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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才懂,原来这就叫毒瘾。
她趴在地上,浑身酸软无力,焦虑不安,冰和火交替折磨她的身体,还有浑身肌肤浮现的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
手臂静脉上的针孔还在眼前,许容开始撞墙,还有那仿佛被虫蚁咀嚼着全身骨骼肌肉,在她撞墙发出的巨大声响中,那个女人拿着针管走进来。
她像是看到了救星,看到了救世主,她跪在她脚下,卑微的乞求,“给我一点,求求你,给我一点......”
女人冷笑,“给你什么?”
“给我一点,求求你了,求求你.......偿”
女人很受用她此刻的懦弱,她撩起许容胳膊上的手臂,在她静脉上轻巧的注射进一管海洛因,许容立刻就像是升天似的,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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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星期。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注射了多少毒品,她只知道,毒品,毒品,原来竟是真的。
许容不敢撩起触目惊心的白皙手腕,她害怕看到自己的样子,她甚至都不敢照镜子,她害怕看到自己满脸的枯黄无力。
她此时完全一副瘾君子的状态,窝在这个地下室里,只为等着那个女人每天一支的剂量摄入静脉,慢慢的享受那几分几秒的快感。
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宽大的袖子遮住手臂,下身一条黑色裤子,遮住满大腿的针眼,忽然,门外一声枪响,她浑身一惊,睁开了眼,不认识的男人,她闭上眼,那男人看到她,眼里波澜不惊,有医生走上前扶起她,对着男人开口道,“她被注射了冰毒。”
男人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摆手,示意他们带着她走。
浮浮沉沉,许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从人人艳羡的许家大小姐,再到香港席太,最后,到了拉斯维加斯珩哥的女人。
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在生生的折磨着她的神经。
是不是上帝都在看着呢,转眼间,她已经苍老如七八十老太,无法自己承受。
周暮把许容带到了kel会所,她虚弱的身躯,席豫安看到,心差点碎掉。
他无法预料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周暮朝他扔下最后一颗定时炸弹,“她被注射过高纯度的冰毒,不过幸好每次剂量很少,如果送到戒毒所的话,还可以重新做人。”
席豫安痴痴愣愣的看着怀里女人,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昏迷了三天,席豫安待在她身边也是三天。
他坐在她床边,看她如今毫无生气的面颊,心间疼痛难忍,整整两个星期的折磨,生不如死,席豫安握住她的手,只有一层干干的皮肤。
林浅湾在门外看着席豫安的动作,敲敲门。
席豫安体贴帮她掖好被角,随即走出去。
林浅湾秉着医生的道德,对着席豫安开口道:“等她醒来,你打算怎么办?”
席豫安脑子一片清静,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说:“找到那个男人了吗?”
陈晏南从外面走进来,“先生,找到了。”
席豫安站起来,白衬衫黑西裤,一身肃杀,他放在茶几上的枪,没拿,却在裤袋里装了一把黑色的瑞士军刀。
林浅湾看他背影,知道不该阻拦,他此时已经成魔,谁也拦不住。
不一会儿,从外面传来惨叫声,林浅湾饶是见多了大场面,此刻也忍不住因为那声惨叫而毛骨悚然。
客厅门外,别墅院内,男人一只耳朵被人缓慢割下,一刀一刀,极尽优雅,足以让他承受这缓慢的折磨。
同样被人扣住双臂跪在面前的还有另一个女人,她只是被周暮打中腰间,死没死透,看到这眼前血腥的一幕,差点晕过去。
席豫安没有动手,他只是拿了一把椅子坐在面前观看,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他皱着眉头,揉着太阳穴,声音缓慢而模糊,“刀子不够锋利就换刀子,让他别叫,不然,割了他舌头?”
他淡淡的建议,陈晏南在一旁看着男人近乎昏厥的样子,对着席豫安耳边慢慢开口,“先生,他快要昏过去了,要不......换那个女人?”
席豫安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陈晏南,随后又看向那个女人,他弯唇笑道,在这夕阳西下的黄昏,当真是男色无双,“是你给她注射的冰毒?”
