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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可真迷糊了,比喝多了还迷糊。本书最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书屋
怎么个茬儿,这意思是干了莫雨菲的不是张庆,是韩阳,是我?这么槽人的话,潘芸儿也能编出来!我倒是想槽莫雨菲,那么问题来了,我用什么槽,手指头么!
我一想,不对劲啊!我的身体不是在潘芸儿身上么?那么如此算来,不是我韩阳槽了莫雨菲,而是潘芸儿,禽兽就在眼前,他才是罪魁祸首。
“潘芸儿,你个王八蛋!”我骂他的同时,挥舞双手,采取十八抓的招式,劈头盖脸向潘云儿脸上挠去。
潘芸儿本能的抬胳膊挡着我,还一个劲儿说我:“你发什么痴心疯,挠我干什么?”
噼里啪啦的,我手指甲没碰到潘芸儿一根毫毛,都落在他的衣袖上面了。
“我饶不了你,你这个坏蛋,禽兽,淫贼,看我不打死你,为莫雨菲的清白报仇!”我根本不听潘芸儿狡辩。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那晚说得好好的,怕犯错误,当着我的面撸了干净。原来是趁着半夜,跑到莫雨菲房间,把莫雨菲上了。狗东西,看我不打死你,把你那玩意弄断,让你成为太监,想干那事也干不成。
只是我手里没刀,剪子也没有,想要干净身的事情,我特么的没工具,悲催死了。
见我不停的抓,潘芸儿生气了,一把推开我,怒道:“行,你挠吧,反正也不是我的脸,挠成车祸现场,落下疤痕,以后变回去,你长丑了可别怪我。”
卧槽,光顾着生气,这点咋就没想到,看来,净身行动也得放弃,把自己搞成公公总不好吧。
行,潘芸儿,你有种。拿这个事要挟我,我既然不能对我韩阳的身子报复,报复你潘芸儿的身子总该可以吧。
我一咬牙,低头看着自己还算饱满的胸脯,攥起拳头对准左边的一个,使劲打了一拳。
麻痹的!真他吗的疼,百爪挠心的疼。把我都疼出汗了。
“哈哈哈。”看我这么做,把潘芸儿看得直笑,笑得这个淫荡,这个骚气!
潘芸儿抹着眼泪,坏笑着说:“你这么自残,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雨菲是我的女神,你伤害了我的女神,我跟你没完,我要摧残你的身体。哼!等晚上的,我把你身上的毛发丝一根根拔光,拿剪子把那个地方剪烂了,让你一辈子痛苦。”我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现在就做那些事情。
“呵呵,你就不疼吗?”潘芸儿越是不在乎的样子,我越是憎恶,我牙齿咬得咯咯响。
“啪嗒”潘芸儿点燃一支烟,喷了一口,说道:“你大可不必自残,听我把事情经过跟你说清楚,如果你真认为是我干的那种肮脏事,随你怎么处置,我没有怨言。”
“你说。”我怒气难消,看他怎么把黑的描成白的。
潘芸儿说:“那团纸我拿去化验,上面的的确确有男人的残留物。比对了张庆的dna,根本不相符。因为化验员是我朋友,我就让他教我化验。我顺便提取了自己的,本来没多想,结果出来一比对,竟然跟纸巾上的一模一样。”
听潘芸儿这么说,我越发的生气。哼!都到了这个份儿上,我看你怎么往下编排。
潘芸儿顿了顿,猛吸了一口烟,略微皱起眉头,说:“我朋友看我的dna组织排列,意外发现我身体有问题。唉!”他长叹了一声,哀声说:“我找了男科的专业医生给我检查,结果却……发现我那个不好使了,根本硬气不起来。”
“骗谁呢!”我一听火气更大了,怒气冲冲的喊道:“你昨晚还撸来着,不硬气撸个屁呀!”
“唉,就是撸得太狠了,一下子撸得不好使了,不信你看,这是我的检查结果。”潘芸儿从内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我。
的确,这张化验单上写着潘芸儿的那个毛病,可特么的这年头,连钞票都能造假,这一张破纸片作假还不跟玩似的,谁特么的信呐!
