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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尽头,司空野静静的看着由远到近的少女,白衣胜雪,青丝随性而舞,清丽的脸庞,以及那自信若兰的笑,他的心微微的颤了颤,总觉得某个记忆的角落,他似乎见过,只是一种感觉,却让他微微的有些缭乱。
“哦!王爷有事!”木槿夏走到司空野面前,笑意盎然。
他上前,渐渐的逼近她,强焰的气势袭来微微的让她的心抖动了一下,别靠我那么近,我会误以为他回来了。
她的后退情不自禁。
将她逼靠在一边的柱子上,木槿夏退无可退,掩饰心中那一份游离,她仰起头,依旧带着淡然自信的笑:“王爷,你是在主动与我亲近吗?”
司空野微微愣神,随后嘴边扬起略微的调笑,他的手抚上她的脸,“怎么办?本王好像对你产生兴趣了。”
“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对我有兴趣的人又不止你一个。”这般裸,露的话语让司空野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反加放肆起来,沿着她的脸庞向下,直至她柔软的前锋。
木槿夏的心急速的跳动了几下,被他如此就仿佛电击一样,全身都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是她不会让任何人看出她的异样,她的手伸出,朝着司空野的下身。
下肢被木槿夏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司空野全身的鲜血仿佛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他看了看自若镇定的木槿夏,不由得有点怒火中烧。
凭什么他有反应,她没有。
他的手一下子抓住她的浑,圆,然后不停地揉弄、挑逗,双唇也开始停歇不住,吻向木槿夏敏。感的耳后,然后含住她娇俏的耳垂,肆意的在口中轻咬,慢捏。
木槿夏呼吸微微有些喘,息,她看了看司空野在她身上横行的手,有看了看他略带挑衅的笑,决定反击。实战经验不对,但是理论经验却不少。
她的唇开始捕捉司空野的唇,然后不停地诱他深入,她的手伸进司空野的胸膛,指尖略带挑,逗的游走,然后在他略微突起的两个徐点上轻轻的揉捏、挤压。
司空野怒吼一声,横抱起木槿夏朝着附近的房间走去。一脚踹开门,连门都没有关上,他就直接的将她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压了上去。
两人缠,绵的相吻,舌头、气息、身体,在互相的纠,缠、扯开木槿夏身上碍人的遮挡物,他的吻开始变得极为具有占有性,沿着她的耳后一直延绵向下,一路洒下一组暧昧且霸道的吻。
白皙的身体上点滴的红印,粉红色的肚兜与之交相辉映,组成了一道极为诱,人的景象,她胸前的突起在微微颤抖,仿佛在对他施以诱,惑的邀请。而他无力去抵挡那些就在门前的美景,大手一扯,将她上身唯一的遮挡物抽离。
冰肌胜雪,昏暗的房间里依旧有着诱,人的光芒,脖颈上红印点点,全是他刚才的肆掠,眸色加深,眼底荡漾着从心而来的欲,望,他又一次的被这个女人诱,惑了。
俯下身,他的吻此时又变的温柔、缠绵,他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处,细密而润湿的吻,仿佛像是刻印一样,缓缓的布满了她的整个上身。
这样的亲密似乎还是不够,司空野的手扒下木槿夏的褥裤,然后挑,逗似的伸向女性的私密处,此时,那里已经有了淡淡的潮湿,他知道是他挑,逗下的蜜,流。
他的头向下,来到她的私密处,轻轻的吻了上去。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这样,向来是女人服侍他,可是这次他选择服侍她,一朵淡然自若的白莲在他的身下妖娆绽放,这必然是很大的成就感。
“不要……”木槿夏挣扎,可是全身都提不上力气,她此刻讨厌死自己了,该死的生理,反应,她竟然渴,望着他,渴,望他可以带给她那属于人类最原始欲,望的强烈快,感。
她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他的动作仅仅是亲吻、抚,摸就已经让她欲,火烧身,她心里是想要阻止,可是生理上的快,感引导着她让她默默接受,然后再进一步享受它。
私密处,他的舔弄已经让她无法忍耐,浑身上下剩下的似乎都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渴,望,她抓紧身下的床褥,正闭上眼睛准备接受时,脑中突然传来曾经与安暮野的疯狂。
那是她心甘情愿、主动的,而这不过是欲,望的驱使,即使安暮野不在,即使他与安暮野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他无法替代。
“你输了。”木槿夏此时的声音已渐趋平静,丝毫没有情,欲下的波动。
她的话惊醒了司空野,他抬起头,有些愕然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木槿夏,红,潮弥漫,青丝散漫,白净的身体上全是他的痕迹,可是她的眼睛,依旧是那么淡然,甚至于清明。
“你是什么意思?”司空野向上,支撑着身子,俯视身下的木槿夏,眸中有着微微发怒的征兆。
“这场以挑,逗开始的战争,你动了情,而我没有。所以,你输了。”木槿夏妖娆一笑,眼波荡漾着迷人至极的媚,波,其实输的人是她,她动了情,而他不过是动了欲,望。
“战争?你对刚才的事就是这么认为的。”他已经发怒了。
“这种事对你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你不是当真了吧!不过我要告诉你,要了我的男人以后就必须只有我一个女人,你能做到吗?如果能,那么这日就随你怎样,如果不能,王爷你还是趁早抽身离开,不然我怕你会爱上我。”她依旧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可是却带着几位认真的坚定,“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的话让司空野愣在了当场,只有她一人,哪会有男人一生只要一个女人,就算是寻常百姓家也不会如此,何况他是王爷,已经有过的女人就不计其数,跟何况以后,他必然会有更多的女人。
见到他眼中的惊讶,木槿夏也知道这只是奢望,但是刚才她还是保有着一丝的期望,说句实话,他与安暮野太像,对他动情比她每天吃饭还容易。
静静的穿好衣服,木槿夏有些无助的看着自己散落的头发,拿着梳子看了半天,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随意的绑了个马尾,她默然离场。
木槿夏,你真是个让人无法把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