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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一路可谓是畅通无阻,也只有路遇两个白邢彻侍女的时候,浅溪绯向对方颔首示意。
对方却给了她一种了然却透着复杂的眼神。
浅溪绯也没有太过注意,毕竟她极力掩饰着自己,不想露了馅。
等她摸到白邢彻的房间的时候,向左右看了看,没人!
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法宝,小巧玲珑不过巴掌大小却十分精致。
看起来宛若一朵盛开的楔。
这是卓灵儿从清风门旧址翻找出来的——用来查探的法宝。
查探可不是简单的查探周围地理情况,这法宝,可以查探出魂魄,也可以查探出蛊物。
若是两者皆符合,那很有可能就是母蛊了!
根据古籍记载,子母蛊一次也只能储存一人的魂魄,不能同时多次使用。
而且若是将魂魄从母蛊取出,必须将子蛊收回作为引子。
所以既然子蛊还在易宝儿身上,所以魂魄也必然在母蛊身上。
可浅溪绯推开门,懵了。
地面上洒满了玫瑰花瓣,铺在纯白的地毯上格外鲜艳。
透过玻璃墙看到卧室内,床头柜上摆放着这一瓶看似十分高档红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
而两米宽的大床上,同样也是被玫瑰花瓣铺满了。
而床上一名穿着透明薄纱睡裙,摆着妖娆的姿势撅起翘臀的穿了和没穿一样的裸女先是摆出美艳的笑颜可发现来人不是白邢彻以后,双目瞪得滚圆。
两人四目而对,都懵逼了。
这什么情况???Σ(°△°|||)︴
我绝对没有想对不起宝儿啊!!!
看着女人妆浓的掉下来都可以砸到脚了!!
虽然以前易宝儿也这么给过浅溪绯惊喜,可现在这种情况看到这事儿,确确实实是一种惊吓。
还未等浅溪绯反应过来,那女人已经蹦起来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来少爷房间?”
还没等浅溪绯说话,那女人继续说道:“呵,你也是来那个吧,呵呵,今天我先来了,瞧你这幅模样,怕也不合少爷胃口。”
半天浅溪绯还没开口,。
浅溪绯可没时间纠缠,说道:“我找少爷有事而已,您请便,我可不需要。”
说着她还故意掸了掸衣服上的军功章。
她身着制服,军靴,显得格外挺拔,利落的短发显得十分干练。
那女人面上一红,收了声。
浅溪绯不着痕迹得打量着屋内,却暗中催动着背在身后掌心的法宝。
她说道:“我以为白三少爷今天不回来了。”
那女人却说道:“怎么会,少爷之前才回过我的短信,说今夜一定回来。”
浅溪绯又道:“少爷不是还在b市,来得及?”
半小时前易然才会见过白邢彻,他就这么亟不可待得赶回来?
啧啧,这是有多饥渴。
那女人却一脸奇怪看着浅溪绯,说道:“你不知道少爷可以走传送阵?”
浅溪绯挑了挑眉,原以为可以把白邢彻先滞留在b市一会儿,免得事情有变。
看来是失策了。
浅溪绯面上不显,只是稍稍停住,很快就得到手中法宝的结果,便说道:“呵,我还想说,见不到白三少爷,便想来留下便条,不过...”
她故意顿了顿,看了看满地的玫瑰花瓣,这才继续说道:“有点不合时宜,你慢慢,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话,浅溪绯就退出了房间。
女人很是高兴浅溪绯的识相,竟然还对她挥了挥手。
一出门,浅溪绯打了个寒颤,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
呵,为了权力金钱,爬床出卖自己的倒也不少见,只是头回这么给浅溪绯撞个正着。
母蛊并不在意白邢彻的房间内。
这个结果,其实对于她们来说也确实预料得到。
毕竟蛊的养成极难,也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得摆在房间内。
不过是抱个希望而已。
浅溪绯很快就把消息传给了易然,并且把白邢彻很快就回来的消息也传给了她。
易然:早回来也好,我在他身上埋了神念和跟踪器,说不定也是条路子。
埋下神念,很容易就被大阵察觉,自然也不能继续探究,只是这却是给跟踪器做个遮掩。
接下来浅溪绯能帮的就很少了,最多也就是在屋内晃悠,祈求法宝能有点反应,发现蛊物和魂魄。
重担也只能落在了易然身上。
易然穿梭在白家大宅之中,如今也不过发现了一所奢侈无人居住的小屋,一个废弃的院子,还有那藏宝库。
白家的藏宝库可谓是金碧辉煌,应有尽有。
虽不是富可敌国,比起清风门和其他几个大门派加起来绝不逊色。
若是有空还真想来打劫一番。
藏宝库的法阵,自然比起其他还要复杂一些,不过在紫冥神目下,也不过尔尔。
易然很快就进了去,却没有发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便退了出来。
时间紧迫,她可不能浪费,继续赶往下一个地点。
还未达到地点,易然便能闻到空气中透着一股血腥味,很淡,经过多重遮掩,还混着花香清香剂等等味道,却也盖不过去。
易然蹙起了眉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很多家族,很多门派总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地方。
易然心知,这次应该是摸着了痕迹。
看起来不过是山中的一片湖泊。
绿水悠悠,旁边种满了松柏。
一点都看不出来空气中飘散着血腥,更看不出来水底有着一间两三百平米的地牢。
易然叹了口气,落在湖泊之上。
对于她来说,与其花气力寻找到入口再潜进去,不如在透过湖面往内里去看还快些。
易然并不需要浅溪绯的那种法器,一双紫冥神目便能达到目的。
岩石砌成的墙壁与地面,因为潮湿,铁栏杆上还带着锈迹。
地牢入口似乎是在柏树林的一个树洞内。
地面上的血渍斑斑。
囚禁了百来人。
易然吃了一惊,法治社会下,私刑、囚禁,白家做起来竟然如此嚣张。
有的人身上衣物早已污秽不堪,头发散乱,指甲幽长,似乎关了许久。
有的身上的血痕似乎还是崭新的,还滴着血。
而有的...满身有着某种痕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然不经咬了咬牙,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