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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墙头草”大妈立刻站出来指责张大妈:“张大妈,你也太过分了。拉着我们一起来,说是为你讨回公道,没想到却骗我们和你一起诬赖仙姑。你的心怎么能这么坏呢?”
“心不好的人,当然会被鬼搞。摊上你这样的妈,你儿子能不被鬼缠上。”另外一个好事大妈骂得更难听。
张大妈神色憔悴,泪水不自禁就淌了下来,低声和老姐妹道歉:“是我骗了大家,对不起……”
一个大妈根本不理会她的道歉,直接啐上了:“呸——&得我们跟你一起得罪了仙人,真是造孽哦!你这娘们坏透了。”
最看不管这种见人落魄就踩两脚的人,我不耐烦地轻咳两声,冷冷的目光扫过几个大妈。
“请你们有事出去说,不要再扰了这里的清净。这年头,谁家里没点难事儿?平时姐妹长,姐妹短的,人家有事不见你们帮衬着点儿,还张嘴闭嘴就是诅咒。那拔舌地狱可不是假的,要知道口德也是德。”
几个长舌妇悻悻然闭了嘴,张大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感激地望着我。
我急忙错开她的目光,昂着头继续向后院走去。
刚才我只是有事说事,并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了她,会去管她的闲事。
既然云鹤老头那么信任我,把道观交给我,那我得好好打理,等他回来,让他刮目相看。
“三清观”的香火一直旺盛,我们却入不敷出,完全是云鹤老头太懒,规矩又多,才导致我们没有收入。
现在我是代理观主,那“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得改改规矩。
首先要改的就是,撇开自身的因果,以为信众谋福祉为我们的宗旨。
让大师兄把各种符咒准备全,人家来求平安、求升官、求学业、求发财……满足一切要求。
各种符咒的价格嘛,嘿嘿嘿。
我坐在桌边,托腮思考着怎么振兴“三清观”,想得正嗨呢,大师兄急吼吼走了进来。
“师妹,有紧急情况需要你处理一下。”
我皱眉不耐烦地看着他道:“大师兄,我正在思考我们道观的未来大计呢,什么紧急事情,你自己去处理。”
“这事我处理不了,师父让你做代理观主,这些大事得你管,观主!”
一听大师兄叫我“观主”,我感觉精气神全来了,立马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问:“那到底什么事?”
“张大妈的儿子被邪祟缠住了,你必须随她下山,解决一下。”
我立马板着脸否决:“什么叫‘必须’?我又不欠她什么。虽说,我收了她的钱,但是给了她符咒。这因果了了。她的事,我不管。”
见我扭过脸去,大师兄又走到另一边,好言相劝:“师妹,你听我说。人之间的因果虽了了,可你和那邪祟之间的因果,也要去做个了结。”
“师父说过,我们做道士的,除了要帮人消灾去难,也要帮助那些误入歧途,没有完全溟灭灵性的邪祟。这是积德,也是一种修行。”
“呵——!”我翻眼看他,反问,“说得这么高尚,你怎么不去?你道法高强,对付邪祟又是你的强项。干嘛要我这菜鸟去,是不是又想坑我?”
大师兄呵呵笑着说:“这是师父临走吩咐的,任何关于邪祟的事,都让你处理。说是你需要多历练,不然太弱了。丢他云鹤道长的脸……”
“我丢谁的脸?”我气得一下站起来,指着大门,恼羞成怒道,“你——给我滚出去。”
大师兄被我骂走后,我就气呼呼收拾东西,准备下山驱邪,就算我道法不行,但是也绝对不是个弱者。
云鹤老头和大师兄法术高强吧,不还是经常被我的小玩意,整得“嗷嗷”求饶。
昨晚那鬼东西是入梦欺负我,要是面对面的,我未必就收拾不了它。
一路上,我昂着下巴,嘴巴翘得老高,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张大妈时不时偷瞄我一眼,也不敢说什么,生怕说错什么惹到我。
辗转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张大妈家楼下,她家住在一个新拆迁还原的小区,四周的绿化都没做好,楼梯间的建筑废料也随处可见。
张大妈打开门,客客气气对我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仙姑请进。”
我一边准备换鞋,一边直入正题:“你儿子呢?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和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仙姑,不用换鞋了。进来吧,我儿子被吓得两天一夜没敢睡,我真怕他撑不下去……”
张大妈急急忙忙走进去,在我前面领路,提到儿子时声音都哽咽了。
我撇撇嘴心道:不就两天一夜没休息吗?我们班那些男同学为了打游戏,经常三五天不吃不睡都没事,这大妈也太小题大做了。
“嗯嗯啊啊……”
越靠近房门,我越觉得这房间里的声音不对。
怎么着,我也是曾看过“小电影”的人,这里面什么情况,也猜出了一二。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咳咳,大妈,我们是不是该等会儿进去?”
“又开始了,这又开始了,不把我儿子弄死不罢休了。”张大妈满脸的急躁,“嘭”的推门就冲了进去。
屋里难闻的气味飘出了,让我难受地捂上了鼻子。
“俊俊,俊俊,你醒醒啊!”张大妈对着床上的人哭喊着,转头冲我急切地大喊,“仙姑,你快进来啊,赶紧收了那东西。”
我从布包里掐着一张“驱邪镇宅符”在指间,这才快步走进屋里。
只见床上的男人正在兴奋地做着“俯卧撑”,而躺在他身下的是一个头没了半个,满脸是血的女鬼。
这就是他儿子两天一夜不睡觉做的事?这事做多了还真会死人,难怪张大妈担心死了。
此刻,那女鬼瞪着一只死灰的眼珠子,紧紧盯着我,嘴里冒出一团团的黑气。
“敢坏我的事,你们都要死。”那声音就像生锈的齿轮,听得我耳朵发毛。
“特么这么丑,声音还这么难听,赶紧给我滚——!”我满眼厌恶地走过去,把手里的符咒拍在那女鬼的脸上。
“嗷——!”女鬼尖叫一声,就消失了。
我抬起可怜的手,想到刚才用它摸了那恶心的烂脸,一阵恶寒。
现在好羡慕大师兄有法术,那符咒“刷刷”扔出去多帅,还不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