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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这么古老的字眼儿,还跟感情挂上钩,大家听了都很诧异。
只不过,郑伊健紧绷的脸随即“噗嗤”一笑,当时露了馅,大家都知道,被他耍了。
靠
本来听到郑伊健要跟逼决斗,红姐气得把菜刀狠狠剁在课桌上,要不是郑伊健瞬间漏气跑偏,她真会冲出去,拿着菜刀找逼拼命,把他那个给剁了喂鸡。
郑伊焦笑着调侃说:“刚才在教务主任的汹屋子里,要不是是教务主任进来的太早,我和天冬师兄差一点又揍了逼,这家伙都被我们两个吓得尿了裤子。你们也不好好想想,他哪里还有胆子跟我决斗,不吓出屎来才怪呢。”
大家哄堂大笑,悬着的心也随同郑伊健的这句合理解释放松下来,紧张的气氛逐渐被轻松氛围代替。
我也跟着嘴角往上扬了扬,偷眼观察游天冬和郑伊健,看看他们俩的表情自不自然。
红姐美得不行,椅子上站起来,飞进郑伊健的怀里,大赞一声:“伊健,你真棒,姐好耐你啊”
竟然搂着郑伊健的脸,淬不及防的咬了一口。把个郑伊健臊得脸红了熟透的洋柿子,这个不好意思。
以前,红姐发情都是当着人少的面做出肉麻举动,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眼前做出来,郑伊健不害臊才怪呢。
“夏红菱,别这样。”郑伊健擦着脸上被红姐留下来的齿痕,十分厌恶的轻轻推离开她。红姐根本不在乎,还要往上冲,却被游天冬一把拦住,说道:“天也不早了,咱们别在这里待着,我有个提议,今天值得庆祝,干脆,我请客,咱们好好搓一顿。”
“我同意”杨聪举手第一个站起来,由于起得太猛,拉动了身上的伤口,嘴角“嘶”了一声,略微抽动着。
郝佳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角,小声问:“没事吧。”
“没事。”把杨聪美得,郝佳任何一句安慰他的话,都胜过灵丹妙药,包治百病。
我也赞同的说:“还是我请吧,庆祝郑伊酵游天冬凯旋而归。大家想吃什么,去哪里,只要不是富丽堂皇大酒店那种高消费的地方,其他的随便点。”中午陈老师付了半年房租,老妈偷着塞给我五百块钱,咱有钱了,说话也有底气。
当时,像林启忠、杨聪这样级别的小人物,提议上这个菜馆,那个家常菜的,被游天冬一一否决,“去饭店吃饭没意思,我家冷饮厅最近准备装修改换门庭,晚上店里没人。咱们去那里,吃喝玩乐没人管,相当随便。”
也好,去那里玩,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度周末想法,没人提出异议,都举双手赞成。
我一算,除了郑伊健、游天冬,还有小枫、杨聪、张诚和林启忠,女生里,我、红姐和郝佳,正好九个人,二班和六班的核心都在,凑得挺齐。
路上走的时候,就分成好几帮。我和郑伊健、游天冬我们三个在头前走,张诚手插在兜里一直默默跟着我们。
小枫这会儿竟然跟红姐一起肩并肩,好像还在探讨剁下逼那个来,怎么个吃法的问题,小枫往沟里带红姐,红姐傻呵呵的也跟着配合,生吃已经不是什么媳事,都谈到“裹”上面来了。
这里最幸福的当属杨聪,郝佳竟然一出学校大门,很主动的挽起杨聪的胳膊,杨聪走路都直蹿,脚底下莫非踩了弹簧
林启忠一人断后,东张西望的,走道也高高扬起了头
我问郑伊酵游天冬,“你们说的决斗是在哪天”
郑伊健一愣,游天冬挠着脑袋呵呵说:“别听伊健瞎扯,没有的事情,这年头谁还搞决斗啊,吃饱了撑的。”
