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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知道,这一路他尽给使坏了!故意停止不前还不准我们请命,谁请命就军法从事。……”申、胡二将气愤地说。
“他怕将士们议愤,也怕皇上追究,所以下毒让将士上吐下泄,造成‘不服水土’的假像。”薛虎也说道。
“为了摆脱罪责,老小子早就想好托词,说得我都无言以对。”王忠嗣也愤恨道。
“什么?……那皇上知道吗?”施浩男听后大惊。
“师爷可能是担心老贼恶人先告状,反咬我们一口,所以装疯,暗想对策。”哥舒说。
“是啊J上现在认定扬湖对他忠心,又怎会相信你们的话?”施浩男也沮丧地说。
“那我们怎么才能说动皇上去见他,并且相信他?”几个人犯起了愁。
苏婉阵前突然消失,令上官飞痛苦万分,失心绝望至失常。今天听扬湖说蓝灵光又现,他顿时感觉苏婉还活着,心也就宽慰了。再听扬湖为试探他是否装疯说出的那番让他家遭流放的原因,他是心里暗愤:老东西!欺负疯子没本事?我叫你怎么害人的、怎么报回去!……既然他认为我疯了,那我就将计就计,真疯一回给他看看,让他对我释了戒心,好暴露他更多罪证。可是……有证据也得皇上信啊?……那天看到他大哥也来了军中,心想他一定会来探监。于是弄破手指,用草桔蘸着血液,在手纸上写下那几个字。施浩男看到纸条上的字,赶紧来找将军们商量。将军们一边躲着扬湖的耳目,一边来到牢房问上官飞主意。
“扬湖要我们明日都出战,师爷可否赐教?”申、湖二人问。
“将军们客气了!……不过,明日最好先不出战。我这几天想了很多,突然想到一个防备流星弹毒液的办法。……”上官飞说。
“什么好办法?”众将忙问。
“我给你们写封书信,你们让王将军派人去扬州骆记绸缎庄找一个叫骆春龙的老板,让他想办法三天之内做好一千套带斗篷的绸缎甲铠,可防比毒。”
“嗯,绸缎面料丝滑,水液落上就会滑落,不会留汁浸入。好!我马上就去。”哥舒说了声走了。
“除掉了阿里次四,就剩下一个完颜宏烈,我军将士齐上阵,完颜宏烈再利害也架住‘车轮战术’。萧启龙上将派完,就剩光杆号令了!眼下最男对付的就是那个黑衣怪人,想办法除去此人,幡辽兵败也就不远了。……”
“那我们怎么样让皇上见到你?”申豹又问。
“为防扬湖捣鬼,还是让皇上来牢房比较好。只要你们能带他来,我就有办法让他相信。”
“好!我们这就回去分头准备。”……
高力举荐施浩男的时候,崔不悔的一番话让他心里直打鼓。于是一路紧盯着他,生怕出了差错。这几天见他进进出将军们的营帐,害怕他们密谋什么,所以就偷偷地尾随了。现在听到他们的谈话,这才放下心来,悄悄回到皇上的寝帐,帮他理了理床单说:“皇上一路累着了吧?还是早点安寝吧?”
“幡辽,契丹围城,我军不能力敌,朕怎能安寝?”皇上皱着眉头说。
“唉!前几天还听说苏巡案他们连打胜仗,让敌军人人胆寒。没想到现在,一个生死不明,一个疯了!”高力故意叹了口气说。
“……”皇上心里也怜惜,所以低着头,没有说话。
“听人说,他在牢里又喊又叫,说什么他是神仙,来降妖除魔的……。”高力又说。
“疯言疯语……”皇上说着,忽然又看着高力说,“你不会认为他有办法退敌吧?”
“上官飞也算是个智多星,他只是不想面对失去苏婉,所以才疯,他封存的只是与苏婉的所以记忆,说不准他胡言乱语里就有退敌之计……”高力小心翼翼地说。
“真的可信?……”皇上是病急乱投医,什么方法都想试一试了!“那你把他带来。”
“皇上不可!”高力赶紧说,“毕竟他不是一个常人,这要让人知道,会笑话皇上帐中无能将,连个疯子都用了!……”
“你这是何意?”皇上有些恼了。
“奴才是想,对他是‘死马当成活马医’,问得到良策最好,万一问不到,就当没去过,也不会有损皇上威信。……”
“你的意思是……?”
“奴才是说,皇上您便装去牢房看看,有没有收获都不打紧。”高力建议说。
皇上看看他,总觉得他有事,于是说:“哪朕就去换装,随你去牢房看看他。”
王忠嗣他们也来找皇上,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才能让皇是去见他。远远就见高力和皇上出来,正不知如何是好?
