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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泽右手上还包着绷带,根本没法自己洗,听出他话里的不怀好意,邱敏眉头微挑,扭头朝窗外叫道:“小北。”
随叫随到的小北再次尽职地出现在窗口。
邱敏十分满意:“你进来服侍殿下沐浴。”
小北看了一眼沐泽,见他微微皱眉,立刻识趣地回绝:“姑娘,小北只懂得拿剑护主,不懂得伺候主子沐浴,姑娘还是另找他人吧。”说完又迅速地不见踪影。
邱敏不死心地又叫了几声小北,对方都不肯出现,邱敏无法,小北从头至尾都叫她姑娘,可见在他心中,他的主子不是自己,若是他不愿意,她自然使唤不动他。
小北不买她的账,邱敏只得另想他法,“要不我从密道回皇子府,把栾安叫来。”
沐泽拒绝:“栾安粗手笨脚的。”
“那吟霜……”
“你想让别的女人来摸我?”
邱敏经他提醒,问他:“那我不在的时候都是谁帮你洗的?”
沐泽脸上不起一丝波澜:“自己洗的。”他顿了顿,语气可怜:“我如今废人一个,走到哪都得依靠别人,现在手也伤了,你还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邱敏心里发酸,沐泽的眼睛是因为她瞎的,她两世为人,除了父母不曾跟谁有过这么深的羁绊。
她带着怜意将沐泽扶起来,牵引着他前往浴室。
浴室在外间侧面的隔室,汉白玉砌成的一个方池,冒着白雾的水面上撒了花瓣。
从沐泽十二岁起,邱敏就不曾再帮他洗过澡。
邱敏暗想反正被看光的人不是她,她又不吃亏,于是开始解沐泽的腰带。
沐泽才十五岁,这个年纪的男孩身材还略显得单薄,他的四肢修长匀称,因为练过骑射,脊背挺拔,肩膀宽阔,能开一石弓的臂膀上有微微隆起的三角肌。邱敏抬头看了他一眼,沐泽脸上的表情沉静,没有因为在她面前袒露而有丝毫难为情。
许是因为失明的缘故,那双乌黑的眼眸更显得深沉,好像一汪深潭,要将人溺在其中。虽然知道他根本看不见,但在这样一双眼眸的注视下,邱敏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紧张心跳。
……省略一千字。
帮沐泽洗完澡,邱敏才想起来这里没有给沐泽更换的衣物,便随意拿了条浴巾围在他的腰间。她将沐泽安置进房间中,让小北去皇子府拿沐泽的衣物,又出门让春兰更换浴室的洗澡水。
听到邱敏要更换洗澡水再洗一次时,春兰的脸上出现了瞬间的龟裂,然而看邱敏一脸“我就是这么任性”的表情,她只好顺从地下去准备,谁叫人家是主子。
邱敏回到卧房,发现沐泽已经躺在她的床上睡着。如墨长发披散在他秀气的脸上,他的睡颜竟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感觉。她的手轻轻覆上沐泽的眼,浓长的睫毛在她的手心轻颤,像羽毛般痒入人心。
“别装了。”邱敏轻笑。
沐泽闻言将她拉进怀中,用身体压着她,他双目失明,触觉变得更加敏锐,刚才在浴室中邱敏柔软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早已有了反应,不过是强忍着,此刻温香暖玉在怀,更是烈火焚身,难以抑制。
“敏敏……”他低下头吻了吻邱敏的唇,本能地在她身上蹭,软语哀求她:“我好难受,你给我好不好?”
邱敏在这方面倒不是很看中,也不是不想给他,但是她怕怀孕。以她的心理年龄来说,做母亲没问题,可是沐泽才十五岁,如果她生下孩子,到明年沐泽也才十六岁,十六岁的爹……这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难受你自己用手解决啊。”邱敏道。沐泽的右手伤了,可左手还是好好的,不是说每一个单身汉都有一只灵巧的五姑娘陪伴日日夜夜的吗?
沐泽一脸懵懂:“用手?”
邱敏滴汗:不是吧,还有男人不懂得用手?
沐泽继续抱着邱敏软磨硬蹭,邱敏怕再蹭下去她会被就地办了,对着这只未成年雏鸡默默地伸出了怪阿姨的魔爪……
沐泽轻轻咬住下唇,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让他完全忘记了思考,黑暗中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一处,脸上浮起了艳丽的色彩,媚态毕现。
邱敏眯起眼,忽然间起了逗弄这只小雏鸡的坏心思。不管是视频,还是文字理论,邱敏都看过不少。沐泽初初晓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邱敏故意在他身上点火,偏偏又不让他立刻爽了,沐泽难受地在床上扭动哀求:“不要折磨我……”
邱敏立即撤手:“不要?那我走了啊。”
沐泽一听简直要疯,一把抓住邱敏:“我要!”
邱敏继续逗他:“你要什么?”
沐泽咬着唇,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要你。”
邱敏撬开他的唇舌把他吻得把持不住,接着在他耳边吹气:“求我啊。”
没节操的沐泽立刻摇尾巴求她:“求你,求你,求你……”
邱敏想起他当初用腰带绑自己,出于报复心理,邱敏也拿了根腰带要将沐泽双手反绑起来。
沐泽刚开始不肯,邱敏板起脸威胁他:“不肯?不肯就不做!”
沐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脸委屈乖乖就范。他的手不能动弹,邱敏又继续拿根羽毛折磨他。
沐泽被她折磨得想哭:“敏敏,我错了,我当初不该绑你,我认错还不成吗?”