他在问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此时已经吓破胆,只能颤颤的点点头,随后又不死心的指着昏过去的男人,“是他要求我的,我是被逼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席豫安不耐烦的摆手,陈晏南立刻拿了一块破抹布堵住了女人的嘴,他笑,“很好。”
“我听说,女人的神经末梢比男人的更加敏感,所以就更怕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笑意浅浅,从口袋里掏出那把锋利的军刀,他慢慢的磨砂着,刀的背面甚至还泛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我一向不喜欢动刀,但是你非要逼我。”
他说完,刀面拍了拍女人的脸,向来杀人如麻的席大佬,对于这种事情处理起来,简直易如反掌,他开始慢慢的描绘着女人的轮廓,然后趁她放松警惕,一条蜿蜒的血迹流下来,落在绿油油的土地上。
第二刀落下,席豫安此时心中没什么感觉,第三刀刚要落下时,林浅湾的声音从别墅里传出来,“嫂子醒了!”
席豫安把刀扔在地上,转身走回客厅。
陈晏南跟在他身边多年,让几个黑衣人迅速收拾了现场。
许容意识已经渐渐清醒,睁眼是模糊而熟悉的天花板,她赤着脚踩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茫然的看着不远处白茫茫一片天地,直到席豫安走进来,他看着她,眼里露出心痛神情,男人走上前,抱起她纤瘦腰身,许容竟下意识的躲开他的怀抱。
席豫安愣了好一会儿,他以为自己身上有血腥味,她不喜欢,他下意识抬起自己手臂,放在鼻尖嗅了嗅,确认什么刺鼻的味道都没有,这才把她瘦弱身体搂在怀里,紧紧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
良久,席豫安放开她,看着她的脸,俯身把她抱到床上,声音柔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容轻轻的摇摇头,她努力的睁大眼,眼前还是白茫茫的一片,席豫安细心的观察她的动作,他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可许容就像是看不见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慌了,他连忙把林浅湾叫进来,让他检查,而他站在阳台处,凶猛的抽着烟。
林浅湾推门走出来,看到他的动作,作为一个医生,他开了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席豫安回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虽然吸毒导致失明的情况很少见,但还是有可能发生,不过这个失明是间接性的,伴随着失明出现的,还有幻觉。”
席豫安转过身,“如果戒毒的话呢?”
林浅湾叹气,“戒毒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你一定要狠的下心。”
“嘭”的一声,里面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席豫安迈开长腿推门进去,许容愣愣的站在一堆碎玻璃面前,脚下是滚烫的水,还冒着热气。
他心里一紧,赶紧走上前把她抱起来,吩咐佣人过来收拾,他摆摆手,示意林浅湾走,然后执起许容的小巧的脚踝,“幸好没烫到,否则得有多疼。”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低沉,许容窝在他的怀里,她看不到他的俊美脸庞,只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她这副乖顺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愿意疼宠。
席豫安看着她渐渐的入睡,轻轻的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沉睡的容颜,走出去。
门外陈晏南看到他走出来,关心问道,“先生,太太怎么样?”
席豫安苦笑,“面黄肌瘦,我完全想象不到她到底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陈晏南沉吟,“那两个人.......”
“在地下室关着。”
他淡声开口,“易珩呢?”
“根据美国那边的新闻,说是他已经被乱枪射死,不知是真是假。”
席豫安一只手臂搭在门上,皱眉轻笑,“乱枪射死?我看不见得。”
“我也认为,毕竟......”
毕竟他在拉斯维加斯根深蒂固,手下誓死跟随的兄弟数不清,美国发生暴乱,这则新闻是为了安抚人心。
“晏南,那些‘瘾君子’戒毒的话,过程怎样?”
陈晏南抬头看他,慢慢回答道,“不容乐观,大部分都坚持不下去,毒品之所以叫毒品,就像是习惯,已经侵蚀了人的中枢神经,让他的神经习以为常,一旦没有毒品摄入,很可能会导致很多的疾病。”
席豫安点点头,没再说话。
---题外话---番外结束后再想想你们这几天的订阅,如此惨淡,唉,到底该不该开新文呢?你们说该开吗????