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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兰终是要上朝堂了,敌人在朝堂之上她不能不去将其应对,如此才能给娘亲一个交代,才算是为娘亲报了此仇,亦能尽她之力助陆泽渊登上帝位做一代明君。
“娘亲,木兰上朝不多时便会归来,您好好在府上,有蟹陪着您。”她走前去向将军夫人交代上几句,闻言将军夫人还有些不舍,她拉着李木兰的手起身看着她。
“若是木兰能多陪陪娘亲也好啊。”她抬手轻抚上李木兰的脸庞,眼里满是不舍与心疼,李木兰险些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她握住娘亲的手笑着对她。
“下了朝我便快马加鞭的赶回来陪娘亲,买上娘亲最喜欢的桂花糕可好。”
将军夫人知道留不住她,便是笑着点头目送她出门而去,她心里清楚,自己时日无多,那夜木兰与国师的对话她在房内悄悄的听得一清二楚。
自己这条命也就是捡来的那么一点,她想能在有限的时间为自己女儿多做一点亦是满足了。
李木兰骑马,云洛便坐在马车内,他们结伴前往宫中,马车窗帘掀开李木兰侧头便能清晰的看见云洛完美的侧脸。
灵熙也在车内,见了李木兰还很是高兴的挥手。
“神君也要去宫中?”李木兰询问道。
“这不正无聊着嘛,本神想去看看这宫中是个什么样,顺道去看看那三皇子是个什么货色,我怕你和云洛应付不来。”他说得倒是大义凛然的样子,李木兰只是笑笑,云洛却不那么客气了。
“好好做地仙不好,随意闯入宫中若是被发现了不怕被当妖怪丢了神族和狐族的脸面?”
闻言灵熙可就不满了,怎的他进宫去就会被发现了,即便是被发现又怎么会被当做妖怪?
“我这长相如何能丢神族和狐族的脸了?你给我说清楚,云洛!”他质问云洛可却得不到对方的回应,李木兰看着不禁笑他,但见灵熙回头来看她时又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模样。
灵熙看这二人现下是一条心的,怎的他就好像成了个外人一般了,想到这儿不满他便趴在车窗边上看着李木兰。
“想想你前世,对我那可是尊重得很的,毕竟我也是你母后座下的神狐,对你而言亦算是长辈呢,哎哟!”
“再胡言就把你那狐狸嘴给你封起来。”云洛虽是语气平淡,但灵熙最是清楚这家伙说得话是极具威胁性的,他若不听真得被这家伙封了狐狸嘴了。
灵熙做捂嘴的动作调皮的对着李木兰眨眨眼,李木兰笑时见已快到皇宫大门便伸手将他们车窗帘放下。
“待会儿可要委屈神君隐藏一下的好。”她说道。
皇宫侍卫久不见这位大将军,今日难得见她来上朝还有些惊讶,待到朝中时那些大臣见了她还都上前来询问,李木兰一一客气回应。
“这些大臣,表面虚伪之样,将军还真是看得过眼。”灵熙化作了李木兰发冠上的一支簪子,他说话之时李木兰能够很清晰的听到。
因为人多不能与他做回应,李木兰也只是无奈的摇头笑笑,即便是不过眼但在朝堂之上对于这些资历深重的大臣还是慢待不得。
“木兰。”陆泽渊前来见了李木兰很是欣喜。
“二皇子殿下。”李木兰对他行礼道。
“无需多礼,夫人身体可还好,本是想要抽空去看看的,可近日父皇的身体也有些下落,我便只能陪着他,如此才没能去看看夫人和你了。”
他向李木兰解释道,许是怕她怪自己不曾关心过朋友,李木兰倒是不觉什么,但听闻皇上身体有所下落,她作为臣子还是有些担心的。
“皇上身子向来健壮,怎的会有下落之向,是怎么了?”李木兰问道。
陆泽渊无奈叹气,却也不想在此时说明,只像李木兰说下朝再细说即可。
陆泽太来时看向李木兰一脸不屑,李木兰紧握拳头,忍着对这家伙的怒意。
皇上出来时被身旁总管扶着,李木兰仔细看他脸色有些苍白,皇上虽已逐渐年老,但也不过五十之多罢了,正值这时最是精神的时候,怎会病成这般。
李木兰看向云洛他也在仔细看着皇上的举动和状态。
“看这皇帝生病不似正常。”灵熙突然说道,李木兰听他这么一说便开始怀疑什么。
“你会不会是在想会有心怀叵测之人做了这等事。”灵熙又说道,李木兰在心里默默地肯定了他的说法。
“这皇帝不是中毒,也不是身体不好,他像是中了咒,想必云洛也已经看出来了。”
李木兰闻言一惊,看着皇上精神不振,说话之时气语平弱完全没了之前那般的中气十足,是什么样的咒能将人变成这般。
下朝之后,陆泽渊变叫上李木兰和云洛去往他府上一聚,有些话还需得他们关上府门方可畅言。
李木兰向他问起皇上的事情来,陆泽渊只得叹气,他只能看着父皇像这样气息衰弱,却是无法将他治好,云洛也是知晓皇上身体的,而且他也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此咒难解,或许也是皇上大限之至。”云洛说话时语气极为平淡,凡人生死之事他本就看淡,但这对陆泽渊来说却是难以接受的。
“一定会有什么办法的!”陆泽渊捏拳捶桌。
“唉,不是无解,是不能解,若解了如何能成就陆泽渊这明君上位呢。”灵熙叹气说道,李木兰闻言原是这一切皆是为了陆泽渊所成的,她不免为他觉得难过。
做君主之人,总是要经历常人所没有的苦痛方能成就大事,兄弟,父亲,皆是在他道路上的推动者。
“殿下在此时悲痛,倒不如想想这咒是何人所下,怀着何种心思,若不找出不除去,皇上所受之罪岂不是白费了。”云洛的话再明了不过了。
陆泽渊闻言,一方面悲痛,一方面也听从国师之言,他知道自己再怎么伤心也是无济于事,连国师都说没办法或许真的是父皇大限将至,而他所能做的便是为他清出那贼人,以此效尤。
“那国师可有什么头绪?”陆泽渊问道。
“与殿下所想一样,不过毕竟是殿下的兄弟,我想,还是得由殿下亲自一步一步的将其引出,如此才好对付。”
听他们说得这么神秘的样子,李木兰想着不太像是那陆泽太,陆泽太行事大胆高调,引出一词怕是不太适用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