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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舔手心里的挂件,鼻子酸酸的。
恍惚间,我看到眼前升起烟雾,狐仙姐姐竟然现身在我面前。
我以为,我变回男生,我跟狐仙姐姐的缘分就此终结,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仅仅相隔几个小时而已。
狐仙姐姐很是不爽的冷脸对我说:“你以后没事别总用舌头舔那个挂件好不好。人家打麻将打了好几晚,刚想睡个觉又让你给被吵醒了,烦不烦人。”
我现在才知道,舔挂件还有这个叫醒功能呢,真是个宝贝,我要好好保管它。
既然狐仙姐姐露面,我正好可以就我变回韩阳,给我安了个猥琐名声的事情,找她好好谈一谈呢。
狐仙姐姐的回答让我很是生气,“凭我对你的印象,还有你黄姐姐和小青姐姐的评价,我三人一致认为,把你弄成这个名声都是轻的。要是按照你小青姐姐的想法,都要把你安成色情狂人了。另外,不把韩紫衫的记忆在所有人那里消除掉,岂不是乱了套”
我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我给三位仙家的印象就这么衰吗
因为惦记莫雨菲,我顺嘴问狐仙姐姐,莫雨菲这趟鬼门关能不能安然度过
狐仙姐姐想了想,那双灵动好看的大眼睛眨巴半天,却所问非所答的问我:“那个叫莫雨菲的小姑娘会不会打麻将”
我气得扑哧笑了,说道:“怎么,难道你们三缺一不是有我奶奶在么,你们不缺人手。”
“哎,你不知道,有时候也很难凑齐的,多个莫雨菲正好五个人,打个替班什么的。”
这话不对劲儿啊,这不是让莫雨菲作死的节奏吗
狐仙姐姐肯定没开完笑话,她这人虽然有些神神叨叨的,可从来不跟我开玩笑。难道说
“仙家姐姐,不会是莫雨菲熬不过去,会”那个“死”字,我说不出来。我心里一阵阵揪紧,心在滴血,鼻子发酸,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真不知道没了莫雨菲,我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狐仙姐姐,求求您,千万不要让她我求您了。”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音,跪下作揖连连,恳求狐仙姐姐帮忙,救莫雨菲一命。
“生老病死,听天由命。她的气数已尽,我无能为力。”
“你能的,我奶奶不是为了我,提前去你那里报到的么姐姐,我求你了。”我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头皮都磕麻苏苏的。
“这个嘛”狐仙姐姐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办法或许有一个,可这对你来说,是个考验,怕你不会答应”
“为了莫雨菲,我情愿去死。”这是我的真心话,自从和她有了那一层关系,我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你需要变回到原来的女儿身,恐怕很久,将来能不能变回来都说不定,这么做,你愿意吗”
“我愿意。”我回答的相当肯定和坚决,就好像我娶了莫雨菲,在婚礼上,司仪问我你愿不愿意娶她,我也会这么回答的一样。
“真是孽缘。”狐仙姐姐微微叹口气,喃喃自语:“我都被你的执着感动了,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就帮你。只是你韩阳的身份还得在众人记忆力消除一遍,真是麻烦。”
狐仙姐姐我再招呼的时候,她早就不见了踪影。我的眼前却是一个白大褂怔怔看着我,“喂,你跪在地上干什么要饭也不能在医院手术室门口要吧。”
我掸着膝盖上的灰尘,站起来。咦裤裆里空荡荡的,还有垫着尿不湿的感觉,我再一摸我的胸,仍旧那么大小适中,一手就可以团握。我不用照镜子,我肯定是变回来了,回到了韩紫衫的时代。
“护士,里面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我最关心的当然是莫雨菲的病情,至于我变成啥样,只是其次。说话声音也变回来了,仍旧那么尖细好听。
“还在抢救,你是她的什么人”肖士问我,还上下打量着我。
“我是她同学。”
“哦。”肖士点了一下头,怀抱着药物匆匆走远了。
还在抢救,说明仍旧没有脱离危险。我急得在手术门外来回的走,心乱如麻。
