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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可回来了。”
“蕊儿?你怎么也到京都了?”叶安宁很是诧异的看着她。
“嗯……在西北成日里太无聊了,我便求了父亲过来了。”
“那五叔现在身体可好了?”大梦三生的另外半颗解药不知最后有没有得到。
“嗯,另外半颗解药,听说是当成时宫城大火,沐云哥从淮南王处拿到的,现下父王已经好了。”燕蕊儿说着,开心地去扶了她的手臂一下。
“嘶……”伤口牵扯的痛让叶安宁倒抽了一口气。
“嫂子,你受伤了?”
她话音刚落,从后面过来的燕沐云见叶安宁捂着肩神情有些痛苦,急忙赶了过来,他不过在后面与莫擎两人稍稍耽搁了几句,没想到不过片刻,叶安宁的伤口就裂开出血了。
“嫂子……对……对不起,我……”见到她衣衫上透出的血迹,燕蕊儿又是愧疚又是担心。
燕沐云直接抱起她进了屋,燕蕊儿急忙跑去请大夫,其实这一路上叶安宁都是绷着神经强撑着,在安全到达后,突然松懈下来反倒支撑不住了。
所以等大夫赶来时,她已经昏迷了一阵,整整一天一夜后方才醒过来。
“阿宁,你感觉好些了没?”这段时间他一直守在床前半步不离。
“我好些了,就是伤口处还有些痛而已。”
“大夫说你的伤口已经有恶化的趋势,若是再晚几天不治疗,很可能整条手臂都会废掉,即使现在控制住了伤口的恶化,怕是以后这只手的灵活性会……为何路上都不告诉我?”
叶安宁倒不是很在意的微微一笑,“差点灵活性也没什么,至少保住了手臂甚至还能使唤,已经很不错了,至于这点灵活性嘛,我左手依然可以使的匕首,可惜没有蝴蝶刀,到底还是差了一些。”
至于为何在发现自己伤口恶化却隐瞒之事,他们每在外面多耽搁一天,危险就多了分,所以她才一直克制着自己,再用一些止痛的药粉强撑了一路。
瞧她丝毫不在意的样子,燕沐云有些愠怒的神情中带着些许无奈。
接下来的日子,叶安宁都是被按在床上养伤,可惜现下整个局势都不安稳,自兵符被抢,燕沐云已经召集了众人商议,也做出了部署,可依旧没有改变最后的结局,北戎人借着建成帝的名义,收服了临川还有巡安两府,如此一来北戎竟以最轻松的方式将三府之地握在手中。
“真是可恶之极!”莫擎几乎捏碎了拳头。
其他将领也是义愤填膺,其中一人更是直言:“干脆我们将那皇帝被北戎王挟制的事散出去!反正那小太子在我们手中,怕没有人证么!”
“不行……不可这么做。”
正在议事的众人看到突然来到的叶安宁都是一怔,不过对于这位瑞王妃的事迹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特别是那日看到连杀神叶从戎都对她毕恭毕敬,心中不免对这位王妃也是存了敬畏,所以对于她的到来都不觉有什么不妥。
“阿宁,不是让你在屋里休息么?”燕沐云赶忙将她扶过来坐下。
叶安宁反握着他的手,笑道:“我已经休养了大半个月,而且周大夫曾经可是太医院的院首呢,我若这么久还是病恹恹的,岂不是坏了他的招牌。”
燕沐云未再反对,她才缓缓的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太子虽在我们这里,可我们并没有其他更确切的证据证明北戎王在背后掌控着朝廷,如果贸然把事情散播出去,只怕反被利用,再反咬一口。”
“王妃的意思是……”
“消息若是散出,太子为何会在我们手上?外界对此肯定会有猜测,如今我们又驻守在京都城,你们觉得若是此时东陵府那里传出太子失踪被劫,而他却在我们这里,怕是最后我们才会是被认为想挟持太子,图谋不轨的那方人了。”
“那……临川和巡安两府就这么拱手相让了?”将领们都是满面怒容,个个咬牙切齿,心有不甘。
“自然不是,就算我们不去招惹他,北戎王也会主动来招惹我们的,他们做这么多功夫不就是想加快我们的内耗么,没了东屏王,淮南王又损失惨重,再借操控建成帝之机,用天武的军队来打天武,呵呵,他们北戎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整个天武收入囊中。”
听完她的分析,众人一时都陷入沉默,方中将军首先走出问道:“那我等该如何应对,王妃可有什么好的计策?”
叶安宁有些犹豫的沉吟了一会,目光有些不确切的看向燕沐云。
“这只不过是个建议,阿宁你尽可以说说看,最后结论我还得与众位将军商议过后才能决定。”
有了他的这番话,叶安宁才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联合淮南府,兵压北戎。”
“淮南王经此怕是不会同意与我们合作吧。”莫擎想起在火烧宫城是,进去的淮南军精兵逃出来的连三成都没有,现在估摸着淮南王每天除了养伤就是吐血了,哪里还会同意和他们再合作。
“他会合作的,除非他想三方受敌。”叶安宁自信的勾唇一笑?
“三方?不是就我们还有东陵那里的……”
燕沐云突然眯起眼睛想到什么,“阿宁,你是不是向南诏借兵了?”
叶安宁递给他一个果然还是你懂我的表情,笑道:“也不能说是借兵了,只是与温朵说了一下,让她交了一封信给呼延,让他没事扰一扰边境,给淮南王找点麻烦。他若还不肯合作,那我们不妨将淮南府也收下,省得留把不安分的刀在后方,总是得担心着。”
“那兵压北戎是为了逼东陵的那两位回去么?可这么一来,若是他们直接发难,我们却兵力分成了两个部分,不是要吃亏了?”有人担心的问道。
“这倒不必担心,有淮南军的加入还有南诏军的帮忙,在京都城的兵力拖住他们根本不是难事。我们要的只是尽可能得拖延时间,只要西北军压境北戎让他们透不过气,京都城的压力自然会骤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