等邱敏玩得差不多了,才大发慈悲地着手灭了他的威风。
沐泽初尝荤腥,一次不够,两人又亲又摸弄了半天,沐泽被她折磨得一身汗,瘫在床上只会喘气,邱敏只好扶他去浴室再洗一次,考虑到下人烧洗澡水辛苦,而且这么晚了她也不想再等,便跟沐泽一起洗了。
反正他也看不到,她没吃亏。邱敏默默地想。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邱敏看到小北放在窗户边上的衣服瞬间绿了脸,她昨天玩得开心,却忘了外面还有一只听墙根的小北,想到昨晚她说过的话,邱敏难堪地捂上脸:她没脸见人了!
沐泽在邱敏房中藏了十几天,白天的时候通过密道回皇子府和大臣们议事,谈完事后又到邱敏房中和她腻歪。虽然邱敏不准丫鬟进来,但两人闹起来的时候难免会发出声音,加上每次吃饭邱敏都要了两份食物,有时丫鬟早上更换床单的时候发现上面一片狼藉,下人们心知肚明邱敏的房中藏了个男人。至于这个男人是谁,不用问,肯定是小北,因为有人看到他拿着衣物从窗户出入邱敏的房间。
于是全府上下都认定小北是邱敏的男宠,至于邱敏是什么身份,连管家都不知道,也不敢问,只知道这个主子和皇室有关,贵重得很,得好好伺候着。
晚风吹散六月白日里的燥热,星空似海洋,连成一片的蛙声中,一匹白马至风中轻捷而来。
邱敏坐在沐泽身前,声音有些颤抖:“你骑慢些!”
沐泽语带无辜,“我已经放慢速度了。”却悄悄一夹马腹,让马跑得更快些。
邱敏惊叫:“你骗人,它跑更快了!”
沐泽也一副不理解的语气:“怎么会?是不是你叫的太大声,吓到它了?”
邱敏一听不敢再叫,聚精会神地看前路,沐泽看不见,只能她来当眼睛为沐泽指路。心里却后悔的要死,干嘛一时脑抽答应跟沐泽出来骑马,这货眼瞎了,摸黑驾驶,出事故怎么办?
邱敏颤抖地说道:“要不咱们停下等一等小北。”
沐泽心想你在床上时不是很横吗?这个时候知道怕了?他一抽马鞭,马儿张开四蹄撒欢地跑起来。
邱敏:“……”
他一定是故意的,看她回去怎么收拾他!
沐泽在府中深居简出憋了两个多月,一朝出了家门,不跑个痛快是不会回去的。
邱敏也知道他快憋坏了,所以今日沐泽到她房中,她刻意支开府中的下人,跟沐泽一人一顶帷帽,从后门偷偷出了府。本来邱敏只是想带他在街上走走,感受下长安夜市的热闹,哪知沐泽让小北牵来两匹马,三人到郊外骑马。
他纵马跑了一段,把缰绳交给邱敏:“你来试试。”
邱敏有些怕:“我不会。”
“很简单的。”沐泽手把手的教她:“拉这边,它就往左……它很听话,你摸摸它,它会喜欢你……”
邱敏听着他絮絮耳语,按照他的指示操控着马,待沐泽完全松开手,她轻轻一夹马腹,马儿一溜轻快小跑,风中留下邱敏一叠声的欢呼。
“做得不错。”沐泽笑着赞许道。
一条明亮的天河横亘在头顶,他罕有的笑容让邱敏有片刻失神。
无尽岁月釜光阴,容颜易被长风吹老,但今晚星空下的风华少年,她想她会永远记在脑中。
他们在原地骑马玩了一会,小北才骑马赶上来对沐泽说道:“主上,快到宵禁时间了。”
沐泽点点头,让邱敏调转马头回城。
小北走在前面,邱敏低声问沐泽:“为什么他要叫你主上?”
沐泽跟她低语:“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原来摩尼教中都是这么称呼老大的。”
邱敏越发不解:“摩尼教里面不是该称呼老大为教主吗?”
小北扭头:“教主这个称呼听起来挺威风的。”
邱敏惊悚:这家伙的耳朵要不要这么灵敏啊!
“那当然威风了,一般教主出场的时候,底下的教众都要喊一些口号的,比如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沐泽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又开始信口胡说编故事,皇帝都不敢夸口千秋万代,寿与天齐。”他小时候没少被邱敏的故事骗得一愣一愣的,长大后才知道那都是假的。
邱敏心想摩尼教是明教的前身,不知道这个时期的明教有没有那段有名的教义,于是问小北:“小北,你们入教的时候有没有念什么誓言?”
小北道:“什么誓言?”
邱敏道:“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小北道:“姑娘,我看你比我教中传教尊者的口才还好,你要是入我教,说不定能当上圣女。”
邱敏得意洋洋:“要我说,你们教现在之所以还不成气候,就是在民间宣传的不够,不具有煽动性。”
小北同意:“确实,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教。若是用了姑娘说的教义,说不定能更加壮大。”
沐泽一阵头疼,这两人居然当着他的面讨论怎么发展邪教。
行到城门口,沐泽将腰牌交给小北,让他去命守城的官兵开门。疫补没完全消退,所以城门还没有开放。不过以沐泽的身份,他要出城自然没人敢拦他。
三人从后门回了府,因为邱敏的吩咐,下人特意没关后门,小北先进去将下人都支开,邱敏才带了沐泽进府。两人刚刚回到房间,就看到栾安焦急地等在里面。他一看到沐泽进来,立刻对他汇报:“殿下,海宁公公的手下传来消息,陛下今日和丽妃嬉戏时,服药过量,休克昏迷,现在还尚未脱离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