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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左护法有些发怒,愤愤的看了他一眼。
古神医朗声道:“老夫我现在还不老,正好陪着妙儿在外面游玩一段时间!”
几人火枪味十足的说着闲话,我端着杯子眯眼倾听他们的唇枪舌剑:打呀,怎么不打呀?
“你这小脑瓜在想什么?”书生忽然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敲得我一愣,手中的杯子差点掉了下来。
“一点也不小心,”他拿起我执在手中的杯子,又递了一杯温热的茶给我,我顺手接过来喝了一口,方要咽下去,这才发现,对面的古神医和左护法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看了一下自己拿手的杯子,是不是端茶的姿势太美了,我自恋了一下,对他们展颜一笑:“古伯伯,左护法你们喝吗?”
两人齐齐的摇了摇头,目光慢慢的敛了一下,我收回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没注意到书生眼中狡黠的目光。
我一定是想着他们的坏事,才莫名其妙呛了起来,?“怎么了?”书生伸出手拍了拍我的后背,笑吟吟地看着我,“喝茶也能噎着你?”
“不能,是你们剑拔弩张的气氛,”我抬头望了一下他,看见古神医舒了一口长气,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好了,左护法你就别勉强了。既然妙儿愿意留在这儿,是福是祸由她自己吧,我们也算是尽力了,走吧!”古神医好像把刚才的唇枪舌战早就忘得烟消云散,再也不提陪我呆在这儿的事情了,看来刚才要不是左护法的请求,他才不打算带我走呢?
“古伯伯,左护法,你们都不要我了,”我很无辜的说道,一趁戏不准备演了。
“傻丫头,怎么会不要你?”一句话说的左护法眼红了起来,古神医也摸了一下我的头发:“哎,妙儿,不是古伯伯不要你,实在是。。。”
“谷主,左护法,你们就放心吧,卿卿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若非这两日,她一直衣不解带的陪着我,把我从鬼门关救了过来,我又怎么会那么生龙活虎的活着,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的对她,不让她少一根头发的!”书生慢悠悠地说道,笑容就如同冬日阳光一样温暖。
信你才怪,这小子一直是阴险狡诈,翻脸无情,对古神医和左护法唱这种十足的温情戏,又不知在耍什么手段。
左护法依依不舍的看了我一眼,古神医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头:“好自为之,”快步走了出去。
我目送着古神医和左护法的身影出了大门,再出了院子。
“怎么,舍不得他们?”耳畔,突然低低的声音传来。
我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室内刚才奉茶的侍女也早已经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我和他。
而此时的书生,和方才面对古神医和左护法的那个书生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不再淡定,不再闲适,不再侃侃而谈……
他脸色莫名的有些尴尬,看着我,深深的,目光似带着焚烧一切的深情:“卿卿,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我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来,慢慢吧脚尖踮起,使劲的扭了一下他的脸:“你该醒醒了,别再演戏了,谷伯伯已经走了。”我拍了一下他那张妖孽的脸。
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低头慢慢地掬起我的脸,用指腹轻轻划过我的面颊,深邃的眸中漾满了奇异的光芒,如痴如醉地喃喃说道,“卿卿,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你再打我一下。”
看样子书生是有魔怔了,我看着他,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再去折磨他,因为他的嘴,覆了下来,好像证明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他狠狠的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我很是配合的狠狠的一个巴掌删了过去,并准备再用脚再次狠狠的踹他:“想找死?”
“好狠,”他躲了一下,轻轻皱起眉头:“卿卿,你怎么那么野蛮?”
“不是你让打的吗?”我看了一下他,不知怎么的一颗心好像要跳了出来:“我野蛮你才知道?”
“再不老实,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我推了他一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授受不亲,”书生的脸瞬间变白,退了一步,好似有一颗刺突然刺入到他的心里:“卿卿,你是不是一直讨厌我。”
“讨厌你?”我看了他一眼:“我不讨厌你,也不喜欢你?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书生又退了一步,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我,??似乎我略一失神,便会迷失在他那片深邃的广袤的黑夜里。
我揉了一下眼睛,躲开了他:“别闹了,再看我就睡着了。”
书生又趔趄了一下,看着那双,曾经惊掠他心魂的双眸,这双眼,曾经包容着他的悲欢。而如今,这双眼,带着淡淡的笑意,敛去了一贯的清寒和冷漠,散发着清水般明澈的目光,深深地、深深地说了一句,别闹了。
他张了张唇,似乎有很多话无从说起。
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悲哀。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和她之间,隔开的又何止是落花,是流水。
当她是北宋的公主时,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个王府的小管家。当他是金国君主的时候,她又做了别人的未婚妻,而如今,世事颠倒,他变成了一个帮的帮主,而她,成为了仙诀门的门主。
正是门当户对的时候,他终于可以追他追得理直气壮,可是她认为两人只是个玩笑,对自己仅仅轻轻说了两个字:“别闹!”多余的话却吝啬的再也不多说。
隔开他们的,还有心。
两颗心好像从来没接近过。
风从大开的房门吹了进来,吹在他单薄消瘦的身体上,更显得长袖飘扬,一如他此刻寒冷的心情。
我后退了几步,垂下头去,不去看书生脸上的神色,那种目光如水沉醉,氤氲如梦,自是适合小女孩,只是此时的我曾经沧海难为水,早已看尽人世繁华,人间悲伤,怎么可能再对任何一个人有所留恋呢?我笑了一下,既然不想和别人有纠葛,就别连累书生了:“帮主的伤势既然已经痊愈,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你,”书生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瞬,犀利冷静的目光夹杂着无边的痛楚和伤心,直直向我逼了过来。
我退了一步,我不是他的良人,他一定是认错人了,可是那眼神为什么那么熟悉,让我在他深邃的目光中,总是看到完颜的样子。
我知道,在我的心中,恐怕也只有他的影子。
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和他之间,终究是隔得太远太远……
生死之间,已经找不回来了。
他平静了一下,淡淡的看着我:“卿卿,你真的要走吧?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会当真以为我喜欢你吧?”
我又晕了一下,合着我自作多情:“神女无情,襄王也无意。”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还好我没上你鬼子的当?”
“好了,卿卿,”书生不及我迈步,侧身上前,遮住眸中的情绪:“你说过陪我,一直陪我到。。。。”他迟疑了一下,才说了出来:“伤好。”
“这句话很难说吗?”我试了一下,他小时候一定是个结巴,这会结巴症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