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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是我让安若琪这样做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得像冬天高山上的风,”容天佑,你不是说,齐舒雅已立下了遗嘱,不愿意将英氏集团的股份交出来吗?你放心,只要义父给她打上一针,她中了我们的奇门毒药,她就要受控于我们了,如果她敢不交出股份,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什么?
容天佑大惊:”不要呀,义父。”
“哈哈哈——”义父大声笑了起来,容天佑听着这笑声,心里更加害怕,他知道义父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容天佑,看来,你是不舍得让这个女人受苦呀。”义父冷笑道,”你一直在欺骗义父,其实,你是想保护这个女人,是不是?”
“不是的,义父!”容天佑连忙否认,此时如此他承认了他爱舒雅,岂不是更快将舒雅送上死路?
“不是?”义父的声音高了起来,带着质问,”容天佑,你还想欺骗义父,你真当义父是傻子吗?义父对你说过,只要你爱上了舒雅,舒雅不死也得死!因为,义父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打扰了我们的计划!尤其是你,容天佑,决不能感情用事!”
“我没有呀,义父!”容天佑大惊,”我真的只是想利用舒雅!义父,您听我说,舒雅长得很漂亮,她以后的用处还会很大的,义父。”
可是,不管容天佑怎么呼喊,电话那头只说了一句:”我现在,与你的太太正在这个树林里,你知道的,小时候,你还在这里荡过秋千的。”义父说完,冷冷地挂了电话。
容天佑连忙如飞奔向楼,跑过大厅时,张叔问道:”总裁,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
容天佑没有回答,直接朝门外飞奔而去,上了车,加重马达,火速朝树林子里开去!
他要尽快赶到!义父随时都有可能对舒雅做出什么事来!
容天佑因为太心急了,以至于没看到他的车后,也有一辆车正在跟踪他,那辆车里坐着的人,正是张叔。
车子在那小树林子入口处停下来,容天佑顾不上锁车,就急匆匆朝树林子里飞奔而去,甚至匆忙到将他的包都落在车内,那个包里,有他的车钥匙。
他飞奔入树林,林子很漆黑,只有月光如霜,在林子里投下冷冷的一笔。
他来到小时候,他荡过的秋千那里,果然,秋千架处,停了一辆车,车灯闪耀处,立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不必说,男的是义父,女的则是安若琪!
容天佑朝义父走去,眼光却扫过义父那辆车内,眉毛微微一蹙,舒雅,是不是在车子里?
“你果然来了。”义父蒙着面,在寂静的林子里,发出一声阴森森的冷笑,”我就知道,你会为了这个女人,不顾一切地奔过来的。”
容天佑扑通一声,跪在义父面前:”义父,你误会了,我对齐舒雅真的是半点感情都没有!不信,义父可以问安若琪!我与舒雅新婚之夜,我却跑出来,与安若琪在一起!如果我有半点喜欢舒雅,都不会这样伤害她的!”
“你这种小把戏也想用来骗我?”
义父看了安若琪一眼,”安若琪都已经告诉我了。”
容天佑抬头看着安若琪,安若琪低下了头,不敢看容天佑。
容天佑竟笑了起来:”安若琪,你果然是义父派来的。难道义父是不相信我吗?所以才派了安若琪来监视我?”
“如果我是想监视你,根本不会让你知道。”义父冷笑道,”我让安若琪混在你身边,只是想让你多一个帮手。可惜,容天佑,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竟然不听我的劝告,爱上了齐舒雅!”
“我没有!”容天佑忙说,”义父,我的心中只有宏图大业,根本不存在这个女人!再说了,天下女人我见得多了,要哪个不行,根本不可能要她?”
“哈哈哈——”义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好像鬼哭狼嚎,笑得容天佑一阵毛骨悚然。
容天佑强装镇定地说:”义父,您笑什么?我说的全都是实话呀。”
义父止了笑,面布上的眼睛如老鹰眼睛一样盯着容天佑,眉毛一挑说:”那好,安若琪,你将毒药喂给车上的舒雅吃下去吧。”
“不要呀,义父!”容天佑急地叫了起来,冲上去,拦在车门口。
义父眼色一厉,”你不是说,你根本不爱齐舒雅的吗?既然不爱她,为何不让我们给她投毒?”
情急之中,容天佑灵机一动,说:”义父,您不是想吞并林氏集团吗?林氏集团的大少爷林平之,正好喜欢齐舒雅,齐舒雅还有很重要的用处的!”
义父愣了一下,与安若琪面面相觑。
“安若琪,如今我只相信你,有这事吗?”他问。
安若琪点点头:”的确是这样,主人。”
义父负手于身后,来回走了几步,点点头:”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女人,的确还有点用处,不过,容天佑,你可以训练得让齐舒雅听话些吗?比如,让她愿意做你的工具,愿意为了你,去接近其他男人。”
容天佑如今只求不要伤害到舒雅,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了。”
这时,一直静立一边的安若琪开口了:”主人,齐舒雅这个人,十分心高气傲,并且桀骜不驯,并不是谁想摆布她,就能摆布她的,甚至于容护法,她也敢与容护法作对。”
容天佑此时都想一掌将安若琪给劈死,这个狠心的女人,为何这样报复舒雅!
义父听了安若琪的话,眼中竟射出令人玩味的笑意来:”这个齐舒雅,果真这么桀骜不驯?”
