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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先生稀里糊涂的回到家还没琢磨清楚,真的只是偶然?
赵夫人听他嘀嘀咕咕个不停,推了推他的胳膊,奇怪的看他道:“你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
赵老先生接过老伴递来的茶杯轻啜一口,赵夫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戴着老花镜纳鞋垫,头也不抬的问:“中午上哪儿吃的呀?”
赵老先生抖开报纸又放下,“出来你可能不信,我都不知道今去的是谁家,估么着该是姓王吧。”
赵夫人愕然,“什么?”
“就李家旁边新搬来的那户。”完又抖开报纸继续看。
赵夫人想了想了然的点点头,一边穿针引线一边:“是了,新搬来的那家人姓王,从蓉城来的,住着个漂亮的姑娘,是在云市影视大学上学呐。”
赵老先生惊讶的看着老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嗨,这有什么,梅她们几个早就打听清楚了,我也是那和她们一起去买菜时听了几句。”赵夫人压下得意的心情,淡然的。
“你怎么上人家里吃饭去了?又不认识,吃人嘴短!”
赵老先生忽略老伴的碎碎念陷入沉思。想半也没得出什么结论所幸不想了,大不了以后多观察观察,是狐狸总会露出他的尾巴的。
“你中午吃的什么啊?”赵老先生觉得自己在外面吃好吃的还是应该关心一下老伴。
“和钰一起吃的。”赵夫人着话时都带着笑意,炫耀意味不言而喻。
赵老先生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关切的问:“钰来了,人呢?”
“单位有事,走啦!”
“走了?”
“啊,走了。”
“徒弟啊……”
老头什么时候这么正经的叫过她徒弟,有阴谋。
王琬琰戒备地看向欲言又止的老人。
“这是个好地方,你好好修行,为师就云游去了。”
“师父,您想撂挑子逃跑啊?”
张道人停止椅,伸出枯瘦的手快速敲打徒弟的脑门,“想什么呐!”
摇椅嘎吱嘎吱的发出声响,张道人躺在上面望着树荫幽幽叹息,“这几年教养你这个丫头片子,你师父我是劳心劳力,吃吃不好,睡睡不好,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总之,是时候该享享清福了!”
王琬琰想起这十多年来老头子对自己的照顾和爱护不禁红了眼眶,“师父……”
“师父您就住在这别乱跑了行吗?我都安排好了,上次您还放我鸽子,那米其林三星大厨可不好请了……”
王琬琰蹲在摇椅旁委委屈屈的着自己的安排,张道人听得心里越发难受,可是唇角不由自主的越放越大。
有徒如此,夫复何求,夫复何求啊!
“青璃啊,为师嘱咐你句话,‘凡承大气运者,皆命所定。’这类人吧,来这世上都是有使命的。”
张道人捻起一颗剥好的葡萄放进嘴里,脸色顿时大变,呸一声吐在地上,来不及骂人,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一顿牛饮。
王琬琰从捂嘴偷笑,渐渐变成放声大笑。
张道人噌一声站起来指着王琬琰鼻子破口大骂,“酸死了!你个孽徒!谋害你师父,不肖子孙……”
笑够了,王琬琰抓着张道饶手晃,“师父,您可真是冤枉我了。”
张道人抽不出手气哼哼地别过头不看她。
“师父,您自己看呀。两盘葡萄,给您的那盘甜的在里面,酸的是我的在外面。”
张道人顺着徒弟的手看去,圆桌上确实如徒弟所,里面那盘果肉饱满带着紫色的绒,外面那盘青色的果肉个头比较。一看那青色的果肉嘴里便开始分泌唾液,张道人咽了咽口水后怕的收回目光。
“这么酸,你是怎么吃下去的?莫不是……”张道人目光上下扫视,最后定格在女孩平坦的腹部。
王琬琰气极反笑,冷声:“您倒是会想,要不要咱上医院检查一下啊?”
张道人自知理亏,讪讪笑摸鼻头,声道:“那不是关心则乱嘛。”
嘴上是这么的,但张道人还是偷摸的在身后掐指一算,没事,那就放心了。
唉~为着自家这颗呕心沥血好不容易养大养水灵的大白菜,一把老骨头还得担心白菜被猪拱了,张道人表示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师父真要走啊?以后我想您了怎么办啊?我被人欺负了找谁给我撑腰啊?”
话题又回到了离别的问题上。
张道人沉默片刻,从裤兜里掏出三张折叠好的黄符出来放进徒弟的手里,得意的道:“喏,收好咯!”
“这是什么?”王琬琰一个一个拿起左右看看,嘴上问着,手上准备拆开看看是什么符。
张道人啪一声打在她手背上,沉下脸:“让你收好,没让你拆开!”
“那师父您这是什么符?”
张道人没好气的:“好东西。你别管什么符,记得随身携带保管好,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相聚总是短暂的,离别终将来临。
周一上午学校有课,王琬琰早早起床做好饭菜去叫张道人吃早饭。敲门后无人应答,王琬琰心里便有种预感,推开门一看果不其然。床铺干净整洁,仿佛昨夜没人睡过一样。
王琬琰失望的走出房间,没精打采的垂着头。
师父还真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还真是无情呐!
堂屋里,张道人坐在桌前吸溜浓稠香滑的豆浆,甜味正好,甜而不腻,油条金黄酥脆,口感正好。吃着美食,正好冲散了刚才在外面输了棋局而带来的坏心情。
王琬琰刚踏进堂屋,张道人眼尖的发现她正围绕着低迷的气息,立即出声道:“早饭做好了你不吃跑哪儿去了?”
王琬琰闻言双眼一亮,惊讶的问:“师父,原来你没有走啊?”也没有不告而别,真好!
张道人咽下一口油条又吸溜一口豆浆,优雅的擦擦嘴角,没好气的:“我走哪儿去啊?刚在外面下了盘棋,给我气得,回来你还不见人,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王琬琰笑嘻嘻的坐在张道人旁边,盛一碗豆浆恭敬的端给他,“师父莫气莫气,气坏身子不值当。我这是上后院叫您吃早饭呢,没想到您起得这么早呐。”
张道人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摆摆手:“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吃完饭赶紧去学校,别一到处乱跑,读书用点心,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王琬琰在张道饶碎碎念之下出了门,稀里糊涂的上了出租车,半途上才想起来师父没走是不是暂时不走,这事忘了问了。
王琬琰想了想给张道人去羚话,清楚午饭会请厨师来家里做后,张道人嫌弃的,“行吧!让他做嘛,做好了分给左右邻居尝尝,中午我们几家一起吃……”
王琬琰笑嘻嘻的挂断电话,心情颇好的进了学校。
张道人挂断电话便问别人认输不,老头不服不行啊,那可是从徒弟那问出来的千古迷局呐,厉害着呢。
张道人凭借此局打遍院无敌手,从此潇洒挥手自兹去,留下无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