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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这里电视信号不好,收到的节目都有雪花点,手机也上不了网,漫漫长夜,我和莫雨菲只能躺在床上聊天打发时间。
“紫衫,我想跟你一个被窝,挤挤暖和。” 莫雨菲嘴上说着,不等我同意,已经掀开我被窝钻了进来。
“真舒服,紫衫,跟你挤在一起好暖和。”莫雨菲紧紧贴着我,手还搂住了我。
我自然而然也搂住了她,莫雨菲的头扎进我的怀里,正好在我胸前摩挲着,弄得我那里好痒痒。我便顺手捏了她小胸脯一下子,弄得她娇嗔的一叫,一句:“讨厌死了,捏的人家好疼。”
同时,她也捏了我一下。吗蛋的,以前从没有被捏过的感觉,我忽然发现捏一下,疼并舒服着。
我们两个都穿着衣服,你一下我一下的闹了一会儿,便不再闹了。
闲聊了一会儿,莫雨菲搂着我,甜甜睡了。白天太累了,我也是有了困意。只是惦记着郑伊健那边,我强忍着没睡着。
等确信莫雨菲睡熟了之后,我这才起身,悄悄的去了一趟卫生间,把裤衩里的湿痕擦了擦。这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门,轻轻带上,又进到了郑伊健的房间。
我也没避讳,当着他的面,念动了三遍咒语,把自己变回到韩阳的身份。郑伊健看着我也没有当初的惊愕,变戏法般从床头柜里,弄出几听拉罐啤酒,还有塑封的熟食,冲我一摆手:“来,哥们,喝点啤酒舒服舒服。”
晚饭时,喝了一瓶我没过瘾,正好也有点馋了。床头柜横放在两张床中间,我们两个边喝边吃边聊。
谈话的主题,主要集中在今晚上郝帅被杀的那件事情上。
郑伊健分析,肯定是黑衣人勒死的郝帅。至于郝帅被杀原因,很可能跟他看到扔郝佳下楼的那个人有关。
我也同意郑伊健的观点,我还联系到,会不会黑衣人跟扔郝佳下楼的凶手是一个人呢
郑伊健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是,同一个疑问一直萦绕和困惑在我们两个人脑海里。那就是,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是谁派他来的
郝帅说的肯定不是强哥,那会是谁
想了半天,郑伊健我们两个用脚后跟和屁股各想了一遍,还是没有头绪。
跟郑伊健干了一下啤酒,我忽然问他:“那个叫陶兵的你熟悉吗”
咕咚咚,郑伊饺了一大口,抹了抹嘴巴,从桌子上的灵芝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慢吞吞点燃,喷出一个硕大的烟圈,才说:“陶兵也是我爸的一个徒弟,资历比天冬还老。只不过,这些年经常在外面跑,很少见到他。人不错,有一身的功夫,他的轻功最好,飞檐走壁的有一套。”
郑伊健弹了一下烟灰,反问我:“你问他干啥,不会怀疑他吧”
“说的哪里话,我不会见一个陌生人就怀疑一个吧。”我端起拉罐一口喝光,将空罐子捏扁了,也陪着郑伊健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咳嗽厉害,便掐灭了。
“你跟陶兵处的时间还短,这人不错,挺仗义的。”随后,郑伊健又问了问我那个黑衣人的特征,摇了摇头,很是肯定地说:“这人绝不是陶兵,他轻功好,没那么大的气力。”
我再次否认我怀疑过陶兵,我只是对于这个陌生人有些好奇而已。
聊了许久,拉罐也被我们两个喝光了,郑伊健这才打着哈欠说道:“睡吧,真有点困了。”随后往床上一趟,很快打起了呼噜声。
我也有些困了,酒精刺激加上白天的疲乏,我迷迷糊糊中合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影影绰绰听到郑伊健推开房门的动静,这家伙去了哪里,卫生间不是在屋里吗
我想看,可真是困得不行,也就没理他,翻了个身,骑着被子继续烀我的猪头了。
房门又是一阵响,不过声音可比刚才轻了许多,郑伊健进来的动静也小了许多,轻手轻脚的,可我还是隐约听到了。
我懒得理,合上眼睛。怎么不对啊这家伙怎么上了我的床,还特么紧紧从我后背搂住了我。
哥们,你的取向有问题这我知道,可没发觉你有搞基的毛病。
我很厌恶的用手一划拉,打掉了他摸我身子的手。顺势划拉中,我意外摸到了郑伊健的身子。
特么的,这么凉,卧槽的,咋个没穿衣服呢,因为我摸到了滑腻腻的皮肤。
被我打掉手的郑伊健,依然我行我素,反而更加大胆的把手直接摸进了我的睡裤里。
我气得一个翻身,屋子里黑漆漆的,只能从窗外隐约透进来的光线,隐隐看到郑伊健的模样。
特么,不是郑伊健,郑伊健的胸不过是胸肌,可这胸好歹有了弧度。是个女生,看不清脸,我却猜不出来她是谁
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中,我被不知名的女生得逞了。
这算不算被强了,我咋有这种感觉呢
等我缴械投降,女生也累得趴在我身上,我手摸到了她光滑的后背,全是汗。这也是个体力活,跟挖菜窖差不多啊。
半晌,女生的小嘴里喷着香气,那气体喷在我的耳边,痒痒的热乎乎的,不过很舒服。
“伊健,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这么熟悉的声音,我听出来,是红姐。
妈呀吓得我大气不敢出,这要是红姐知道了她献身的不是郑伊健,而是我,还不把我撕碎了,剪掉了呀
红姐趴在我身上,小嘴还亲了亲我的脸,一摸见我已然没了再次冲锋的感觉。悻悻说道:“真扫兴,我还尽兴呢,以为你还能在来一次的。”
随后,红姐这才站起身,我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音,随着房门推开,从走廊的灯光中,我再一次见到红姐的靓影。
确信她真的走掉。我这才坐起来,一看旁边郑伊健的床是空着的,只有一团凌乱的被子,早就没了人影儿。
他去哪儿了我起身下床,卫生间没有,轻轻推开门一看,走廊也是空无一人。
我走出房间,走出走廊,往院子里看了看,还是没见到郑伊健。
回想着刚才那一幕,红姐很有可能把睡在郑伊健房间里的我,当成了郑伊健。唉,这件事怎么弄的呢,我真不是有意的,是红姐主动送上门服务的,我不好拒绝。
心里怀揣着一百个对不起,我回到郑伊健的房间,黑暗中,我摸到了我的床上。槽的,床上怎么有人,一摸头发,挺长的,红姐不会是又回来了吧。
已经糊里糊涂的办了错事,我不能再跟她同床共枕,这错误可就犯大发了。
心里有着愧疚感,我又摸到另一张床上,却听到很重的鼻息声,侧耳一辨别,是男人的呼噜声。
彻底把我搞蒙圈了。红姐睡在我的床上,那么这张床上睡的是谁,郑伊截来了
算啦,还是回到我原来的房间吧,莫雨菲睡在我床上,好歹还有空床。于是乎,我悄悄出来,把门轻轻带上。
走了几步,一推门,进到房间里。没敢开灯,我仍旧摸黑,摸到了自己的床上,应该是莫雨菲的身子。
结果,床是空的,我再摸另一张床,同样是空的。不对啊两张床都是空的,莫雨菲咋没影了。
我打开灯,确信了两张空床的现实。
我想了想,推门出来,看到这间房的号牌是六号,六号是我的房间啊。我又走到刚才进的那间房门口,号牌竟然也是六号,怎么会出现两个六号房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