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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寒月(2)
“我的缺是最好看的,别人看你是因为你太出色了,不要害怕,有我在呢。”
其实想想缺有什么可害怕的呢,就他那放虫子的招式,不把这里的人都玩死,应该是我偷笑了,可是他却是跟在我身边后才拿下了那张跟他多年的人皮,一种不自信在他心里产生,这是很正常的,我要让他知道他有多好。
他脸红的低下头去,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周围很多已经是暖玉在怀的都看向了这边,并且倒吸凉气的声音居然让我的小小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玖儿,你看那边行吗?刚好能看到戏台,还安生。”
这邀月楼面部和摘月楼差不多,就是多了一个大大的戏台,上面现在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在上面舞弄着身姿,很是好看,而五哥哥所指的是一楼和二楼之间的一个隔间,那里全是软席,应该是给达官贵人们专留的吧,反正他是来过这边的,他说了算呗,我冲他点点头。
有个妖艳的女人过来招呼我们,刚才她可是一指忙的脚后跟打了后脑勺了,我把缺往身边拉了拉,过来过去的人总是有意无意的想碰他一下,我干脆把他往到了我身子里侧,才放过去我发现撞我的人也不少,唉。
“哟,天啊,爷怎么是您啊,这可有近一年没见过您了,快里面请,真是,哦哦,我懂,呵呵。”
五哥哥瞪了她一眼,她立马比刚才收敛了许多,想来他并不想让这个大嘴巴女人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们四个人往那隔间走去,五哥哥把这女人留下看来是想打听些事情的。
“你们这边什么时候有个月公子了?”
四个坐定,跑堂的给我们上了些茶点,我给缺拿了些点心放到嘴里,边上的鬼宿明显的表示了不满,我忙又给他拿了一块,他才在我脑门上轻拍下,看向那边的戏台,呼,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两头为难了,缺看我这样子在边上笑起来,还给我指着台上哪个姑娘跳的好看,而五哥哥已经很职业病的去问那老妈子事情了。
“哟,爷你这可不知,你前两年来的时候,这月公子只是刚刚出道,并不红火,可是就一年的时间,不光成了头牌,就连这邀月楼和摘月楼也全到了他的名下了,听说是摄政王在罩着他的,也不知道您对这月公子还有印象没,一年前他也就是只是个新来的琴师而已,漂亮是漂亮,可是没有什么气质,现在可不一样了,一会儿他会上台弹琴,您可以看下的。”
老妈子的嘴就是够长,想来她就是觉得五哥哥对那月公子感了兴趣吧,把他这叫一个吹啊,吹的我心里都开始想见见这么有传奇味道的人物了,缺看我伸长着耳朵往五哥哥那边靠,一拉我的衣领把我拉的离他近点儿,一脸的怨气,我就是听听小道消息,没想着对那月公子怎么样啊,这就生气了啊,我无力的一低头往后面的软垫一靠,没有天理啊。
“你就对那人那么有兴趣的?看你刚才都快把脖子伸断了,想听坐过去听啊。”
缺在我耳边小声的说着,那埋怨外加醋味,那叫一个酸啊,我捏住他的鼻子使劲的捏了下,他疼的把我推开,显然想动火,我又在他的脑门上使劲的敲了下。
“看你这醋吃的,我不就是听听吗?我要是直接去找那个月公子,你还不把我拆了?”
“你敢。”
三个声音很齐的冲我这边击来,我躲都躲不及的老实低头认罪,那老妈子怕是在边上看笑话忍笑到内伤了,唉,我个暴脾气的,凭什么受这气啊,我就怒了,刚想站起来发火被五哥哥拉着坐了下来。
“小声点儿,那个月公子出来了。”
老妈子已经走开了,我冲他们三个人狠狠的使了下眼色,得让他们知道谁老大,当然以岁数来说不是我,但是我得站好地位,不然以后我不就是那个纯受气的了吗?连我的老婆都刚才很凶我,我好可怜啊。
悠扬的琴声把我的思绪全拉到了台上,一身银色的轻纱盖在他的身上,倒使里面的曲线若隐若显,很是好看,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的挽在一边,脸上戴了和衣服同色的薄纱,眼角低垂专心于琴上,一双纤细洁白的手指在琴弦间游走,琴声从刚才的悠扬变的婉转,缠绵,哇,女人,仙子。
我呆呆的坐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边,身边人的醋意火气早被我自动的无视了,我看着那个月公子,他叫月公子是吗?好漂亮,虽然看不到那轻纱下的容颜,可是却让人有一种朦胧美的感觉,缺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挥了挥手让他先别吵。
“小吆。”
鬼宿一声不算小的叫声把我的魂拉了回来,我啊的一声正对上他满是怒火的眼睛,嗯?我怎么了?我左右看了看,那月公子早已经下了台去,可是我刚才还是一直在注意着他啊,我看了看五哥哥和缺,他俩也都很生气的在看着我。
“怎么了啊?那么大声,把人家耳朵都喊疼了。”
我乖乖的坐回去揉着耳朵,我可不想和他们为敌,他们三个很恐怖的,以后我一下很惧内,真的,就凭他们的本事把我轻松玩死,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你知道你刚才差点儿魂都出了窍吗?你想吓死我们是不是啊?”
什么魂出窍,我不明白的看着他们,缺不停的在我身上检查着,看我总算没事儿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坐到我边上,五哥哥和鬼宿也坐到我对面死死的盯着我。
“刚才的曲子有问题,弹琴的人不简单,如果不是鬼宿及时的把我拉住,我感觉我冲上台的心思都有了,你可好,是原地没动,那曲子终了半天了,你还一副傻呼呼的样子看着台上。”
五哥哥很严肃的看着我,我听的后背一凉,刚才我真的完全都陷了进去一样,好像全部的心神都在台上那个银衣男人的身上,耳朵里也全是那曲子的弦音,我擦了一下额头,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