安若琪点点头。
义父笑道:”我最喜欢桀骜不驯的女人了,而且齐舒雅还这样年轻,这样美丽……”
义父一说出口,容天佑就知道义父想干什么了,他后背顿时升起一股剧寒,直袭得他全身如结了冰一样难受。
义父继续说道:”如果齐舒雅留在我身边,而不是留在容天佑,你的身边,我想,我会更好地让她变成我的工具的。”
安若琪看了容天佑一眼,说:”只怕容护法不愿意。”
义父厉了色看向容天佑,高昂着头,眼中是不屑:”怎么,容天佑,你难道不愿意让齐舒雅留在我身边?”
胸膛里的那颗心,如同扔进了滚热的油锅,被生煎着,炒着,容天佑的脸变得苍白,脚步有些哆嗦起来,他强压着内心的痛苦,抽动嘴角,硬生生地扯出一抹淡笑来,恭敬地说:”义父如果喜欢,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人。”
这个回答似乎让义父很满意,他上前一步,拍了下容天佑的肩膀:”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不过,为了让齐舒雅不怀疑,你就先送她回去,明晚,准时将她送到那座别墅里面,我会过去,好好享用她的。”
义父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掉头就走,安若琪复杂地看了容天佑一眼,说:”容护法,我也要走了。”跟着义父匆匆离去。
容天佑等他们走远了,急忙打开车门,果然,舒雅正歪躲在车内,她长发披散,穿在身上的紫罗兰裙子被她双腿夹住,可看到她雪白的双脚被滑破了几个小口子。
容天佑心疼极了,将舒雅抱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她脚上那血口子,呲着牙骂道:”这个安若琪!竟这样对待舒雅!我不会放过她!”
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轻轻往上游移,移到她的唇角处,轻轻吻了吻她的玉红嘴唇,闻到了一股酒气。
“傻丫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他心疼地蹙了下眉,更紧地抱着她,”都是我害了你,丫头,都怪我。”
他就这样抱了她一会儿,忽然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进车内,他一怔,连忙将舒雅护到身后去,”谁?”
一张熟悉的脸跃入眼帘,这会儿他看清楚了,是张叔!
张叔正举着手机,看向车内,刚才那刺眼的光就来自于手机上的光。
“张叔,你怎么来了?”容天佑一怔,”难道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张叔点点头,叹了口气:”总裁,你这样心急,连我跟踪你,你都不知道。是的,刚才你与那个黑衣人所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容天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张叔,你应该知道,知道得太多的人,从来都活不长。”
张叔说:”总裁,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对总裁的忠诚,总裁是不会怀疑的。所以,我才会于此时现身。”
容天佑轻轻将舒雅放在车座上,跳出了车,说:”舒雅正在睡,别吵着了她。”
“总裁真的可以为了太太,不顾一切,让我感动。”张叔的声音在风中有些颤抖,”总裁,您的那个义父,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总裁,为什么您要听他的吩咐?”
“这不必你管。”容天佑眉毛皱了皱,将车门关紧了,免得风吹进车内,舒雅着凉了。
“张叔,我警告你,这件事,你一定不能说出去,要不然,你的性命可不保了!”容天佑厉了色对张叔说,可是张叔根本听不进去。
“总裁,我在齐家呆了一辈子了,我对您,对齐家的忠诚度,天地可鉴!如今,怎么可以让这个黑衣人来要挟总裁您呢?甚至这个黑衣人都提出来,要让太太给他……总裁,不管你有多么不喜欢太太,可是太太终归是您的妻子,如果她让那个黑衣人给玷污了,这对于您的声誉也是巨大的损失!”张叔义正词严地说。
容天佑生气极了:”张叔,那个人,是我的义父,不是什么黑衣人,以后不许你侮辱他!”
“可是总裁,您怎么会多出一个义父的?”这个迂腐的张叔,真让容天佑骂也不是,打也不是。
容天佑其实心里很欣赏张叔这样一心为公的人,可是,这样的人,有时候往往会好心办坏事。
可惜,他刚才太紧张舒雅了,竟让张叔跟踪过来,以至于让张叔发现了这个秘密。
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张叔是不会将这个秘密泄漏出去的,可是他一定会多生事节,并且万一让义父知道了,义父一定会杀张叔灭口的。
想到这里,容天佑脸上便装出温和的笑来,他拍了下张叔的肩膀,说:”张叔,你别想多了,刚才都是我对那个黑衣人假意逢迎,我真的是逼不得已才听他的,不过你放心,我怎么会将舒雅送给他呢?”
张叔竟然相信了容天佑的话,还一脸焦急地说:”那总裁,您打算怎么样对付这个黑衣人呢?要不要让我过去,干了他?”
容天佑心想,就凭你的本事,干得了他的义父才怪,冷笑道:”不用不用,我早想好办法对付他了。不过,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于是张叔上了车,容天佑将舒雅抱到车后座上来。
车子启动的时候,舒雅好像惊醒了一下,喃喃说了一句酒后话:”容天佑,不要离开我,容天佑……”
容天佑全身一颤,抬眸看她,她眼睛还是闭着的,并没有醒过来,花瓣儿一样的红唇轻轻蠕动着,喷吐出酒气来,他一阵心疼,拿自己的脸贴上她的脸,感觉她脸上的柔软。
人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原来不管他怎么对她不好,她都不曾怪过他,她的心里都还是如此地在意着他。
他更紧地搂着她,想到接下来,义父看来是非得到她不可了,他可怎么办?
义父对他恩重如山,他不能违背义父,而且,他如果不听义父的,义父神通广大,舒雅便会有生命危险的。
不行,他怎么这么在意她?
不,他是做大事的人,不能对她动真情!将她送给义父,也好,也让他断了蠢蠢欲动的爱恋。
“不要离开我,容天佑。”昏迷中的她,又微语道,声声击痛他的心,让他刚刚狠下来的心,又变得软弱无比。
他紧抱着她,眼泪掉下来,落在她的脸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