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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佳我熟悉,但是仅从背影里断定是不是她,我还没这个把握。这点上,杨聪的眼力可比我毒多了。
正好,挽着后脑勺秃顶老头儿胳膊的女子侧过脸,我一看,真的是郝佳。
郝佳穿了一套水粉色的套裙,两只大耳环泛着金光。要是单纯的挽着老头子胳膊,杨聪就不能说他们关系亲热了。
因为我们两个亲眼见到,郝佳侧脸亲了老头子一口,而那个能做她爷爷的老头子,还在郝佳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杨聪气得血往上涌,瞬间火山爆发,我一个没拦住,“噌”的蹿了过去。这家伙的姿势,跑着都是撇着两条腿,拉垮拉垮的,跟大螃蟹似的。
杨聪二话不说,照着老头子的后背使劲推了一把。老人家目测年纪不到七十也得六十**了,穿着笔挺西装,戴副金丝边眼镜,瞅着挺有学问。
那身材都属于糟糠级别了。杨聪再不济,也是个年轻力壮的酗子,这一下子推得,老头子淬不及防,往前奔跑了几步,双手着地,“扑通”的半跪在地。“哎哟”的直捶自己的老腰,龇牙咧嘴的叫唤着。
郝佳见状,使劲打了杨聪一拳,怒道:“你干什么啊”随后赶紧搀扶倒地的老头子。
“怎么回事”广场上遛弯的人很多,很快就围城一个看热闹的小圈子。人群中挤进来一个身材魁梧戴墨镜的年轻人,也帮着郝佳把老头子扶起来,还不住的关切询问:“梅总,您没事吧。”
“怎么搞的嘛,这个酗子是谁嘛,为什么要推我”好在,老头子摔的不严重,就是把老腰闪了一下,活动几下也没大碍。
年轻酗子急了,露胳膊挽袖子过来就要跟杨聪算账。郝佳赶紧拦住,好说歹说的劝阻。
我这时也小跑着挤进来,拦住血气方刚,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杨聪,尽量制止一场打斗的爆发。
郝佳气得直训斥杨聪:“你有病吧,没事推人家干嘛”
“那个老东西干什么掐你脸蛋,那么大岁数耍流氓,老不正经的,我这是替你教训这个老色狼。”瞪着血红眼珠的杨聪,手指着老头子,一点也不逊老头子身边有年轻大个儿保护,那架势还有冲上来暴揍老头子的意思。
“你个小兔崽子,说话给我注意点,在出口伤人,当心我不客气。”年轻壮男子,冲杨聪扬了扬拳头。
“你少说两句吧。”我抓着杨聪的肩膀劝阻。就凭他不到一米七的个头,跟年轻壮男真要是动起手来,肯定吃亏。
老头子问郝佳:“怎么一回事这个酗子你认识啊”
郝佳安慰老头子几句,过来使劲扒拉杨聪两下,仍旧怒气冲冲。“杨聪,你干嘛呀,不问青红皂白的。”
“干嘛那老家伙占你便宜,你知不知道。”杨聪没想到,自己见义勇为,为郝佳讨公道的义举,竟然会招致郝佳的不满,表情有些委屈和失望。
“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的事情不要你来管。”郝佳狠狠瞪着杨聪。我也过来打圆场,“郝佳,杨聪也是一时性急,他也不是有意的。”
“我的事情不要任何人来管。”愠怒下的郝佳,对于我的话也没给面子,一甩头,回到老头子身边,挽起他的胳膊,在年轻壮男子的头前开路下,走向停在广场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趾高气扬的坐车走了。那辆车,貌似很眼熟。
看热闹的人群,很快因为没有爆发激烈冲突,缺乏观瞻性而四下散去。
杨聪很落寞傻呆呆站着,郝佳的态度和言语深深刺激到了他。我看他这状态是无法去找罗静了,他需要自己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我安慰了杨聪几句,只得自己一人去了广场边上的酒吧。我刚推门进去,就见到吧台附近有几个人在大吵大嚷。
好奇的凑过去一看,吵架主角是一个戴眼镜男子和一个打扮入时,穿着光鲜亮丽,模样很漂亮的年轻女子。而年轻女子身边,还有个胖胖男人,戴着拇指粗金项链,明显是在拉偏架。
酒吧里的顾客也都伸长脖子,全往这边看。
戴眼镜男子激动的说:“我什么也没喝也没要的,这些东西全是这个女的点的,什么破玩意,就要我付九百八,你们简直就是讹人,我这就打电话报警。”说话间,男子掏出手机,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年轻女子一把夺下眼镜男的手机,鄙夷的谩骂道:“没钱还出来泡妞,就你这寒酸样儿,能陪你出来喝顿酒,我都觉得脸红,丢人。”
胖胖男子也跟着帮腔,“事前告诉过你,这些东西问你要不要上,你也同意了。喂,现在付账交款时候,又嫌贵了,早干嘛去了。告诉你,要打电话报警随便,我们这里的食品是明码实价,童叟无欺,你随便告。”
眼镜男气得浑身哆嗦,如梦初醒般手指着女子和胖男子说道:“我明白了,你俩是一伙的。”单指向女的说:“你肯定是酒托儿,微信把我摇出来见面。好么,哪里也不去非得打车到这家酒吧里来,说这地方环境好东西便宜,老板是熟人还能打折。原来都是骗人的,你们都是大骗子,快把手机给我。”也不讲好男不和女斗的道理,伸手往女子手里抢手机。
眼镜男的这番言论一出,顿时引起酒吧里的顾客不小骚动,特别是那些个男同胞,个个吓得脸色出现变化,纷纷要求即刻埋单结账。
胖胖男子貌似是酒吧老板,气得直咬后槽牙,眼镜男的话很明显砸了他的招牌,后果很严重。他大手一挥,扭头冲里间后厨狂喊了一句:“刚子,迷糊,出来关门谢客。”
随着胖老板的一句话,后厨帘被挑开,走出两个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青年男子,胖的个高,青皮头型,满脸横肉,瞅着挺吓人,不是善茬。个矮偏瘦的那位,生出一双困眼,给人感觉总是睡不醒的模样,还哈欠连连的。
听了胖老板的话,就往外赶付完帐还有心思看热闹的顾客。当然,像我这样连单都没买过的主儿,自然是第一个就被“请”出去的客人。
我本来还想打听谁是罗静,可这阵势,没人回答我,一直把我驱赶到酒吧门外,连同那些顾客,我们刚出酒吧,卷帘门立刻拉下来。
外面的人指指点点议论,我在人群里根本没见到那个眼镜男。我知道,这男子惨了,这次肯定会在里面,享受胖老板的“特殊待遇。”
时下的人真是冷漠,出了这么大事情,竟没一个人想打电话报警的。当然,这里我也算是一个。
不是我不想打电话,因为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哪个是罗静,我怕一旦惊动了警察叔叔,罗静找不到,对于找游天冬是个挺大的损失。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待了半天也没见里面有什么大动静,慢慢都散了。唯独剩下我一个人,傻傻等着卷帘门开启,罗静现身。
我给郑伊健打过手机,这家伙的手机怎么也处于关机和不在服务区的状态,真正愁死个人。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正等得火急火燎的不耐烦,我身后忽然有人对我说话:“你是来找游天冬的吧”
我回头一看,不正是刚才那个跟眼镜男吵架的女子吗其实,我早就怀疑她就是罗静,因为郑伊健说罗静正跟别人吵架,我这才赶来,只不过没有见面不敢确认而已。
罗静说明了她的身份,也问了我的名字。我马上问她,知不知道游天冬去哪里了
罗静点点头,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他在我那儿,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