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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胡清感觉到身后的结界被收回,连忙转身,只见营帐的门帘被掀开,两个身影映入他们的眼中。
一阵铠甲摩擦的声音,守在门口的死士,侍卫纷纷随着胡清跪下。
“参见我王!”
“参见我王!”声音响彻空中,白鹤上前一步,将他扶起,笑着看他。
“还有多少士兵在此?”他问道。
“约莫十五万!”胡清回答道,“长歌带着五十万士兵和魔君一同追三尊神,鬼王带着凶兽恶灵和鬼将攻打南天门,最近一次来报,已经进到了天宫之中。”
“留十万精兵守我都城,由你带领,其余随本王上天界!”白鹤语气不容置喙,他们都感觉到,他所散发出来的威压,更盛!这也让他们感到信心满满,早先的忧愁随之烟消云散。
“是!”
归冥与白鹤一同出发,还未到达天界,便听到了兵器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眼,加快了行进步伐。
四方尊神正与魔君、长歌缠斗,却不见鬼王和玉嫣儿的踪影。白鹤上前替长歌挡开朱雀尊者的攻击:“这里交给本王。”
长歌转头看见归冥,点了点头叮嘱道:“小心。”随后朝着归冥飞去。
“主子!”长歌半跪在他面前。
“嗯,鬼王呢?”
“鬼王同玉姑娘攻入天宫之内,属下似乎见到二十八星宿赶来。”
“将这个吃下,可恢复你的灵力。我且进去!”他给了她一个行子,里头装着几枚丹药,长歌接过盒子,看着他。
“主子,您真的要进去?”
“嗯,我所做这么多,也不过是为了今日,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主子千万小心。”长歌担忧地看着他。
“嗯。”归冥点了点头,轻轻一跃,朝里头飞去。
青龙尊者见状上前阻拦,长剑一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剑气,将他拦住。他化出长枪一挑,破开他的剑气。
“真的是你!”他悬浮在他面前,黑着脸看,怒意甚重。
“我是谁又如何?”他神色淡漠,与青龙尊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主子!这里交给我!”长歌飞过,挡在他与青龙尊者的中间,侧头说道。
“小丫头!让开!本尊不屑与你斗!”青龙尊者几乎怒吼着。
“长歌,让开,他想打便来打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里面,没事吗?”长歌皱着眉,心里想着二十八星宿过来了,难不成以二敌二十八?
“速战速决!”他微微一笑,让长歌觉得,似乎真的没有问题一般,这也是他们心甘情愿追随他的原因之一。
“来!”青龙尊者怒呵道,方才他故意试探,那长枪的灵气屏障被他打破,泄露了原本的气息才让他确定。
归冥也不迟疑,手腕转动,长枪朝着青龙尊者过去,刀光剑影闪过,地下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突然听见“砰”的一声,青龙尊者狠狠地撞在柱子上,将柱子砸了个稀巴烂。
“噗!”青龙尊者用剑支撑自己的身体,没想到,他的修为又提升了,以前打不过,现在还打不过。
“你输了!”归冥以飞扬指着他,不带有一丝情绪,随后收枪负背,朝天宫内走去。
青龙尊者一拳狠狠地捶在地上,闭了闭眼。
“大哥!”正在应付长歌的朱雀尊神朝他喊道。
青龙尊者瞥了她一眼,强撑着勉强站起身来:“拦住他们!”
随后自己则转身朝外飞去,一些看到的天将心里都凉了几分,以为他要逃。青龙尊者心里想着天界中恐怕他们都无法再与他们抗衡,如今能够压制他们的,也许只有九重天上的那些了。
天庭前,二十八星宿团团围住玄落和玉嫣儿,用一个阵法将他们困住,威压之下,两人显得有些伸展不开,尤其是玄洛,更是显得被动。
玉嫣儿则是一边应对着二十八星宿的阵法,一边还要顾及玄洛的情况。
归冥没有多虑,直接上前,一枪破除了他们的阵法,二十八星宿天神因为阵法被破开的冲力,纷纷被弹了出去,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稳住身体。
“什么人!”他们朝归冥望去,见一白衣男子半悬在空中,气宇非凡。
“归冥!”玉嫣儿朝他看去,还是习惯性地喊出他这个名字。
“可还好?”归冥轻轻一跃,来到他们身边,询问道。
在一片欢呼声中,他们回到鬼王殿,不比妖族的大宴四方,他们简单得几乎如同没有一般,玄洛懒得去整顿那些,索性交给大管家去安排,直接让他们去了外头欢庆。
“喝吗?”大厅之中仅他二人,他倒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问道。
她想了想,微微一笑,接过那小杯酒:“仅此一杯!”
“好!干!”他先干为敬,仰头将杯中的酒如数喝完,玉嫣儿也学他,一饮而尽。
“人间杜康,确实不凡!”他继续倒着酒,连续喝了好几杯。
她也没有组织他,左右这是在他自己的鬼王殿,即便是醉倒了,也无所谓。
“今后作何打算?”喝着喝着,他突然问道。
“所谓何事?”
“你。”他认真地看着她。
“他们还需要我,还有何打算?”她笑了笑,看了看外面,她想,也许她就留在鬼界,留在罗修罗道也好。
“他们不需要你,不需要你祈福,也不需要你来庇护,在修罗道他们很安全。”他一字一句地说着,“你若是心有所系,何不大胆向前?”
“我心所系在此,我留下,你又阻拦。玄洛,你这是喝醉了,前言不搭后语?”她嘲笑着他,端起一杯茶水,其实她心里清楚,他说的是另一件事,可她宁愿装糊涂,假装不知道。
“又装傻。”他摇摇头,又喝了一杯,“其实他也有所悔过,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何事跟他那么熟悉了?”玉嫣儿拿过他的酒壶,倒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方才说“仅此一杯”的那个人,自己喝起来却一点儿也不含糊。
“呵呵。也算是认识许久了,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左右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笑了笑,说道。
“哦?你与他,似乎许久之前便认识?”她微微眯了眯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