这会儿,我的手机再一次响起,我一看有八个未接来电,全是郑伊健一个人打的。他晚上要找我喝酒,是韩阳还是韩紫衫呢
本来这个生死关头,我是不想接听的,可为了求证一下,我还是接听了。
“喂,大班长,我这边菜都摆上桌了,热气都冒没了,你怎么还不来”一听这口气,我心里稍安,还好,一切都是过去式。
我当然不能说实话,这是我跟莫雨菲之间的秘密,哪怕是面对郑伊健,我也不能说。
我随便撒了个谎,说临时家里有事,不能按时赴约,希望他谅解。
“真可惜,你今天下午的表现很赞的,那一抓一摸的,把个校花整的没了脾气,本想着跟你切磋一下心得”郑伊健的话没说完,我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槽个几把的,又跟韩紫衫那个小妞**,当我不存在啊。”
这口气,一听就是红姐的动静。我听到郑伊健紧着说:“夏红菱,你干嘛,别瞎摸我,喂,你手老实点行不,没喝就多了”
我实在没心情听郑伊健跟红姐之间搞暧昧,痛快的挂断手机。正好这时,王世佳从手术室里出来,我便迎了上去。
王世佳姐姐额头上全是香汗,摘掉口罩,不住的拿口罩擦汗。接连深吸几口气。
我问她莫雨菲的情况,王世佳姐姐微微点头,长出一口,愤愤的说:“张庆这个完蛋货,差点害死我。莫雨菲总算脱离危险,但需要住院观察。”她往我身后看了看,问道:“张庆呢,他去了哪里”
“他走了。”我淡淡回应,眼神却瞟向于手术室门口,我在静等着莫雨菲平安出来。
“真是完蛋货。”王世佳不住摇头叹气,忽然看了看我,惊异的问:“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当然没见过我了,因为我刚变成女生。我又把刚才跟肖士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并随着推出手术室的莫雨菲,一起到了观察室外面。
王世佳掏出手机给张庆打电话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玻璃窗外面,手摸着玻璃,翘首盯着处于昏睡状态的莫雨菲。她的脸色惨白,却依然不失美丽,像个睡美人一样恬怡安静。
我站在窗外,一直看着。忘记了饥饿,忘记了劳累,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的一切。
莫雨菲爸妈和张庆的到来,我才知道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他们都见过我,这对爹妈竟然连一句客套话都没跟我说,莫雨菲的老爸甚至对我撇了撇嘴。
可能他还记得当初给我家送二十万块钱的事情吧,对于我这个穷人家的孩子,他是打眼里看不起。
张庆说啥也要送我回家,莫爸莫妈也没阻拦。我本想不答应,可张庆却说,这地方晚上打车难,何况我是莫雨菲的同学,又跑前跑后的帮忙,送我是应该的。
我一想也是,就跟着张庆坐进了他那辆奥迪车里。我一屁股坐到后座,张庆笑嘻嘻的说道:“你这么坐,我好像是你的司机哟。”
“就当是我的司机。”我把头扭向车窗外,真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了。
张庆自讨了没趣,打着方向盘,驶离医院门口。
一路上,张庆主动跟我搭话,我哼哈的答应着。他看出来我不爱搭理他,也不再说话,放开音乐,以便让沉闷的车厢里有些活力。
奥迪车一路往我家的方向行驶,慢慢的降速停在路边。我问张庆,为啥不开了。
张庆解开安全带,说看我一晚上没吃饭,想请我去吃肯德基。
我一来反感他,二来也怕他没安好心,当即谢绝。张庆摇了摇头,说道:“这样吧,我去买点吃一些回来,你在车里慢慢吃,不至于饿肚子。”
我勉强答应。张庆很快提了一大袋子吃的喝的回来,放在我身旁,他再次启动车子,徐徐开动。
我也是真的饿了。肯德基炸鸡腿的香味不断诱惑我的食欲。我也不顾及吃相,大口咬着鸡腿,大口喝着可乐,吃得这个香,把开车的张庆,透过后视镜瞅我,不住的偷笑。
管他呢很快,张庆买来的东西我吃掉一大半,两个可乐杯都见了底。我摸着略鼓的小肚子,十分舒服的靠在后座椅上,慢慢地,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我怎么睁不开眼睛,这么困啊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却没发现,张庆嘴角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