,他的眼神不禁转向躺在那块石头上的那个身影……

‘如果前世,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饮下整碗汤而没有吐出来……那么,承颐适才说的事,未必不会发生。’司马琰不禁这样想着。

只见承颐极其难为情地点了点头,似是想转移话题一般,飞快地接着说道:“你的亲卫为了劝阻于你,也被你怒极打死。”

司马琰听了这话,眼睛不仅仅是眯了眯,而是整个瞳孔都缩了起来,缩成针尖一般。

司颐看着司马琰沉思的样子,承颐再说道:“后来我才知道,实情并非如此。”

“哦?实情是怎样的?”确实在思考着来龙去脉的司马琰听了承颐这般说,问道。

承颐回答道:“那是在五皇兄登上了皇位之后,逼着皇叔交回兵权。承颐并不清楚皇叔因何答应了五皇兄上交兵权,但却知道皇叔在交兵权后保下了一个五皇兄打算要杀的人。”

司马琰的眉挑了挑,问承颐道:“在你那个梦里,司马长青会坐上皇位,还会逼到我交回兵权?”

承颐再次点头。

司马琰摸着自己脸上的那个疤痕,冷笑着问:“那我保下的人又是谁?”

“礼部郎中曹卫礼。”承颐答道。

“礼部郎中曹卫礼?他不是在姜家厌弃他之后,依着平山伯候家的关系,搭上了司马长宁?”司马琰不可置信地说道:“本王怎么可能会想要保他?”

承颐看着另一边凌宵仍在忙碌的身影,回答道:“梦里皇叔说,因为无意之中害死了曹家大小姐,所以保曹卫礼一命,当是还了欠曹大小姐的债。”

司马琰听了这话,眼光也不由自主地转向另一块巨石上躺着的那个女人,颇有些焦燥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在你前生的梦里,我也遇到了这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死了?”

承颐有些为难,但仍旧点了点头,说道:“皇叔还说这次离开隆安城时,是在王府受了伤,而月侍卫是为你挡刀而死,并非为你所杀。”

听到这,司马琰再也坐不住,也没了耐心再听承颐的‘梦话’,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些相信承颐的这个梦可能是真的了。

他起身,状似随意,实则有些急切地向还在进行诊治的凌宵他们走去。

承颐见他起身,便也跟着起身,随着他一同往那块大石那边走。月隐玄等人自然也发现了两位殿下的动静,便都跟上几步,使自己与两位殿下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一定的范围里。

承颐跟着司马琰来到大石旁边,凌宵正在为躺在巨石上的曹怡萱施针。脖劲、双臂、双脚处的衣衫都有拉开、拉高,显露在外。司马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寒。

不待他发出质问,一个小身影转到了他们身前,稚嫩的声音同时响起:“这位司马家的王爷请了。”说话的同时,还伴随着一个不伦不类的抱拳之礼。这让司马琰和司马承颐叔侄,以及一直站在一旁的魅都非常的讶异。

姜筱璕也是这两日从与赵梓桐交谈当中得知,如今大庆朝当皇帝的人家姓司马。适才又听得有人称少年为殿下,而少年称这个有疤的男人为皇叔,凌先生也称他为王爷。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称呼这两个人,便想出了这么个称呼。

至于那个不伦不类的抱拳之礼,她不知道这个地方的规矩,只是看到谁见着谁都要行一个礼,抱个拳、拱拱手。可她又不会,也不耐烦学赵梓桐那样的礼,便跟着抱了抱拳,拱了拱手。

她没想到自己的行为怪异、样子滑稽,却不乏有趣,引得司马琰有呆怔之余,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下一秒,她的问话,立马就冻结了司马琰嘴角扯出来的笑意。

只听得姜筱璕继续说道:“不知你在救曹家姐姐时,可有看到曹姐姐脖子处有没有这些瘀痕?”小手指向曹怡萱的脖颈处,衣襟被拉开的地方。

借月光和魅手里提着的灯光,躺着的女子脖颈处,有好几处明显的红印,每一处都不大,不似擦伤或碰撞后的瘀青,而是或扁或圆的红色,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显得异常的娇艳。

听到小姑娘的问话,凌宵还在施针的手抖了一抖,忙稳住了心神继续施针。

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曹怡萱脖劲处的那些痕迹是欢爱过后的吻痕,姜筱璕前世已经生过孩子,怎么会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她只是想借此判断,曹家这位小姐是被谁欺负了。可旁的人不清楚姜筱璕的来历,只道她是一个六岁的小女童,只把那些吻痕当成是平常的伤来寻问。

司马琰在看到那些印迹时脸色也极度地不自然。他当然知道,这位女子掉入水中时,除了手脚有擦伤,身体的其他地方全都雪白一片。正是因为白得太过晃眼,在月光下有一种别样的温柔与诱惑,他才在药物的催化下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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