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高兴的告诉莫雨菲,“事儿已经办好,咱们赶紧上去。”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我倒不是不相信阿春姐不去做,而是担心她一个女流之辈,如何让脑袋没被驴踢过的张庆轻而易举的绑上。
我们两个急匆匆赶到十七楼,在1717号门口,阿春姐半倚着房门,露出脑袋,看到刚从电梯里出来的我们两个,一个劲儿的直招手。
阿春姐悄悄把我们两个让进房间里。我一看,阿春姐穿着黑色皮杯罩,下穿黑色皮短裤,手里面还拎着一根皮鞭。这事闹的哪出啊
因为是里外套间,我们三个人聚在一起,说着很熊小声音的悄悄话。
阿春姐手横握皮鞭,略显紧张的说:“人我已经绑在床上,就交给你们了。唉,我可真是磨破嘴皮子,费了不少劲他才上钩的。”
我当时就纳闷,绑人你还用嘴皮子,嘴皮子也能绑人啊。
“宝贝儿,你去哪儿了,快来呀”从里间屋传出来张庆的声音。
我和莫雨菲更加好奇,便先后走进里间屋的卧室。
只见张庆光不出溜的站在床上,贴面眼罩蒙住双眼,双手捆在一起直接吊在四柱床的横梁上,两条大腿角度很大的劈开,形成人字形,也固定在床柱上面。
“啊”莫雨菲因为见到了张庆那个地方,吃惊的叫了一声。别看她以前没少看欧美岛国的小电影,男人那个地方也见过,可真要在现实中看到真实的,还是很吃惊,也充满好奇。大眼睛闪动着,一眨都不舍得眨的,直勾勾看着。
“怎么啦宝贝儿”张庆看不到我们,只好凭耳力判断。好在我们进屋时都是轻手轻脚,他并没有发现异样。
“没事儿,一不小心崴了一下,没关系不碍事的。”阿春姐反应奇快,赶紧接过了话茬儿。
“快点吧,刚才抽我的那一鞭子还很舒服,再来一下。”张庆不断催促。特么的,原来这家伙喜欢玩s。
我明白了阿春姐的手段,她是骗张庆大玩s趁机把他绑上。可也是,除了这招,就是用棍子砸张庆脑袋了,还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
“贱人。”莫雨菲忍不住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张庆却是听得非常清楚,却笑嘻嘻的说:“是啊,我就是贱,就是喜欢这样,有能耐打我啊。”
真他吗的**。我心里骂道,为了避免多说话而引起张庆的怀疑,我气愤的话只能憋在心里。
我管阿春姐要来塞口球,二话没说直接给张庆套在嘴里,我实在不愿意听他废话了。
“交给你们了。”阿春姐和我们两个走到外间,她快速套上连衣裙,又戴上墨镜,冲我们两个微微摆手,皮鞭留给我俩,悄悄拽门走了。
我和莫雨菲相互一使眼色,走进里间卧室,因为有塞口球,张庆只能“呜呜”的摇头,扭动身体,说不来一句话。
我没吱声,而是将皮鞭交到莫雨菲手里,仰脖示意她,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一看到张庆那个样子,莫雨菲不在把关注度放在他那里,而是咬紧牙关,拧起眉头,将皮鞭展开,手撸着皮鞭,随后扬起来,只听“叭”的一声响,这一皮鞭带着她十足的力道,狠狠抽在张庆的前胸上。
“呜呜呜”张庆浑身一激灵,手脚不住扭动着。亏了把他嘴堵上,不然他非得喊出“妈”来。
我看到,莫雨菲这一皮鞭势大力沉,一鞭子下去,张庆前胸很快出现一道红道道,似乎有血丝渗出。
收回鞭子的莫雨菲气不打一处来,这些时日,积聚在她心头所有的愤恨,此刻全都凝集在她手里的辫子上。
她要报仇,她要为自己为全家报仇。
第二鞭子下去,张庆疼得浑身扭动更加厉害了,使劲扬着头,全身直转动。
我看莫雨菲还要来第三鞭子,立刻压住她的手腕,一递眼色,我们两个走到外间屋。
“雨菲,别再这么打了,要是把他打死可就不值当了。”我轻声劝解道。