就见高力飞快跑过来,拦住他们说:“皇上连日劳累,身体不适,任何人不得打扰。你们请回吧!”边说边冲他们一挤眼。几个人立刻就明白了,赶紧回头,暗中给他们打掩护去了。
皇上跟着高力来到牢房,哥舒早就过来撤走看守,自己暗处给他们望风。高力让皇上在远处听音,自己来到牢栏外,也作疯逗他道:“上官飞,不是神仙降世吗?太上老君来了,看你可有法术?”
上官飞一听就知道他把皇上给带来了。(世间情感很是奇妙,除了缘份还有天份;除了交情、交往,还有一种交往叫神交。可能从未蒙面,也可能素昧平生,单闻其名就足以交心,或如在某个特殊的环境下,就一个眼神、半句话,就能领会对方所有用意,感受交情以外的深切感受,快速辨别对方的真诚程度,达到快速反馈信任,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第六感应。’)高力与上官飞之间不曾交往,也就缘于精神上的欣赏,今天在这个特殊情况下,发挥了作用。
上官飞马上作出反应,疯狂叫道:“太上老君有令:明日出师不利,丝绸裹身打弹,车轮压死妖怪。仙道利刺黑袍,大神天兵降下,尔等还不快跑?”说完大笑一阵,又呆滞片刻,然后把头甩成拨浪鼓,忽然又冲高力凶道:“天兵来了!妖孽,哪里跑!”然后又抓地铺草砸他。
“你自己疯吧!洒家不陪你玩了!”高力将他扔出来的草又扔了回去,然后站起来来到皇上身边:“皇上,我看他病得不轻,我们还是走吧?”
皇上也是惋惜地看了看上官飞,回头刚要走,忽然又停下:“等等!他话里有话,什么意思呢……?”皇上寻思一会儿,又抽身回来牢里,“牢头呢?快打开牢门,朕要见他!”
高力找来钥匙,皇上几步跨了进去:“上官飞,朕知道你没疯,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朕恕你无罪!”
“皇上!……”上官飞也不能再装了,赶紧跪倒,把扬湖陷害他们的原因,和他军中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然后说,“也不知皇上跟契丹有何恩怨,邱潇才换下书信,要害皇上?”
“你们跟邱潇交情深厚,他要害朕,你会不知?他契丹王当年进宫结盟,竟然贼性不改,污皇妃、辱我皇室;杀士兵,挑衅我兵将威严。他不来找朕,朕也会去找他算账!”皇上也是气愤填膛。
“至于扬湖,他都有跟朕解释,所说为难也是有情可原的。”皇上又说。
“皇上,不服水土,是扬湖自己下毒制造的假像,……”薛虎走了进来说。他又把一个布袋拿到皇上面前,“这是我那天在他们倒掉的饭菜里留下的,皇上可让军医查验。”
高力接了过来,打开看看,一股霉臭冲得他赶紧捂住口鼻,将布袋又扎了起来。
“他故意拖延不前,还杖打申、胡二位将军,不让将士们请命。后来听说皇上亲自前来,他怕没法交代才下的药。”薛虎又说。
“他这是为何?”皇上将信将疑。
“他派了受重伤的申、胡二将,带着五千老弱残兵,来城关救援,您说他这救援还添乱?”王将军突然走过来也气愤地说。
“你……你们……?你们这是故意引朕来的?”皇上这才明白高力的用意。
“皇上!奴才该死!实不该隐瞒皇上,可又怕皇上不信,不肯跟奴才来,所以才……。”
“为了朝庭安稳,早日赶走幡辽、契丹,还请皇上早下决断!”众将军一起跪倒恳请。
“如果真如此,朕一定严惩不怠!……你们,去把他抓来见朕!”皇上将信将疑地说道。
“皇上且慢!……扬湖除了亲兵卫队,家中的弯刀营估计也带了出来,这个时候抓他,是必有一场血拼。怕是幡营闻风而动,趁乱出击,潼关就真的不保了!”上官飞赶忙劝阻道。
“那你说怎么办?”皇上不耐烦地说。
“皇上先不要惊动他,待赶走幡辽再抓他不迟。”
“你已然有了退敌之计?”
“皇上若信我,我明日就替您去契丹劝他们退兵。契丹人一撤,幡将一除,萧启龙还不乖乖退兵?”上官飞胸有成竹地说。
“皇上不要担心,师爷已经把全盘计划都想好了!就等皇上来裁定,这几天我们得挂出免战牌,待铠甲做好了再去捉拿幡将。只是扬湖那边还要皇上去打发。”王忠嗣说。
“朕放你出城,你要是跑了怎么办?”皇上不放心地说。
“师爷和苏大人若是不忠,何苦舍身取义?”哥舒过来急道。
“皇上!我等敢以性命担保!师爷若是不回,您就砍下我等项上人头!”众将一起跪倒说。
“皇上,诸位将军,给我几日时间,我一定劝服契丹退兵!”上官飞感动地冲着将军们一抱拳说。
“好!那朕就给你一个使者身份,出使契丹。军情紧急,你要快去快回!”
“是。”
第二天,上官飞临行交代一番,这才由哥舒他们偷偷送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