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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芸儿那边肯定是很尴尬。她半天没说话,很久才回了一句:“那好,我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呢卧槽的,这么一弄,我都差点出了问题。好在,刚才那流氓只是一个体力不支的醉鬼,若是换成好几个壮汉,我不敢想象。
可咱也没有干预人家个人感情私生活的权利,没法阻止饮食男女的欢快。特么的狐仙姐姐,你真是坑爹。
敲开莫雨菲家,刘妈告诉我,小姐正在楼上的卧房里,我蹬蹬快速上了楼。
莫雨菲此时正躺在被窝里发呆。出了这样的事情,莫雨菲整个人变化太大了。原来那个天真无邪,活泼快乐的小姑娘没了,取而代之是整天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你来了。”莫雨菲把我叫到她床跟前,拉着我的手说:“明天我要跟张庆他妈妈去医院检查。紫衫,我、我不想去。”
“我理解。”我也是紧紧攥住她的手,心里面的负罪感陡升,我惭愧的低下了头。
“紫衫,我听说那些大夫要从我体内提取那个坏蛋作孽的证据,我怕疼就没同意,他们就要我的内裤。”莫雨菲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将装在塑料袋里的一条粉红色小内裤让我看。
我虽然不懂太多,但多少也知道这里面会有什么。一旦查出来上面不是张庆的,莫雨菲被动,能不能查出来是我,也是个未知数,我感觉自己很危险。
我问莫雨菲:“你这些天洗澡了吗”
莫雨菲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我早就洗过了,可家里人一直不知道,我每次洗澡都是抠着洗的,洗得很彻底,我估计体内的那些个证据早就洗没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坚持拿内裤做化验的原因。”
我把那条内裤拿在手里,都能看到三通处片片的成块物,这就是我的成果以前撸得时候,看见的是液体,如今凝固成了固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我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虽然觉得很无耻,可我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就是我要消灭这证据,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怕就怕在若是查出来那东西是我的,解释不清,我也死定了。
怎么办呢我快速活动着大脑细胞,要实施这办法,唯一我能做的,来个掉包计,狸猫换太子怎样
我穿的也是粉红色小内内,之所以换成这种颜色,是因为莫雨菲喜欢,我也就跟着喜欢了。
我们俩的内裤牌子不一样,样式差不多。本来我想趁她不注意,把小内内洗干净了,同样证据也就销毁掉。可我怕这么做看着太明显,干净的和穿过的,毕竟区别很大,味道也不同。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觉到身上有股热流浇灌,我浑身倒是舒爽,可有层衣服隔着,终究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我猜到,一定是潘芸儿在冲热水澡。
好在我是在莫雨菲家里,她的卧室有**卫生间,我便扭了扭身子,说自己浑身痒,想去冲个澡。
“我的衣服都在柜子里,你随便去拿吧,我要眯一会儿。”莫雨菲说着话,翻了个身子,闭上了眼睛。
我偷偷观察着莫雨菲,看似她真的有睡着的趋势,我顺手把莫雨菲的小内裤团在手里,然后拿了一套睡衣,睡裙我没穿,我还是不习惯穿裙子,总感觉穿那玩意漏风,跟自己光着身子啥也没穿似的不舒服。
进到卫生间,我脱光衣服,对着镜子再一次欣赏了自己,噢,应该说是潘芸儿的**,美艳光滑,精妙绝伦。就是没有小镜子,有的话,我非得又会对着那个地方,看一看一张一合是啥样子。好几天没看了,没印象了。
我挽上长发,打开淋浴喷头,对着自己洁白无瑕的娇躯,让温热的水流,流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舒服,爽
这感觉就跟我那晚在单峰镇小旅馆里洗澡一个样儿。
不对啊,我底下咋热乎乎的,我没有拿着淋浴喷头对准那里呲水。我想了想,噢,我明白了,有人在干坏事情,一定是她
我赶紧擦了擦身子,出去找到自己衣服摸出手机,还得忍受那个地方带来炙热,而又**的感觉,尽量把腿闭紧。
我打通了手机,是若曦接的。她口齿不清,似乎在嚼着东西。这个小吃货,干吃不拉的吃货。
“喂,若曦妹妹,你潘姐姐在干嘛呢”我怒气冲冲的问。
“嗯”若曦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囫囵道:“潘姐姐在洗澡,韩姐姐找她有什么事”
“你去告诉她一声,别再趁着洗澡的时候自摸,也得顾及顾及我的感受吧。”
“噢,什么自摸潘姐姐没在打麻将,也没有你奶奶的手气嘞。”
“那你把手机送给你潘姐姐,让她来接电话。”我气呼呼的样子,对着镜子看到,胸脯上下起伏,也挺好玩的。
听着若曦拿手机给潘芸儿送去,嘴里还在叨咕着:“自摸,不就是打麻将么,韩姐姐欺负我不懂打麻将。”
这个吃货小萝莉,都见过小妖坐在男子腿上干那事,怎么连自摸都不知道,非的让我说自抠,你才明白
手机到了潘芸儿手里,我大声说:“潘芸儿,你自摸也的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摸得我这个心猿意马。亏了我也在洗澡,要是在公共诚,还不得出糗哇。”
“”潘芸儿没说话,我感觉到她应该脸红了。
可真是的,刚跟她共用一个身体,今晚就弄出第二次这样的事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二货。
我“啪”的挂断手机,穿上了新的内衣内裤和睡衣,把自己的内裤包在小塑料袋子里,莫雨菲那条带证物的小内裤,我扔进了坐便里,直接冲走。
请原谅我这么做吧,穿好衣服,面对着睡得香甜的莫雨菲,我心里无比忏悔着。我挨她躺下,看着那张俏媚的脸蛋,我心里酸酸的。
就这么看着,我慢慢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之中,我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阵近似一阵的声音吵醒。
“皇上,您该翻牌子啦。”我睁眼一瞅,面前一个方木盘子中,整整齐齐摆着十多个长条形的绿色小木牌,上面还写着神马妃神马嫔的。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金碧辉煌的大屋子,古色古香,没一件现代化家具,就连灯都是蜡烛。
这是什么地方拍戏现场我看过,四周没有其他人员,也没有拍戏用的设备。我当即否定了这种想法。
“皇上,请您翻牌子。”说话的是个身穿古代官服的官员,只是这声音怎么跟掐着嗓子眼说话,不男不女的,真他吗的恶心。
那人跪在地上,把木盘子高高举起过了头顶,帽子上的顶戴花翎看着我很是眼熟。
记得以前看过电视剧,古装戏里的官员就是这身打扮,难道说我是穿越了。
“皇上,自从您选秀之后,一次后宫也没去过,整天把自己关在养心殿里批折子,后宫小主们都有想法了。”这次说话的不是那个跪在我面前的人,而是我身边站着的一个,手抱拂尘的官员。
年纪看着怎么也有三、四十岁,并且鼻子下边光溜溜的,一个胡茬子也没有。
我傻傻的瞪着眼前这俩人儿,干张着嘴,一句话也没有说,总感觉自己是在梦里。一掐大腿,这个疼啊,不是做梦。
“那个、这位师傅,我是在哪里哟”我问了问身旁的老官员。
“皇上。”老官员吓得赶紧跪下,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还不住哀求道:“皇上饶命,奴才没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您怎么说奴才是您的师傅呢,折煞死奴才了。”
端木盘子的那位,也跟着求情。我一瞪眼睛,怒道:“你们快给我说,我这是在哪里我他吗的到底是谁谁再废话,我就干谁。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