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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公主殿下您有没有事?”宫女侍卫开始小声的交头接耳,脸色有些不好的关切的看着李颜,若是公主殿下被虫子吓到,他们这些人难免会受到责罚。
李颜脸色很是不好的看着正在一边哭哭啼啼的周晓然,她这是要闹得人尽皆知,蛐蛐的事情是不能够传出去的,不由得心头火起,几步走到了周晓然的面前:“周晓然,你不许哭。”
周晓然被李颜的声音吓的愣在了那里,只觉得心里满是委屈,她被那只大虫子吓的整个人都不好,可是李颜的意思明显是在嫌弃自己,不由心里更觉得委屈“哇!”的一声完全忘记了以前最为在乎的面子威风嚎啕大哭起来。
李颜看着周晓然哭成这个样子,只觉得前途一片昏暗,母妃一定会罚自己,回头看着那些还在叽叽喳喳的宫女只觉得心烦:“哪里有什么虫子,你们不要听周姑娘胡说,我们几个都在这里,怎么就周姑娘被虫子吓到了,本公主一个虫子都没有看见。”
底下的宫女侍卫发现公主没事,又听见公主这么说,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再不敢交头接耳。
而周晓然心里正委屈着呢!听到李颜根本不想承认,索性顾不上太后娘娘交待给自己的话,一边抽噎着一边说:“明明……就是……”话才说到一半,文意便凑到了周晓然的面前,小声在周晓然耳边说:“周姐姐,你难道忘记了太后对你的叮嘱吗?”
周晓然被文意的话打了岔,愣在那里半晌,还是有些不甘心,想要继续说,就听见文意继续小声的说:“周姑娘要和太后娘娘和这些侍卫宫女说什么呢?说是我和公主玩虫子,故意吓你,可是这里只有我们几个,现在哪里来的虫子,周姑娘的话只会被人当成谎话,太后娘娘会不会生气周姑娘不仅办不好事情,还一次次生事呢?”
周晓然脸色一点点暗了下来,知道文意说的有道理,她身旁一个宫女都没有带,又有谁能够证明她说的是真的。
文意看见周晓然安静了下来,才略微的松了一口气,这事若是真的闹大,自己和公主都会挨罚,毕竟再是毁掉证据,到底也是能够查出来的,况且周晓然的脸伤了,这事总归是不好办了。
文意看了看脸色不好的李颜,叹了口气,又默默地挪到了李颜身旁小声说:“公主,别忘了咱们到底是不符合规矩的,如今还是想方设法将这件事遮过去才是,公主,先让这些人下去吧!”
李颜知道文意说的有道理,又回头看了看扫把星周晓然,知道还不能将这人直接丢在这里,毕竟是伤了脸,声音有些阴恻恻的说:“你们都下去吧!周晓然,我们回公主殿。”
周晓然听到李颜冷酷的声音,心里的委屈更多了,眼见着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周姑娘,原这件事是公主期待了好久的,偏周姑娘出声惊了那两个小家伙,玩没完成,公主年纪还小,难免会有些脾气,周姑娘不要介意。”时时刻刻留意着周晓然和李颜的文意连忙为李颜的行为解释,就害怕这个周晓然一言不合又哭了起来,总归是不好看的。
好不容易到了公主殿,文意只觉得心累,想着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仅搅了斗蛐蛐的兴致,只怕还要接受惩罚,也无暇顾及心中无限委屈的周晓然,只跟公主殿里的掌事嬷嬷说:“嬷嬷,您拿点上好的药膏来,周姑娘的脸伤了,终归是女儿家,要精心的养着,若是留了疤便不美了。”说完文意便坐在那里,是一动都不想动。
五皇子李淮看了一路的热闹,看着性格各异的三个小姑娘,心中只觉得暗暗地好笑,又有些笑三个小姑娘的天真,这宫中人人都长着一个七窍玲珑心,哪里是遮遮掩掩就能瞒过去的。
李颜也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想说,她在心里还在哀悼着自己的蛐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几个人便这么默默地坐了好一会,人人都沉默着各想各的心事,直到外面渐渐的黑了下来。
五皇子李淮和周晓然方告辞离开。
李颜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两个不速之客离开,方看着文意一脸愤怒哀伤的说;“文意姐姐,真是可惜了那两个蛐蛐,长得那般好看还勇猛,如今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文意也有些恹恹地说:“岂止是那两个蛐蛐,这事肯定瞒不过姨母,估摸着明儿我们两个都会被罚。”
“唉!”两个小姑娘面对面的坐着,唉声叹气的看着对方,也没什么心思用晚膳了,一反往日的活泼。
“呦!谁惹你们两个生气了?”突然帘子掀开,太子走了进来,看着两个没精打采的小姑娘笑着说。
李颜看了看太子叹了口气;“唉!一言难尽。”
文意看了看太子同样叹了口气:“唉!一言难尽。”
太子见状不由得乐了,看着两个姑娘说:“你们今儿心情若是真的不好,我这里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不要听?”
李颜看了看太子;“什么喜事?皇兄不要再拿我和文意姐姐开玩笑了。”
太子笑了笑说:“你们两个似乎不感兴趣的样子,那我可就不说了,真是可惜啊!那个宋清辙……”
“宋清辙怎么了?”李颜一听到宋清辙的名字,立即顾不上那两个蛐蛐了,这家伙可是辱骂了文意姐姐:“他可是倒霉了?快说出来让我们两个开心一下,皇兄你最好了。”
太子笑了笑,不再卖关子说道;“他说出了那样的话,孤自然不能轻易的饶了他,孤趁着散朝的时候悄悄地告诉了左相,左相听了,简直火冒三丈,直称逆子,说是要好好教训教训逆子,然后再绑了他来给文意道歉。”
李颜一听眼睛更亮了,看着太子说;“皇兄,然后呢?左相是怎么罚宋清辙的?”
太子笑着看向文意说:“听说那宋清辙被打的已经下不来床了,也算是给文意妹妹出了口气,只是这件事不好外传,倒是便宜了这小子,改天他来给文意妹妹道歉,妹妹可不要轻易原谅他。”
文意听了那宋清辙的惩罚,心里原有的点不自在便没了,原本便是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如今既然已经受了惩罚,自然抛在了脑后,只是忧心明儿若是皇贵妃问起蛐蛐的事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