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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公子!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曾枫坚持着。
明玉正愣神,忽然听他们吵了起来,连忙问道:“怎么了?”
曾枫看向她:“明玉姑娘,有一件事......”
“闭嘴。“祁陌打断他。
他垂着眼,看不清他的想法。
“公子不让我说,但我还是要说。这件事,只有姑娘你去做......”
“听不懂吗?你给我出去!“
曾枫话音顿住。
祁陌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样射向他。
“出去。”
曾枫彻底闭了嘴,他脸色沉重,径直出了房门。
他越来越弄不懂将军的想法,以前他雷厉风行,只求最便捷快速的方法达到目的,虽然不是恶人,却也不是瞻前顾后的优柔寡断之人。这一切,好像都和这个李明玉有关!将军这样究竟是好是坏,他一时无法判断。
站在走廊上,风轻轻吹过,他内心的不解和愤懑也似乎慢慢消散了。
吱呀......房门打开,他回过头一看,是明玉。
她见到曾枫,指了指楼下,示意他跟她下去。
一楼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店小二在柜台前打着算盘。
两人对坐,一时无话。
“曾大哥,刚刚你在楼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明玉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曾枫却不回答。
“曾大哥。”明玉认真地说,“若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事情,你尽管说吧。”
“你可能会有危险。”他斟酌了半晌,方才回答。
她笑笑,“没关系,你直说吧。”
“若是要你再去王员外府上,你愿意吗?”
明玉一愣,没有立刻回答。
“不必勉强。原本这件事情公子就没有同意,你也不需要自己......”
“不,我去。“明玉突然开口。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彩,“反正你们会去接应我的,不是吗?”
“那当然。”曾枫有些意外,却也点了点头,“只要你去找到我们需要的东西,我们的人自然会救你出来。”
“好。什么时候过去?”
两人仔细商议许久。
正午,曾枫端着饭菜进了祁陌房间。
祁陌放下书籍,“她呢?”
曾枫将饭菜放在桌上,“公子,先吃饭吧。”
“曾枫,你是越来越有主见了啊。”他将书放在桌上,声音低沉。
“属下不敢。”曾枫慌忙跪下。
“说,怎么一回事。”
曾枫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向祁陌报告。
“明玉姑娘中午的时候就自己去了王员外府上了。”
祁陌脸色阴沉,他沉吟许久,曾枫跪伏在地上冷汗出了一背,他才缓缓开口。
“你以为我不让她去是因为怜香惜玉吗?”
曾枫暗自咽了咽口水,没有答话。
“糊涂!王员外此人绝不简单,极有可能和突厥人有联系。他们在我朝北部蠢蠢欲动,伺机侵犯边疆。织了这么大一张网,你们这小小的把戏能骗得过他们吗?”
细思极恐,曾枫冷汗直流,说不出话。
“此去不过是打草惊蛇罢了。”
“公子!属下知错,属下不该擅作主张!”曾枫的头磕得咚咚直响。
祁陌闭上眼,眉头紧皱。
“行了!起来。”片刻思索,他吩咐道。
曾枫的额头早已磕红,可他不觉疼痛,只恨自己大意麻痹。
“公子,我现在就把明玉姑娘带回来!”他站起身来,握紧了剑鞘。
“不急。昨夜王府遇袭,必然已经加强了防备,现有的人手根本不够。你现在立刻派人去北岭关报信,请秦离派兵支援。我有预感,寿镇将会是这次大战的关键点。”
“是。快马不停歇,一夜便能来回,明玉姑娘只要能骗过他们今晚,一切就没问题了。”
祁陌叹了口气:“把剩下的人手分散开来,一部分去城内外探查消息,一部分去王府外守着,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即来报。”
“属下明白。”曾枫领命。
明玉坐在大红喜床边,忐忑不安。
她特意在大街上转了好几圈,才遇见王员外府上采买的奴仆,又装作逃跑,这才被那些人带回府里,也不知是不是骗过了他们。昨晚夜黑风高,府里的人似乎只知道昨夜来了刺客,并不知道她是被刺客带走的,只以为她趁乱跑了出去。
明玉摸了摸怀中,将娘亲留给她的玉佩从荷包中拿出来。
昨天晚上在酒窖里,玉佩摔到地上,表面有了几条裂缝,鲜血流到缝隙里,形成了几道血痕,现在也无法洗掉。
她轻轻地抚摸玉佩,这是她去寻找父亲的唯一凭证,也是娘亲留给她的遗物。无论如何,她要好好保管,不能再有损坏了。
“娘,请你保佑我,这次一定要顺利过关,拿到东西,还了他的人情。”
她手中紧握着玉佩,默默祈祷。
从白天等待到黑夜,明玉几次想要出去,都被守在门口的下人挡了回来。
王员外究竟是什么意思?对她的身份难道有所怀疑了吗?她心中混乱。
日落西山,再到月朗星稀,她连晚饭都吃完了两个时辰,等得都要睡着了,王员外才姗姗来迟。
“嗝,美人!美人!”王员外一把推开门,打着酒嗝进来。
他喝得醉醺醺的,脸色潮红,全身萦绕着酒味和脂粉味道。
明玉忍着恶心,走上前去:“员外,您回来了。”
“嗯,我的小美人,快来,来!”王员外上来便要搂着明玉的肩膀,把她往怀里带。
明玉浑身不自在,却不好反抗,连忙推开他,笑着说:“员外,你还没更衣呢!我,我来帮你更衣吧。”
王员外摇椅晃地伸开双臂:“来,给老爷我更衣!”
明玉只好绕到他身后,把他的外套脱下来,又扶着他坐在床上。
王员外拽着她的手,便要把她按到床上。
“等一下,等一下,别这样。”
她使了浑身的力气才挣扎出来。
“又怎么了?”王员外有些不耐烦。
“这也算是新婚啊,我们,我们不得喝一杯交杯酒吗?”她紧张地话都说不完整。
王员外从床上爬起来,坐直了身子,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他一挥衣袖:“是,是该喝一杯。来,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