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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有缘自会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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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浪听见这句话,脸上顿时僵住,顾焉那句还有更大的礼在自己的耳边回绕。

他苦笑了一声,转身便走了,走之前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无颜,他已经感觉十分的无力,如此储君就算是他力保了回去,也是败国之人。

“国师,您……”独一浪的仆从一直跟在旁边,看着独一浪脸色深沉,眉头紧锁,便许久未曾说话。

直到看见独一浪竟然径直走去了皇帝的寝宫之时,才开口问了那么一句。

听见这仆从的声音,独一浪猛地一抬头,才看见自己竟然走向了皇帝寝宫,他连忙退了回去对着自己的仆从说道:“今晚连夜通知四皇子无齐从边境赶回宫中,还有贵妃娘娘记得通知她,说无颜保不住了,早早做打算!”

“国师?”

“听不清楚我的话吗?现在立刻!”

他说完挥动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看了一眼皇帝这寝宫突然叹了一声气。

若是,这顾焉是他安楚国的皇子,怕是安楚总有一天能超了这大羽。

只可惜,这安楚的皇子当中除了这个无颜是嫡子嫡出稍微有一点能力以外,剩下的不得不说几乎拿不上台面,而那四皇子无齐虽说才德兼备,但是心有芥蒂不想为皇。

他想到此处,心中不由的烦闷。

不自觉的竟然走到了这出宫门的位置,几个侍卫倒是都知道他的身份,可是此时出宫门就算是皇子公主们都是要有令牌,他们可不敢擅自放这人出去。

几个人相互看着,而此时的独一浪看着外面热闹的街市,倒是真的萌生了想要出去看一看的想法。

当然从此处出去是不可能的,楚赢这个大将军带的兵都跟他本人一样,木鱼脑袋从不变通。

他回到自己的住的宫殿,还记得前几日和仆人闲聊的时候说起的那个狗洞。

在院子里面寻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很是不显眼的角落里发现了这个渺小,但是却异常可爱的小狗洞。

卷了卷自己的衣袖,一个纵身就钻了出去~

这夜晚的大羽是其他国家比不了,比所有的国家的宵禁都要晚上许久,而且小商小贩的蓬勃发展。

花灯摆满整条街,那梦楼一到晚上就会统一挂上红色的灯笼上面画着他们最出名的几个舞姬的舞姿,微微薄弱的影子倒影在梦楼的墙壁上,仿佛就像是仙女的影子一般。

街道上有已经很喝醉了摇椅晃的男子拽着别人的衣服哭喊的不停,也有那小商小贩的叫卖声,而独一浪此时就是想去喝上一壶酒,便走到了这出名的酒肆四月坊。

四月坊每每到深夜才会开始营业,但是早在之前就会有很多人在这外面排上一个长队。

独一浪从不在这等着排队,而是从后门翻墙进去,早早就躲在一个酒缸子后头,喝完酒便把银子放在上面,自己就走。

这一次依旧是这样,他翻身而入,一进去就看见一个比自己还早的男子蹲坐在一个角落里默默的喝着那酒。

“没想到你倒是比我还早了一步!”

说着,那男子猛地一转头,酒一下洒了一地,一双眼忽闪忽闪的眨个不停,看着独一浪笑道:“看来是志同道合之辈!”

独一浪在他旁边坐下,顺手拿起这酒瓢给自己也来了一口。

正好今夜的月亮倒是圆,明亮之余微微带着一丝的黯淡,虽说这天下的月亮都是一个,但是独一浪还是喜欢安楚的月亮,似乎距离自己更近一些。

想到此处他眼神略微暗淡,他一心想要安楚成为强国,可是储君不强,国不强,民不强,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自己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酒已经不知不觉的喝下了很多,四月坊的酒从不辣嗓子,有一种清泉一般的感觉。

所以,总是会让人不知不觉的就喝上许多。

“不知兄台可是有烦心的事?”

此时那年轻男子轻声问着,独一浪转眼看了一眼,只看见他手中拿着青梅,一边吃着青梅一边喝酒倒是一个喝酒的不同方式。

“饮酒者,多说都是心中烦闷,难不成兄台是另一类?”

听见他的话之后,那年轻男子却真的回答道:“我心中没有烦心事,只是家中限制饮酒,父亲大人管得严,才偷摸出来喝上一口,青梅配酒别一般滋味!”

“你们这些年轻的孩子,自由散漫的很,酒喝多了误事!”说着独一浪,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酒有些上头,酒劲一上来他的话就会变得很多。

不知不觉的絮叨了很多,让他心烦的事情,原以为自己说了这么多国与国之间的事情,会吓到这个男子,毕竟看上去也不过刚刚成年的年纪。

谁知男子却噗嗤一笑,举着酒杯来了一句幸会幸会。

“不曾想是独一浪国师,能与国师躲在此处喝酒,也算是一点缘分,不知国师可有兴趣听我一言?”

独一浪示意他说,那年轻人举着自己的酒瓢喝了一口笑道:“为臣子者,为君思虑自然无错,但国师理应明白嫡子才华有限,庶出能力平平,此时应该放眼再看,旁系血亲,各王爷可有能用之人,国之安亡,怎能依靠一嫡一庶一亲生那?”

听见他此话一说,独一浪便掐了一下这年轻男子,小声说道:“兄台这个想法我也有,可是嫡子尚在,庶出虽然没有能力,但是尚有兵权,我一个清廉国师如何左右?”

他说完这句话,只看见那男子转头看着他,双目带着一种试探的感觉在他四周晃荡,然后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声说道:“国师早就心生有计,嫡子触犯他国国法,庶子兵力薄弱分秒可夺,就看……”

“就看什么?”

“就看国师还要不要这清廉二字,若是不要你也可求得一百世传名,哪怕不是好名!”

说着他起身就要走,独一浪拉着他非要问上一句贵姓。

“晚辈姓江,单名一个临字,江临今天说话多有冒犯,还望恕罪,告辞告辞!”

此时的楚慕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前喝的这酒怎么都不醉,今天醉的迷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的都是啥,只能尽快离开。

走的时候,这酒驾的小厮看见了两人一下就追了上来。

“原来就是你们两个,前些时候天天来这里喝酒,今天我刚刚换的烈酒还未摆出去都让你们喝了一半了!”

“我又不是不给银子,拿去!”

说着独一浪丢了两个黄金,拽着此时晕乎乎化名江临的楚慕从后门就这么走了。

楚慕出来便说家中有事急急忙忙就走,独一浪倒是也未曾去追,只看着背影笑道:“倒是一个知己,有缘自会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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