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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实的、华美的世界是那样逼真,秦朗很难想象那只是构筑的梦境,或人为建造的游戏场景。
而向她颁布任务的樱落、获得的奖励,以及这件非凡的事情发生的不可思议性,又阻止她否决那是现实存在的念头。
消息发送后,秦朗觉得只要有一个答案就好,不管是现实还是虚幻,只要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就好。
她心安地看着屏幕顶部显示的“正在输入…”字样,平静等待着答案。
但,弹出的消息却是……
“三个问题已经全部回答完了,这个问题无效。”
什么?她不就问了两个?
秦朗快速翻动聊天记录,看到了记录中“无可奉告”四个大字,想起了自己之前问的那个问题。
“那个也算?”
“没说不算啊。坏笑”
“坏笑坏笑,坏你妹笑啊!”秦朗大骂出声,将拳头砸在枕头上,当然是能动的那只。
朱月从床上爬起来:“我玩完了,你这是跟谁啊?陈默?”
“没,一个……朋友。”
“哦,你刚才在我玩游戏的时候是让我给你买什么来着?”
秦朗气结,怕对方询问,状似生气地喊道:“绳子!我要绑了这个可恶的人,揍死他!”
朱月并没再问是谁:“你买绳子干什么?”
“绑……”在朱月的注视下,秦朗咽了口唾沫,随口扯谎道,“就是……是,是晾衣绳!我想买一条晾衣绳,我要绑在外面晒被子。你买条长点的,粗点的,我被子厚。”
“好。”朱月不疑有他,拿起外套,揣上口袋吹着口哨就出门了,看来刚才那把游戏赢了。
秦朗继续拿起手机,发现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以及一个问号。
“我刚才和朋友说了几句,你能不能等我给你打,我现在不太方便。”
“可以。”
“你最好不要耍小聪明,我想你应该能感受到,我其实对你没什么恶意。”对方添加了一句。
“笑脸。”为了表示善意,还发了三个笑脸表情。
秦朗冷笑一声,不过没有否认,虽不排除他有所图谋这点,但如果他对自己抱有恶意,那是绝对不会当面找她要微信。之后也不会给她机会问问题,也不会答应她的小要求的。
“只是要能给我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好了……”
虽然知道了一些关键信息,但对于孙明的图谋还是一头雾水的秦朗自言自语道。
等朱月拿着塑料袋回来,便很快告辞回宿舍了。时间确实不早了,她放弃了请求朱月帮她把自己绑起来的念头。
转头问起度娘,经过一番操作,在绑最后一个扣之前,她向孙明发出了视频通话邀请。
屏幕弹出,由于她现在穿着睡衣,而且状态也不允许——双手被绑在身侧,没办法拿到身前,所以将手机放在了床边。
不过她还是能看见屏幕的,绑好最后一个绳结,她调整了一下睡姿,看到屏幕中满屏都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电话接通后,孙明并没有打开摄像头,秦朗疑惑问道:“你人呢?”
“我这儿不方便。”
“为什么?”
“我习惯裸睡。”
“……”
可是视频只能看到脸部吧……?
秦朗压下喉咙口的脏话,转而说道:“我要开始了。”
“等一下,我再确定一下,你有充上电吧?”
“嗯。”
“还有把手机放到安全的位置,不要不小心碰到挂断。”
“……这有点难度。”
“为什么?”
“我把自己绑住了。”
声筒传来一阵压抑的爆笑,秦朗一脑门黑线,良久,孙明带着笑腔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知道他会武功吧?”
“怎么……你是说他能解开吗?我绑的很紧的。”
“既然你那么自信,就当我没说。”
秦朗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多此一举,而且她肩膀还有伤,这样绑着睡觉不利于血液循环,对她有百害而无一利。
她默默地扣了扣绳结,发现解开有点难度,刚才她确实使了很大的劲儿,把扣儿系得死紧。
听着听筒里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孙明噗嗤一声笑出,问道:“你不会解不开了吧?”
“……不用你管。”秦朗死鸭子嘴硬道。
“哈哈哈!原来你是个天然呆吗?”孙明好不容易才停下了大笑,问道,“那你怎么戴游戏机?”
“我没那么蠢!早就把它戴在头上了,待会儿调整一下就能戴上。”
“好的,我等着呢。”
孙明很给面子的没有质疑秦朗的智商,秦朗不再理会他,调整着心态。
她不停地在心里默念,记得你的目的:练功是首要的!至于对面的世界到底是真是假,并不是主要问题。
明确了自己的目的后,她又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暗示:一天之后就能回来了,睡一觉的功夫,而且还可以有古代景观给她观赏,还有美味食物给她品尝。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就算有,还有孙明,这家伙应该不会看着她狗带的。
大概……
定完神,她脖子用力,通过和枕头摩擦,将卡在头上的vr眼罩调整好位置,遮住了眼睛。
一阵强光毫无征兆地袭来,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电话那头,一阵西索声传来后很快平静,不久就传来了一阵平稳的呼吸声。
视频画面中,一直稳定定格在昏暗的天花板上,宿舍里只开了台灯。
看来秦朗已经睡着了,孙明心下了然。将视频画面缩小到屏幕一角,打开了手机里的游戏软件,并招呼室友:“我马上上游戏,你们下把带我一起!”
……
澜沧居,正屋卧房内。
秦朗睁开眼睛,看见了木制的床顶,这是古代特有的一种床,就像一个四面通透的柜子。
她就四肢伸展地躺在“柜子”里,她眨了眨眼睛,完全清醒过来后支起了上身。李牧天的睡姿非常老实,是普通的平躺,她活动了一下身体,下床穿鞋。
“果然又以李牧天的身份醒了过来,这次完全没有‘捏脸’的环节了。”秦朗心想。
等她梳洗完毕,秦朗瞧着面前模糊的铜镜眉头紧锁。
虽然看不清面貌,但不可否认,李牧天确实和陈默极为相似,只是更加年轻。
“这也难怪,毕竟才十六岁,还没长胡子呢。”秦朗摸了摸下巴,入手光化细腻。
身体某个部位的异样胀痛传来,她突然红了脸颊:虽然上次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完全没想过这是真人……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经历。
“我想没有哪个女生能有我这种经历……”在无人的房间,秦朗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