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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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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地看着他,她是如此地爱着他,此时如此幸福,如此安全地蜷缩在他怀里,她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遍遍抚摸着他的脸,也伸出舌头与他对舔。

她的柔软的双胸紧紧依在他紧实的胸前,呼吸急促,拥抱热烈,瞬间,她几乎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他对她的所有伤害,她只想与他就这样吻下去,抱下去。

“容天佑哥哥,不要离开我。”她忍不住动情地叫了一声,就像小时候那样。

他抚摸着她的一头柔美的秀发,手指埋没入她的发丛间,挑逗着她的头皮,将她的头发缠绕在一起。

他宽大的双臂展开将她压入怀中,她后背一阵紧痛,骨头都要被他抱碎了,可是这痛是如此地快乐。

她的舌尖如蛇游移往上,吻住他的下巴,再负上他的冰唇,与他的舌头绞在一起。

阳光照下来,帘子上印出了他们二人拥抱的身影,原来他们二人之间,也可以如此静好,如此美妙地相处一起。

吃过了午饭后,他的身体好受了些,被牵着她的手,来到花园内。

花园内百花开得姹紫嫣红的。他扶她坐上秋千架上,轻轻摇着秋千,她的身体飞了起来,一上一下的。

他看着她轻轻地笑道:“还记得小时候我说过,我要带你飞吗?你瞧,现在这样子,像不像是在飞?”

她幸福地点点头。

很快就到了傍晚,看着她脸上笑得如此放松,如此天真无邪,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为什么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这么快。

时间到了,他应该动手了。

他转身走向屋内:“舒雅,我去泡杯茶给你喝,你一定渴了吧。”

“好。”她感觉内心暖暖的。

他走进屋内,张叔一直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外,“总裁,您千万不能带太太到那个黑衣人那里呀。”

容天佑厉色看了张叔一眼,冷冷地说:“不是跟你讲过,再不要管这件事吗?”

张叔只好退下去了。

容天佑一个人走入房间,关上了门,他撕开一包普洱茶茶叶,放入杯子内,然后摸出口袋里一个用白纸包好的东西,解开,白纸里面包了一些细微的粉末。

他愣愣地看着这些粉末,眼中泛着痛苦的神色,忽然,他闭上了眼睛,将这些粉末,轻轻洒入茶叶之中,留下剩下一半,他用舌头一点点地舔着,舔干净了。

然后,他将白纸扔到垃圾筒内,开水冲入,茶汤一片清绿得好看,他用筷子搅拌了一下,那些粉末,就混入茶汤之中,再看不分明了。

他端起来自己喝了一口,眉毛紧紧一蹙,喃喃道:“舒雅,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做。原谅我。”

他端着茶杯走下楼时,舒雅正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他。夕阳将余晖洒在她脸上,她的皮肤一片明净的橘红色,如梦如幻,清新怡人。

“来,舒雅,喝下这杯茶吧,这是我亲自给你泡的。”他将茶杯递给她。

她接过,脸上是满满的幸福,竟丝毫不知道,这茶里面放的东西是什么。

她就要喝的时候,他内心忽然一紧,“别喝。”他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犹豫了一下,马上脸上旋开温和的笑,“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茶太烫了,你吹冷一些再喝吧。”

她轻轻一笑,一点也不怀疑地,一口一口地将茶喝了个干净。

他的心此时就如同被刀一点点地剜割着,血,一滴滴地滴出来,可是,没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去舔干净。

“好好喝,谢谢你,容天佑哥哥。”她伸出手臂环抱着他的腰,将脸紧紧贴着他。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如此温柔的她。

“舒雅,容天佑哥哥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他的声音如同浸透了沙,显得有些嘶哑。

“好的。”她点点头。

“你怎么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他问。

她仰起脸来,深情地看着他,眼中是深深的信任:“不管你带我去哪里,我都会去的。”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发梢,触碰到她的脸上,他嘴角扯开一抹淡笑来:“好。”

他牵着她的手,坐上了车。马达开动的刹那,这砰然的轰声震得他全身一颤,车缓缓启动了,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也一点点,滑向万丈深渊。

车驶过寂静的田野时,夜已漆黑,驶过万丈悬崖时,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将方向调转向那个悬崖,让他与她,从此不再经历痛苦,至死也能在一起。

他知道,她也必是愿意陪着他的。

可是,他不能。

他不是怕死,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做,他更加不能,让她陪他死。

他可以死,可是她必须幸福地活下去。

车驶离那道悬崖了,他依旧转过头,透过冰蓝的车窗,他的眼光闪过一丝执着的光来,他会的,终有一日,他会以身跳下那个万丈悬崖,来结束今生无际的痛苦。

舒雅侧过脸庞深深地望向他,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专注地看着那道悬崖,当他将头转回去之后,她看到他紧紧皱着眉毛,好像锁着千万斤的重担一般,可是脸上还是如此从容不迫,是的他从来便是这样。

从容淡定,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惊慌,他总如一个幕后操纵全盘者一般,冷眼观看着一切,伺其不意出手一击,只一刹那,便可反败为胜,而他,则永远是如此胜券在握。

这便是她如此痴迷他的原因,也是让她心惶惶不安的原因,因他,永远让她看不透,就像那漫天的晨雾一般,让她只是身在其中,只能跟着他走,却永远走出这个局。

车子终于在那座让她害怕的郊外别墅停下来了,她的目光颤了颤。

“现在知道我带你去哪儿了吗?”他将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睛凝视着前方,轻启嘴唇说道。

她淡然望着前方,“虽然很意外,可是,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他对她的淡然感觉一丝惊奇。