“对,我就是顺嘴胡咧咧,没那么一说。”郑伊健也直摇头否认。
“但愿吧,但愿你们没撒谎。”我长吁出一口气,心里有着别样想法。
游天冬家的冷饮厅,我之前来过。若曦在这里大吃特吃的印象我记忆犹新,看着她曾经坐过的座位,我有点触景生情,不知道小家伙现在可好还那么能吃吗真挺想她的。
几个男生合力把四张小桌子并在一块儿,不等我要出去买菜,游天冬说他早已在一家有名的菜馆定好了菜,一会儿就送过来,还说吃饭哪有让女孩子掏钱的道理,别让我跟他争我恶心他了。
冷饮厅酒是不缺,啤酒洋酒还有白酒,饮料有鲜榨果汁,不过,今天的氛围,谁也不好意思喝饮料,怕扫了兴致。
十多个菜很快送来,非常丰盛摆了满满一大桌子。我们就个人围拢坐下。我的位子好,左边是郑伊健,右边是游天冬。
红姐当然要坐在郑伊健身边,铁打的位置,谁也甭想跟她抢。小枫挨着她坐,眼神却有意无意的往红姐身上瞟来瞟去。郝佳的身边,坐着眉飞色舞,嘴乐得合不拢的杨聪。反正大家是各自找人,合拍的坐在一起,能吃下去饭就成。
没有什么祝酒词,一句:“干”酒杯一撞,还是那句老话,“话在酒里”代表了一切。
白酒太烈洋酒喝不习惯,啤酒城了今晚的主打。游天冬把这里库存的三箱子啤酒都搬了出来,还称酒菜管够,不够的话现打电话送来,管保大家喝得痛快,喝好喝爽喝倒为止。楼上是以前雇佣服务员住宿的房间,大家喝多也没事,可以住在那儿。
没了后顾之忧,大家都敞开了量,有酒量没酒量的,全把啤酒当成了水。
酒过三巡,酒量不济的有些飘飘然,脸红扑扑好几个。红姐就是其中之一。
我注意到,红姐中间出去一趟,没去厕所,而是上外边,回来兜里多了好几盒灵芝烟,她这是去买烟了。
郝佳没喝多少,两瓶啤酒而已。我发现她总是低着头摆弄手机,不是发信息就是聊天的,有时候跟我们喝酒也是心不在蔫的应付,面露不安似乎有心事。
又坐了一会儿,郝佳起身说,她有点事情要先走一步,让我们大家继续喝。
我喝完六瓶啤酒,没啥感觉,知道自己继承了老爸的遗传基因,属于千杯不醉的类型。所以,郝佳这会儿起身要离席,杨聪喝得舌头都比裤腰带还长,站着直打晃儿。而其他人也对于郝佳离去没啥稀奇。我自告奋勇,送郝佳出门。
“看你好像有心事,没事吧”打开冷饮厅的双拉门,我关心的问郝佳。
“没、没事。谢谢班长关心,你们好好喝,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再见。”郝佳说完话,出去后站在路边,招收拦住一辆出租车,在车里跟我摆摆手,扬长而去。
怪事。我摇了摇头,往酒桌那边走,冷不丁看到红姐鬼鬼祟祟的拎了一个刚启开满瓶子的啤酒进了卫生间。
她这是搞什么搞瓶酒里兑尿还是兑水。我充满好奇,偷偷跟在她身后,也进了卫生间。
红姐压根没进女厕所,而是站在洗手池边上,先是四下里踅摸一圈儿,我赶紧身子一缩,闪在门口。
好一会儿,才慢慢的伸头看去。只见红姐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类似于的小药盒,抠出几片药。手颤微微的把几片药倒入啤酒瓶子。药片沾到啤酒里面,泛出一股股小水泡,冲向瓶口处,慢慢四散开,融化在酒里面。
红姐在下药我心里一阵揪紧,眉头紧锁,她为什么要这么干
一大堆疑问在我心里聚齐,我想来想去的,终于想到昨晚红姐说最后的办法是给郑伊健下药,然后他们两个生米煮成大米饭,既成事实。
对一定是这样,百分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