“不行,两鞭子不足以让我出气。”莫雨菲小胸脯上下起伏,仍旧一脸怒气。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就附在莫雨菲耳边一阵嘀咕。她听了不住点头,“就这么办。”
再次进来,莫雨菲的皮鞭这次没有再对着张庆的前胸,而是鞭子头向下移动,直接到了张庆那个惹是生非的地方。
是的,我给莫雨菲出的主意就是,打他那里,让他以后还动邪念,让他尝尝干着急使不上是什么滋味。
“叭。”的一下,别看莫雨菲一个女生,可真要发起狠来,力气蛮不小,这一下打得稳准狠,把个张庆疼的双腿膝盖使劲往一起靠。
怎奈阿春姐绑的结实,他怎么动,身子原来是啥样现在还是啥样,一点也没起变化。
“好样的”我冲莫雨菲竖起大拇指。在我的鼓励下,莫雨菲又一次举起了鞭子
咦张庆的脑袋怎么打拉下来了我走到跟前一摸他的鼻息,还有气喘出来。吗的,真是废物,才抽了一下,就给抽昏过去了。
“还活着吗”莫雨菲很紧张的问我。她也紧张,真要闹出人命来,为这种人渣搭上自己的性命,实在不值。
“活着。”我终于敢说出声音了。我刚才扒拉张庆,看到他真的是晕掉了,不是装的。
“往脸上泼水弄醒他,我还没打过瘾呢。”莫雨菲跃跃欲试,我这样的方法,比她跟张庆拼命可是要强上许多。
“算啦,这家伙体格不行,不抗揍。刚才你那一鞭子下去,你看,皮开肉绽的,将来肯定废掉,跟公公差不多了。”
由于气愤,莫雨菲早没了羞涩感,紧紧盯着,愤恨的说:“就是这个家伙玷污了我,让我落到今天的惨相,我真恨不得给他咔嚓剪掉。”
“他现在有跟没有没区别,除了会撒尿,其他的估计也就废了。咱们见好就收,这里不宜久留,赶紧撤。”在我的催促下,莫雨菲这才作罢,我们也没管张庆,把皮鞭藏在我的衣服里。
走出房间时,我一眼见到了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还是阿春姐有经验,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真要是将来调取监控摄像,也是看不清她的脸。
我和莫雨菲一商量,我们两个干脆互相换了上衣,经过监控摄像头往电梯口走的时候,把脸遮住一些,尽量让它拍不到脸。
我们快步近乎小跑的离开富丽堂皇大酒店,走出去很远了。莫雨菲仰天大笑。笑得那个痛快,笑得那个爽。笑着笑着,她竟然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肩头耸动着,她哭了。
我走过来,轻拍着她的后背。我没有劝她,让她哭吧,尽情释放总比憋在心里强。这一口闷气,她是憋了很久,很久。
天色将玩,逐渐黑了下来。莫雨菲告别我,拦了辆出租车,看着黑色尾灯的亮光,汇入车流远远驶去,我心里一阵释然。
今天,我没有打张庆一鞭子,并不是我前怕狼后怕虎,怕张庆以后报复我。而是因为我不想让莫雨菲知道,张庆曾经还对我动了歪心思。她已经火山爆发的气愤,我不想火上浇油,怕她真要是急红了眼,在弄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血腥事,那可太不值当了。
陈都灵已经处理完她师父的后事,又回到我家。吃晚饭时,还问我今天上午的考试成绩。
我没糊弄过去,只好说一塌糊涂。她非要给我补习英语,明天上午的第一场就是英语考试,她要给我突击,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我拗不过她,答应了。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补习完毕,让我玩一玩她的笔记本。
陈都灵的笔记本有无线宽带上网,我可以在网络世界里畅游了。
好不容易熬过一个小时,我昏昏沉沉的打开笔记本,最先登陆我的企鹅号。
忽然蹦出一个邀请我加入企鹅群的消息,我加入进去之后,群里公告,深深吸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