她摇摇头,眼中闪着盲目的坚定:“我说过,你带我去哪,我就会去哪。”

她的信任更像一把刀刺入他的心房,他的舌头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此时的他,更希望她不要这样信任他,他会更加放松地去做他想做的事。

他原本毫无波澜的眼波此时摇起了淡淡涟漪,他咬了咬唇,逼自己不要反悔,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车外,冷风直灌入他衣领之内,他冷得抖了一下,却将外衣脱下来,走到另一侧车门,伸出的手。

将她将她的柔弱的手伸到他手掌之中时,他感觉他真如她所说,是恶魔再世,没有什么比将一个天真无邪又如此狂爱着他的女孩,送上绝路还要罪恶了。

他强压下内心的悸动,让自己不再如此愧疚,将外衣披到她身上。

月光中,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她抬眸关切地问:“你不冷吗?”

“我喜欢让自己冷一些。”他嘴角一扯,竟生生扯出了一抹笑来,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些,这个时候,竟还笑得出来!

她不解地看着他,他又补充了一句:“冷的时候,至少,更容易让自己忘记痛苦。”

他的话总是这样深邃,她不想再去猜了。

“你是不是要带我上去?”她问他。

他看着那黑如鬼屋的别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声音也变得沉重了:“如果我带你上去,你会害怕吗?”

“若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害怕。”她坚定地说。

他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朝别墅走去。

月如银钩,带着魅惑的眼神从云端俯瞰大地,舒雅抬起头来,忽然感觉容天佑的气质就如天上那半隐半露的月,神秘而不可捉摸。

别墅的门被轻轻打开了,奇怪的是,今日的别墅竟没有一个守卫者,正如三年前那一日,她冲进这个别墅大门,去寻找她的妈妈时,也是如此轻而易举地冲了进去,当时也是如此寂寥阴森的夜,也是没有一个守卫者。

她内心不由得一颤,握他的手紧了紧,他在她手心中摸到一掬汗。

“舒雅,你怕了吗?”他驻了步,偏过头来,那双如夜色一般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她,“如你怕了,你可以选择离去。”

她是怕,后背都是汗粘粘的一片,她真想让他带她离开这里,她抓了他的手问:“如果我离开这里,你也一起走呈?”

“不。”他很坚决地回答,没一丝犹豫。

她一怔,回头看着那高高的十三层别墅,别墅里没有任何亮光,只有那年久斑驳的墙壁上反射着清冷的月光。

她忽然一阵害怕,好像那别墅里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在偷窥着她,随时等着将她与容天佑吸进去,活生生地吞噬进去!

她摇着头,拉着容天佑的手,哀求道:“不要进去!容天佑哥哥,我们快走!快走好吗?”

他站着没有动,冷风吹得他的头发飘逸,遮挡了他的脸,“不,我不能走。”

“那你带我离开,好吗?为了我。带我走。”她眼睛中满含着希望,抱住了他的腰,抬起头来。

看着她如此温柔的身体紧紧依附着他,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可是,他只是避开了她的注视,淡淡地说道:“我不能走。”

我不能走!

这四个字如四万枚针,刺入她的心房,她愣在了那里。

她应该一早就知道,他本就是没有心的人,她一早就不应该这样犯傻地问他。

她垂下了头,眼中有亮光在闪烁,他知道她想哭,不觉紧紧握着她的手,温和地说道:“舒雅,忘记我告诉过你的话了吗?要相信容天佑哥哥,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哭。”

她内心一暖,原来他还是关心她的,她于是点点头,将眼泪擦干,像个孩子一样靠在他怀里,“容天佑,我相信你,既然你要上去,我也要上去。”

他抚摸着她的脸,“舒雅,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的。也许上去之后,你就会知道,你妈咪的死因真相了。”

她一怔,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汪深潭:“上去就能知道真相?”

“我只是说也许。”他嘴角抿出阴阴一笑来,目光是如此深邃。

他带着她走上楼,抿亮楼道的灯,她紧紧握着他的手,东张西望的,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柔丽的长发。

“还是有些害怕,是吗?”他带她来到二楼过道上,驻了步。

她点点头,马上摇摇头:“不,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容天佑,你也许不会知道,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哪怕是死,我都不怕——她在心里说。

他忽然张开双臂,将她柔弱的身体紧紧拉入怀中,紧紧抱着,抱得如此紧实,密不透风,她感觉自己好温暖,好安全,骨头发出卡卡响,好像整个身体连肉连骨都要被他碾碎了压入他的血肉之中,与他连为一体。

然后,他忽然放开了她,在刹那间,她感觉到身体有种被虚脱之感,原来她是如此沉醉于被他紧紧相拥,他的远离竟能让她感觉到如此之不适。

“我们进去吧。”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门开了,屋内一片漆黑,他走了进去,她没有丝毫地犹豫,乖乖地跟了进去。

啪!

身后传来关门声,是他顺手将门给关上了,咔嚓,他竟还锁上一个锁。

寂静的黑夜,这关门声与锁门声,是如此地刺耳,让她的心一颤。

“容天佑,怎么不开灯?”黑暗中,她若有些不安地说道。

他忽然放开了紧握着的她的手,她一惊,慌乱起来,手在黑暗中乱抓,大叫道:“容天佑!容天佑!不要放开我~!”

灯,亮了。

容天佑走到屋子的另一端,打开了灯。

一阵兰花香袭来,她揉了下鼻子,眼睛眨了眨,呀,屋内除了容天佑,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大床边,竟立了一个黑衣人,还有几个同样蒙着面的男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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