“当我三岁孝子,好骗啊。”我将纸片子揉成团,撇进潘芸儿怀里。
“让我怎么说,你才信呢。”潘芸儿无奈的直摇脑袋,随后一把扔掉烟头,对我说:“你爱信不信,不过,我可是告诉你,我这个不好使了,我提前跟你打过招呼。另外,还有一项结果没检查出来,明天取,如果真是按那位医生所说,我身体里有了异样,希望你也去查查。别忘了,你的狐仙姐姐可说过,会让咱们变回去一点点的。”
随即,他推开我这一侧的车门,意思撵我下车。
鬼才愿意在你车里多呆一分钟呢。看着潘芸儿额轿车远去的背影,我朝他车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因为和潘芸儿说话耽搁了时间,等我进了家门的时候,老爸老妈已经坐在餐桌前等我吃饭了。
可爱俏皮的若曦,正捧着……电饭锅,一口菜一口饭的吃得热火朝天。再看看面前的四菜一汤,已然都成了四个空盘子外加一个空汤碗了。
老爸老妈都端着肩膀坐着,观察若曦吃饭,而他们眼前的饭碗是空的,看样子,筷子也没动。
坏坏了。吃货小妹把我们一家三口的晚饭彻底包圆了。
见我进来,老妈起身,抓着我的胳膊进到她卧室里,对我生气的说:“韩阳啊,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个吃货,照她这个吃法,非得把咱家吃要饭不可。不行,我明天就把她送派出所,赶紧找她的家人,咱家是养不起这么个大吃。”
“妈。”我从兜里掏出我攒的那几十块钱,恳求道:“让她在咱家呆几天,大不了您减掉我的零花钱,我看她挺可怜的。”
“她可怜,你妈我就不可怜了。”老妈没要我的钱,一把打掉说:“咱家到现在还住这么几十平米的小破平房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全家买衣服都是地摊货,再不就是特价打折时买的便宜货,咱家没钱。好不容易攒的那点钱,还等着将来供你上大学,娶妻生子……”
娶妻生子,这四个字,深深刺激了我。我低下头,满脸绝望。老妈也发现她言重了,微叹着气,临出去时跟我说:“好吧,就暂时让她多住几天,就三天时间。我和你爸只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没钱的人家就是难啊!我理解老妈所说的一切,我们家里历来提倡节俭,能省则省,多花一分钱,老妈晚上都会失眠。
老妈走出去,进厨房煮了挂面。我看着若曦小舌头舔着电饭锅的锅胆,显然还没吃饱,就应若曦的要求,又给她带了两大碗面外加两个荷包蛋的量。
吃完这些,若曦摸着小肚皮,总算小脸恢复到红扑扑招人喜爱的状态。
我们也都吃完,我帮着老妈收拾碗筷,老爸进卧室里看电视,若曦则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呆呆发愣。
“妹子,发什么呆,去洗个热水澡,好早点睡觉。”我轻轻碰了若曦的胳膊。
若曦闪着大眼睛,忽然问我:“姐姐,你买不买彩票?”
我尴尬的咧嘴笑说:“我家不富裕,零花钱都是我爸妈一分一厘攒的,哪有那个闲钱。”
“唉!”若曦长叹一声,“那我猜的这张彩票号码就要作废了,真可惜,好几千呢。”
“什么啊,什么好几千?”正在洗碗的老妈一听,从厨房里围裙擦着手出来,怔怔问道。
“我是说我猜了一组彩票号码,我觉得中个三等奖没问题,只可惜韩姐姐没钱,不肯去买。”若曦撅着嘴,不满意我的态度。
“不就是两块钱么。姑娘,你说那组号码,阿姨去买。”老妈以前也买过彩票,指望以两块钱换成五百万的不平等公式,来让我们家一夜暴富。
后来,在她花掉五百多块钱,连一个末等奖五元都没中过,才金盆洗手的。
但愿若曦的顺嘴胡诌,别再重新燃起老妈的发财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